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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愛情和詩歌有翅膀_讓詩歌有翅膀

以《我的愛》和《第五十七個黎明》聞名中國新時期詩壇的詩人趙楷,在完成《周恩來紀念周恩來總理誕辰110周年》這首長達3200年的長詩後,講述了這首詩的創作過程。他說:“寫作的過程就是創作的過程,是飛翔的過程。作家只有飛翔,才能獲得人生最好的體驗——尊嚴。”是的,當這首長詩從周恩來的綽號“大亂”起飛的那壹刻,它就與周恩來流淌在真理、解放、和平和人類血管中的永恒之愛聯系在壹起。如果把壹首長詩比作壹只翅膀,把壹首長詩中燃燒的愛情比作另壹只翅膀,詩人的恣意癡情,會在周恩來崇高精神品格的崇山峻嶺和海壹樣深的寬廣胸懷之間,灑下壹代偉人的無限深情。

《淮安日報》在周恩來誕辰110周年之際,發表了長達7個整版的長詩,這在中國的報紙上確實不多見。

壹首長詩,就是壹幅畫卷,從他所經歷的歷史瞬間,捕捉偉人人格、品質、精神的豐富片段,謳歌偉人光輝偉大的壹生。

長詩是壹首樂曲,用詩歌的節奏,傳播著20世紀愛好和平的人們對偉人的向往和震撼大地的吶喊。這座山壹直延伸到山頂。淚流成河。峰巒疊嶂。千裏之外。

3200歲的詩,愛是翅膀,壹個接壹個地飛周恩來的暴風雨生活。愛是周恩來對祖國和人民的愛,也是祖國和人民對周恩來的愛。周恩來風雨飄搖的壹生是壹部濃縮的中國革命史。

在這風雨人生的開端,壹艘“大亂”從淮河岸邊起飛。“大鸞,/神鳥,/神鳥,/勇武之鳥,/溫潤傳神的淮河之鳥,/似鳳似鷹,/屬翼。/翅膀的魅力是超越魅力的。/超越大地,/超越高山,/超越白雲,/壹翼,/壹翼,/終於超越自身。”起飛後的“大亂”往往在排比中翺翔,其有力的翅膀,豐富的情感,是這首長詩壹氣呵成給人的整體感受之壹。詩人洪無拘無束的激情,壹次又壹次地鋪陳出他所致力營造的精神的三維空間和多維空間,讓讀者和他的詩可以邀遊於偉人所鐘愛的天國。這是多麽感人的壹件事。

——寫和鄧之間的愛情。“鸞鳥展翅,/去巴黎。/壹個波爾多,/197個學生。/穿浪而過,/有英法詞典,/有厚厚的絨毛大衣,/柔軟的絨毛大衣。/領子裏面繡了壹行雋雋小字:/給妳溫暖/-小超。”平淡親切,深情款款,就像純潔的初戀。

——寫革命的成長。“遵義成長了:/它成長為藝術,/它成長為音樂,/它成長為戲劇。/長成郵票寄給司馬遷,讓他寫史記。”平面的生活,深邃的歷史,寫得巧妙而自然,不動聲色,革命的成長過程卻突兀而立體地擺在我們面前。

——寫統戰。“統壹戰線,/智慧,/勇氣,/頭腦。壹旦思想展開翅膀,/壹個拍打著陽光,壹個拍打著月光。/然後超越日月,/翺翔。”神輕,革命浪漫主義精神躍然紙上。

-寫血戰。“土槍從山洞攻,/洋槍從山洞攻,/大刀從山洞攻,/長矛從山洞攻。”平面方陣,立體進攻,廖廖四句話,刻畫了壹個民族強烈的復仇心理,平實地展現了人民戰爭不可抗拒的威力。從技術上來說,排比構成了這首長詩壓倒壹切的氣勢,所以另壹個讓長詩像河流壹樣自然流淌的技巧就是頂針手法。彼此環環相扣,層層相連,構成了壹種密不透風的讀詩快感,使長詩在流動中發展。比如:“天西北,/有竹笛嗎?//《西遊記》哦?信仰-天空-旅行-/如果妳沒有翅膀,妳為什麽需要天空?/如果妳不敢飛,/妳為什麽需要翅膀?”段落之間的呼應是緊密相連的,詩與詩之間的遞進關聯壹方面使長詩的氣更緊,另壹方面也加強了詩的力度。

比如:“西望長安,/長安不安:/宋為城外歌,/槍為街炮。/我壹唱就哭/我壹唱就哭:/我家在東北松花江上……”反復的歌唱和長短句整齊的對仗,使這首詩非常有節奏地表達了背井離鄉的人們的鄉愁。

從詩歌的內容選擇來看,長詩摒棄了以往人們習慣的羅列偉人每壹個重要歷史階段的方法,而是截取人們既熟悉又陌生的歷史事件來表現總理的不凡和偉大。

母愛來自土壤,愛來自縫針,民族之愛來自槍聲,和平之愛來自歌聲。腳步聲與大地和祖國的命運如此緊密地聯系在壹起。慢慢地,張馳描述了壹個偉人精神王國的偉大、謙遜、平凡和優雅。

長詩精致得體壹氣呵成,在今天不那麽繁榮的詩歌景觀面前,這是壹種值得探討的詩歌文化現象。從結構縝密到動筆,作者只用了壹個多月的時間。壹個月的時間寫出如此宏觀的文章,可見作者對總理的喜愛和熟悉。從他的愛和熟悉,詩人發現周恩來是“發現者”和“創始人”。“發現”和“創造”構成了詩歌的兩條線索,情感的風箏會在這兩條線的牽引下翺翔天空。

有趣的是,這首詩寫出來後,詩人花了十年時間修改。十年前,在周恩來總理百年誕辰之際,他將敘事的情感基調定位在對家鄉偉人的懷念;十年後,他將敘事的情感基調定位為偉人對人類的偉大人格和精神貢獻。對作者來說,無論是創作手法的鋪陳,還是精神內核的展現,都是壹種超越和升華。讓愛情和詩歌有了翅膀,讓精神之鳥在精神王國裏自由翺翔。周恩來無疑是詩人心中高聳的詩墻!

面對無盡的向往,詩人用低沈的語調寫道:“不缺人為壹個國家哭泣,/極少數國家為壹個人哭泣。”/祖國的旗幟/和/世界的旗幟/不知所措,/他們/互相幫助/奮鬥/站在/人情的半坡上——“這幾個字,我壹直把它當作這首詩最好的。幾行字它的愛已經超越了民族、國家和膚色。如果心裏沒有愛,怎麽寫愛情的詩?

趙楷已經七十多歲了,但他始終以飽滿的激情、開闊的視野和深刻的思考站在創作的最前沿。他追求和向往那些類似故宮博物院、長江三峽的宏偉、寬廣、凝重的宏觀巨作,以強烈的品質感完成作品的每壹段。從這個意義上說,趙楷是壹個登山者。在他征服了壹座又壹座山峰之後,他得到的快樂,是登山者仰望天空下山峰的快樂。攀登者身體前傾不就是壹只在墻上飛翔的鷹嗎?面向21世紀,中國新詩已經到了呼喚史詩和自己的神曲、失樂園的時刻。如果把《我的愛》和《第五十七個黎明》比作趙楷登山途中的營地,作為壹名登山者,那麽周恩來無疑是他在高山之上狩獵的壹面旗幟。

關於作者:

龔正,男,1964年6月出生於江蘇淮陰。65438-0985開始文學創作,獲全國報告文學征文壹等獎及其他省市文學獎。出版的詩集有《弦樂吉他手》《陽光下的雪》《長篇報告文學》《金鷹之夢》《詩集》《季節的邊緣》《月光如水》等。現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江蘇省作家協會理事、淮安市作家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