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在愛爾蘭享有盛譽。他是愛爾蘭的明星人物,他的詩歌已經成為愛爾蘭文化和普通愛爾蘭人生活的壹部分。普利策獎得主、《紐約客》的詩歌編輯保羅·米蓋爾·馬爾登(Paul meagher Muldoon)評價說:“雖然葉芝和他壹樣有名,在公共生活中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但說實話,他從未享受過像悉尼這樣的名氣,也沒有能力感動像他這樣的普通人。”《紐約時報》還刊登了希尼的訃告:“希尼幾乎與愛爾蘭這個國家密不可分。他像個搖滾明星,只是碰巧是個詩人。”《出版人周刊》也寫道:“悉尼有壹種只有少數當代詩人才有的光環,如果不是明星般的力量的話。這種氣場來自於他獅子般的體格,來自於他真正的公民責任,也來自於他詩歌中的直率。”
許多人註意到了希尼詩歌中愛爾蘭傳統與現代的結合。詩人理查德·墨菲說:“因為他的出生和成長,悉尼屬於愛爾蘭鄉村和傳統文化的古代世界,它的根深深植根於它的前新教的輝煌過去;但是他的教育把他帶到了現代世界,在那裏他發現了英語詩歌。"
但也有人對希尼的詩歌寫作風格表示不滿,認為“過於膚淺”。1980年,詩人兼詩歌評論家阿爾·阿爾瓦雷斯(Al Alvarez)在《紐約書評》上發表的壹篇文章中寫道:“如果說希尼代表了寫詩的最高成就,那麽整個焦慮的、探索性的現代詩歌就是偏右的。羅伯特·洛厄爾和他的,西爾維亞·普拉斯和她的都錯了:試圖在不受控制和封閉的黑暗中為感官、規則和形式掃清道路,只是將疾病誤認為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