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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哲學中的隱喻

語言哲學的隱喻觀,以及以下與語言哲學的隱喻觀相關的範文,歡迎閱讀。

語言哲學的隱喻觀1

摘要:隱喻是哲學領域的壹個重要話題。

大多數理論家認為,隱喻是壹種以某種方式揭示事物或情景之間相似性的現象。

然而,關於隱喻仍然有不同的觀點和解釋。

其中主要有戴維森的隱喻因果理論、簡單明喻理論、語用理論和隱喻類比理論。

無論是哪種理論,都有自己的論據,但都無法被其他理論反駁。

本文從不同角度比較了隱喻的主流觀點,從而加深了對隱喻機制的理解。

隱喻作為語言中的壹種普遍現象,壹直受到各界學者的關註。

隨著20世紀語言學的轉向,越來越多的國外隱喻研究開始從語義學轉向語言哲學。

哲學家和認知語言學家通過研究發現,隱喻是通過壹件事來認知另壹件事的強大認知工具。

戴維森的因果理論

戴維森反對隱喻的意義,認為人們永遠不會曲解壹個隱喻。

即使對同壹個隱喻的解讀不同,也只能說明聽者的心理結構與其他聽者不同。

同時,他否認存在傳達隱喻意義的語言機制。

在他看來,無論多麽奇怪,所有比喻句的意義都只是它們的字面意義。

“隱喻的意義是對相關詞匯最嚴格的字面解釋,除此之外別無其他”(戴維森1978,p30)

例子:朱麗葉是太陽。

按照戴維森的解釋,羅密歐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無意表達壹個荒謬的錯誤論斷,但他所說的只是“朱麗葉是太陽”的字面意思。

這句話沒有隱喻意義,也沒有邏輯。

所表達的隱喻效果是心理機制不同,與語言機制無關。

然而,戴維森的觀點受到了質疑。

首先,很明顯,隱喻意義是不存在的,隱喻的效果也不是隨機的。否則,詩歌和其他形式的文學作品不會表達其特殊的意義,更不用說震撼心靈和取得顯著的成功。

其次,面對隱喻性的句子,人們不僅可以理解,還可以用更直白的方式表達。

讀者或聽眾可以從隱喻句子中推斷出隱喻意義。

有時候,隱喻的句子可以讓我們知道新的經驗事實。顯然,這種認知價值的獲得並不是來源於隱喻句子的字面意義。

否則,按照因果論的觀點,人們是不可能錯誤地解讀壹個隱喻的,因為無論怎麽解讀,都是來自因果論觀點下不同的因果關系。在這種情況下,壹個隱喻性的句子就無法被理解和達到,也就失去了意義。

樸素明喻理論

這個理論的核心觀點是,隱喻只是明喻的縮寫。

換句話說,隱喻是通過省略從相應的明喻中派生出來的,隱喻和明喻都表達或導致了它們的主題與某物的某種意想不到的比較。

比如“朱麗葉是太陽”就是“朱麗葉與太陽相似”的縮寫。

明喻觀包含了隱喻所特有的“概念張力”(人與太陽在類型上不同),解釋了隱喻的可理解性。

但是這個理論也面臨著很多反駁。

首先,比爾茲利認為明喻理論在解釋隱喻的概念張力方面非常膚淺。

如果壹個隱喻只是對應明喻的速記,那麽它就是明喻的同義詞,壹開始聽起來不應該不正常。

張力不應該僅僅是壹種表面現象,而是壹種隱喻,它包含著壹種內在的、實質性的張力。

就像“朱麗葉像太陽”這句話本身並不緊張,因為他並沒有把朱麗葉和太陽歸類。

然而,隱喻句“朱麗葉是太陽”有壹個時態概念。

其次,塞爾認為明喻本身幾乎不提供任何信息。

“相似性是壹個空謂詞:任何兩個事物都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相似”(Searle 1979,p106)。

按照塞爾的說法,任何事物都有許多不同於其他事物的性質,但另壹個被認為與這個事物相似的事物卻不能在所有性質上與它重疊。

所以哪種定語在具體的比喻句中起作用,不是簡單的明喻理論所能解釋的。

例如,“朱麗葉是太陽”被認為是符合“朱麗葉像太陽”的簡單比喻的觀點。

然而,朱麗葉應該在哪些方面像太陽呢?為什麽只選擇太陽的某種屬性來描述朱麗葉?天真的理論沒有提供任何解釋。

語用理論

塞爾對隱喻提出了壹種解釋。

認為隱喻性話語是壹種真實的語言交流,而不是純粹的因果關系,它設置了壹種認知機制來計算什麽是值得調用的隱喻意義。

塞爾將隱喻意義視為說話者同樣傳達的意義,並以類似於他解釋間接力的方式用Grice裝置來解釋。

在塞爾看來,解釋隱喻是如何工作的是以下壹般問題的特例,即解釋說話人的意義是如何從句子或單詞的意義中分離出來的...在構建隱喻理論時,我們的任務是試圖陳述他們將字面句子意義與隱喻的[說話者的]話語意義聯系起來的原則。

塞爾和戴維森在隱喻方面有許多共同之處。

他們都否認語言表達具有特殊的隱喻意義;他們都承認隱喻可以用主流語言哲學中的工具來解釋。

然而,他們最大的不壹致在於規則、原則和認知機制。

戴維森堅決否認,而塞爾卻熱衷於提出。

塞爾的理論有壹定的合理性,克服了戴維森對隱喻意義的主要反駁,但也引出了其他反駁。

第壹,如果隱喻意義僅僅是說話人的意思,那麽它是由說話人的意圖決定的,並且僅限於後者。

其次,塞爾自己的觀點,即支持隱喻的相似性通常是隱喻性的。

同時,他認為對隱喻的解釋必須使用不同於那些用於生成說話人意義的可能範圍的原則或策略,並使用另壹套原則或策略來確定在該範圍內哪些意義最有可能在當前情況下起作用。

這兩點基本上是矛盾的。

第三,有壹種類比的隱喻現象無可爭議地涉及到意義和意義轉換,但塞爾的觀點並未觸及。

類比隱喻

隱喻作為類比的理論主要關註詞匯意義,即單詞和短語的意義,而不是整個句子的意義。

任何單詞也可以有許多不熟悉的和完全不同的詞匯意義,只要它出現在句子的內部環境適當變化。

像“in”和“on”這樣的介詞在不同的語境中沒有恒定的意義。

摘要

總之,哲學上普遍存在對隱喻的偏見。

哲學家傾向於認為字面上的詞是默認的,隱喻的詞偶爾會被扭曲。然而,事實上,在日常語境中,句子經常被用在與其字面意義不同的意義上。

幾乎每壹句話都含有比喻的成分,各種理論都要突破自身的局限,得到更好的完善。

參考

[1]、戴維森(1978)“隱喻是什麽意思。”在s .薩克斯(編)的《論隱喻》中。芝加哥:芝加哥大學出版社。

[2]、塞爾(1975)“間接言語行為”在p .科爾和J.L .摩根(編輯。),句法和語義,第三卷:言語行為。紐約:學術出版社。

[3]、塞爾(1979)“比喻。”在A. Ortony(編輯。),比喻思想。劍橋:劍橋大學出版社。

愛的宗教哲學2

關鍵詞:宗教精神,博愛,全能的神人合壹

受宗教文化的影響,用詩歌表達宗教精神是泰戈爾和冰心詩歌創作的相同之處,而全方位的宗教之愛、上帝的全能和天人合壹則是兩位詩人詩歌的相同主題。

在現代文學史上,冰心受到泰戈爾的影響是壹個不可回避的事實。但這種影響並不僅僅停留在對詩歌外在結構的模仿上,更重要的是,冰心的詩歌創作在宗教精神和宗教理想方面更多地受到了泰戈爾的影響並有所發展。

受宗教文化的影響,詩歌被用來表達宗教精神,這是泰戈爾和冰心詩歌創作的相同點,而全方位的宗教之愛則是兩位詩人詩歌情感的相同主題。

第壹,博愛精神

以贊美上帝的形式作為詩歌創作的外在結構,以兼愛為主題完成詩歌的情感表達,是泰戈爾詩歌創作的特色。

“頌”是泰戈爾常用的詩歌形式,“吉檀迦利”的標題在印度的孟加拉語和印地語中有“奉獻”的意思。

泰戈爾詩歌中的宗教情懷主要是對上帝的依賴、對博愛哲學的崇敬和肯定。

在泰戈爾的詩中,“神”是壹個反復出現的全能符號,是壹個把人的本能轉移給他的神,是壹個調和人與人之間、人與自然之間對立的抽象對象,是壹個給予人類愛的主體。

同時,泰戈爾是“愛的宗教”的崇拜者。他認為,真正增強文明力量,讓人類進步的是合作和愛,是互信互助。

愛情思想壹直是他詩歌中統壹的宗教基調,也是他詩歌精神價值的主要取向。在他的詩中,宇宙萬物因愛而融為壹體,體現了宗教關懷的終極意義。

《新月集》中的“新月”象征著人類的寧靜、美好和純真,孩子們安靜地生活在聖靈之神賜予的完美美好的愛情環境中。

在《鳥》中,詩人反復呼籲上帝向人類示愛,祈求萬能的上帝將愛灑向人間。

“我們的生命是壹份禮物,只有付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飛鳥》,第56節)這是壹種宗教精神的殉道。他堅信上帝對人類的關懷是無私的、公平的,所以作為上帝使者的人應該按照上帝的旨意無條件地獻出自己的生命。

冰心詩中的泛愛較少依賴和崇拜上帝,以人的價值為中心,其愛的宗教情懷更多地表現為壹種奉獻。

冰心認為,愛是人的本性,是人的欲望的自然發展,是人類進步和社會發展的動力。

這種愛包括自然之愛、母愛、兒女之愛、人間之愛。

在《無限生命的邊界》中,冰心幾乎借助萬音的對話做出了“愛”的宣言:“不僅妳我結合,我們也與宇宙萬物結合”;“我是妳,妳是我,妳和我是壹切,壹切都是空間:它不能被分析,也不能被分析。

那麽——人與人之間、人與萬物之間、空間與空間之間的愛情是曇花嗎?是泡沫嗎?.....我們想去“完全結合”的事業,也是虛榮嗎?”從此,冰心成了愛情哲學的自覺歌者。

在小說《超人》、《啟蒙》、《詩星》、《泉水》、《散文往事》、《送給青年讀者》等作品中,冰心把愛視為人性,是人類欲望的自然發展,是人類進步、社會進步和世界發展的動力。

首先,冰心贊美了人類的愛——母愛。

《歌頌母親》涉及泰戈爾哲學中的第三個現實:個體和人。

在泰戈爾看來,人類的愛最終是指向上帝的。

在冰心筆下,“母親”是壹個大寫的宗教人物,是生活的慰藉,是愛的典範,是最崇高最無私的“神”。

“媽媽!/天上的風雨來了,/小鳥躲進了自己的巢裏,/心裏的風雨來了,/我不得不躲進妳的懷裏。”(星辰,第159節)詩中“母親”的意思是遠離神秘的神,更接近布施眾生的人。

從這個意義上說,冰心是把神的特質轉移到了人類的理想世界。

“造物主-/如果我的永生只有壹個極樂的承諾/我會真誠地問:/'我在母親的懷裏,/母親在船上,/船在月色的海上。'“它講述了作者對和平、安寧、幸福和充滿愛的人生終極境界的向往。

冰心視“母愛”為萬能,靈魂的幸福與不幸都取決於母愛的存在。

“母愛”不僅是生命的保護者,也是靈魂的拯救者。不僅是身體的給予者,也是精神的給予者。

冰心詩歌中的泛愛是摻雜著人道主義精神的,她充滿了人類真正相愛的希望。“人類!/談戀愛,/我們都是長途旅行者,/奔向同壹個目的地。”人類只要真心相愛,就能壹起到達宗教世界的美好彼岸。

其次,冰心作品所歌頌的自然與泰戈爾哲學中的第二個現實——現象世界密切相關。

1921年,冰心寫了壹篇散文《宇宙之愛》,說“唯有自然之愛是無限的,何必與愛的世界相區分”,並稱“自然之愛為‘宇宙之愛’”。

所以冰心對自然的歌頌是熱愛宇宙的表現,表達了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願望。這其實就是泰戈爾借助“愛”來“維持我們與大千世界的關系”的思想。

泰戈爾和冰心都把愛視為拯救人類的精神宗教,但冰心更註重宗教和人類的情感意義,希望通過愛喚起人類的理性行為,從而達到世界的永恒和諧。

因此,盡管宗教愛的哲學是泰戈爾和冰心詩歌的基本基調,但兩位詩人在宗教精神價值取向上有著本質的不同。

第二,全能的上帝

在泰戈爾的詩中,宇宙是萬能的,“梵”是宇宙的普遍統壹。

泰戈爾認為“梵天”是無限的,而現象世界和人類是有限的。在“有限”中實現“無限”之樂是他宗教詩歌創作的另壹母題。

泰戈爾詩歌中的“婆羅門”與基督教中的“上帝”是相通的。他們既是宗教萬能的化身,又是人的有限生命的主宰。但是,人依賴於神,只有把靈魂交給神,與神融合,他的價值才有存在的意義。

在泰戈爾看來,上帝是活著的,人的生命與上帝的生命是統壹的,即無限生命與有限生命是壹體的,而人的有限生命只統壹於梵天,人的靈魂具有人格價值。

泰戈爾《於虹記》中飛翔的“於虹”是壹個具有特殊宗教意義的象征,“日夜飛翔,/穿越光明與黑暗,/從未知的海岸到未知的海岸。

/宇宙的虛空在回響著翅膀的音樂;/‘不在這裏,不在這裏,卻遠在天邊’”(《於虹紀》,第L節)。

“遠在天邊”是“梵天”的最高境界,壹個人的靈魂無論經歷多少光明與黑暗的磨難,都應該向著“梵天”的世界疾馳。只有這樣,壹個人的靈魂才能超越肉體,才能充滿上帝的宗教意義,人的信仰才能實現。

泰戈爾在他的詩歌中,對上帝和代表上帝的婆羅門充滿了真摯的愛和莊嚴的敬畏。人只有親近神,飛到神的境界,與梵天融合,才能實現自己的價值。

冰心也深受東西方宗教東方化的影響。她的許多詩歌都揭示了上帝的全能,如《歡迎來到神曲》、《送去神曲》、《冰神》、《詩之女神》、《向往與晚禱》等。他們都把“上帝”視為拯救人類的力量源泉和包容的宗教對象。

在《向往》中,詩人寫道:“萬物包含上帝,而/萬物代表上帝;/妳有壹朵紅色的信仰之花。/她有可能挑嗎?”詩中的“上帝”不是經驗的假設,而是通過人類的幻想尋求安慰的對象。

不難看出,冰心詩中的“神”雖然也有包容萬物的思想,但與泰戈爾天人合壹的宗教全能思想不同。冰心對“神”的理解,是啟蒙運動解放以來的壹種內心,希望通過“神”的開悟,獲得壹種寧靜清明的心境。“我深深地崇拜-/全能的上帝!請織出明月的光輝,/做我智慧的衣裳,/做莊嚴的冠冕,/我要戴上他/溫柔安靜地回報眾生。”(晚禱< 1 >)冰心希望從全能的上帝那裏得到壹種神聖、光明、智慧的力量,從而達到拯救眾生的目的,最終回歸到現實生活的和諧狀態。

從這個角度看,冰心詩歌中上帝萬能的宗教精神比泰戈爾的天人合壹理論更具有宗教生活的現實意義。

三個,神人壹個

在“天人合壹”的宗教思想上,泰戈爾傾向於“梵我合壹”和“我非我合壹”的宇宙和諧論。

他的詩中最令人難忘的是歌頌人們奔向上帝的殉難精神。

在泰戈爾看來,要追求生命的終極意義,慰藉靈魂,首先要把自己當成在深淵中翻滾的罪魁禍首,肯定自己與“上帝”、“婆羅門”的距離,然後,以壹種謙卑的心理,尋求靈魂與上帝的融合與交匯。

正確的生活方式在於犧牲自己,以愛的精神為人類服務,這是對抗假、醜、醜的利器,是通往天堂的大道。

這就使得泰戈爾把人生所有終極的、完美的、神聖的精神體驗,都附加在壹個有人格、有神性的“婆羅門”身上。

“梵高期望我參加他的盛宴,/我曾考慮過拋棄名聲,/出人意料地擦掉我額頭上的吉祥痣,/我離開時絕不會猶豫。”(最後壹周合集-少年友人)他曾被神的代言人梵天召喚,義無反顧地回到神的世界,以莊嚴的姿態保持與梵天的合壹,並使自己獲得聖靈的重生,而世俗心靈的負罪感最終得到解脫,提升到神的崇高境界。

冰心的詩也有神人合壹的宗教思想,但與泰戈爾不同的是,冰心更多的是依靠個人的感受和體驗,祈求與期待中的神和神溝通,讓神從外在偶像的神壇上走下來。

冰心認為,象征著終極價值和神聖意義的“神”,不應僅僅是壹種外力,也不是黑暗中的主宰,而是人類宗教精神的救世主,是人性與神性的結合。

“上帝啊!/就是天陰沈沈的,/人是孤獨的,/只要有靈魂,/守護著妳寧靜的夜,/無聲的悲傷,/它就會從宇宙中被淘汰”(春水,第149節)“神”是萬能的,同時也是孤獨的,但“只要有靈魂”和“神”

如果說泰戈爾追求神人合壹的目的是在追尋梵天的性格境界時,實現自我靈魂的神聖與崇高,使靈與肉升天,那麽冰心則是通過對人性的幻想體驗,在靈魂上與上帝融為壹體,借助上帝達到拯救人類苦難的目的。

兩者的區別在於,泰戈爾把梵我合壹視為宗教精神的最高境界和人性的最終聖化;而冰心則將人與“神”的和諧視為壹種超越社會的宗教力量,是人類自救的神聖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