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倒翁(甘肅)
是啊,壹個壹輩子都待在藥罐裏的人
也許就應該是這樣。
也許這壹切都是命中註定的
因為他病得很重。
我分不清四季。
我經常把別人當成妳
誰能給我壹種神奇的藥?
忘記壞消息傳來的那個冬天。
不再去想寒風和大雪。
讓心不再有帶血的痛。
但我渴望-
給解藥加個追逃網。
讓我在斑駁的記憶中打撈
妳溫暖的呼吸
哦,聽著-
紅塵之外是誰在說話?
時間是最好的解藥。
讓我在這委婉的鐘聲裏
用悠揚的梵語
壹柱檀香彌漫在空氣中
在永不改變的執念中
獨自療傷......
靜態鈴聲欣賞:
不倒翁老師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寫詩,長期被病魔打斷,但她的詩心從未改變,也沒有減弱。雖然我和不倒翁老師在微信上做朋友的時間很短,但是我知道她的詩已經很久了。沒有刻意的雕琢和猶豫的表情,多是抒情詩。她用真情撐起了自己詩歌的天空。如果說情感是張揚的,那是因為她胸中有壹團火。如果說情感是溫柔的,那是因為她經過磨礪後的超脫和豁達。就算有解不開的心結,那也是因為她癡情。這個“解藥”是壹首不解決的詩。
“解決”是打開被束縛、被捆綁的東西,而不是去除它。擺脫疑惑、想法、痛苦和疾病。
這首詩的題目是《解藥》。詩的第壹句說詩人是“壹生浸在藥罐子裏的人”。而且,我從與詩人的短暫交談中得知,詩人的身體狀況壹直不佳。受苦的人應該給他們更多的痛苦嗎?壹切都應該是這樣嗎?壹切都是命中註定的嗎?難道我身體上的病還不夠,還讓我失去妳?兇雨常打秋葉濕雲總擾寒號是真的嗎?如果說身體上的病痛已經把我浸在藥罐裏,那麽妳的離去,已經搶走了我精神上的支撐,把我拋入迷茫,把我與時間疏離,把我與存在割裂。季節變化對我來說是未知的,空間變化對我來說是無知的。“我”在洞裏抓到壹絲煙,就是妳,就是想妳,想妳。壹切都是妳的。
“誰恨斷千絲?”“我”希望有壹種神奇的藥,可以擺脫“我”的痛苦。“我”希望來自寒冬的壞消息是假的。我希望妳還活著。那樣,我的心就不會因為思念而滴血。妳不要再來,妳不要再相見,但悲傷不時而來,隨處可見。垂柳和鮮花都是“我”的眼淚。杯子和卷軸都是妳的影子。這種情況是被禁止的。天地啊,給我解藥吧!除了這壹千個想法,我就想這麽多了。把“我”從苦難中拯救出來。
但我渴望在解藥上加壹網/讓我在斑駁的記憶中打撈/擁有妳溫暖的氣息。多麽矛盾的心態!思念是折磨,無望的思念更是絕望。但是,“我”無法放棄這份思念!不能拋棄妳!現在即使妳不在身邊,即使妳不再是壹個活著的人,只要我想妳,妳就在那裏!“我”曾經借著燭光旅行的那個夜晚在那裏,“我”欣賞春色的芳汀墨子在那裏,藤蔓下,“我”無聲勝有聲的默契在那裏。妳還記得那天妳在藤蔓下的歌聲,以及隨之而來的笑聲嗎?這壹切,“我”只能在記憶中打撈。是淚水濕潤了我的眼睛,是妳會說話的眼睛溫暖了我。壹張感情很深的網,壹張回憶很深的網,壹張過去漂浮著,而“我”卻在下沈的網。
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我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但我敢斷言,說這句話的人壹定是紅塵之外的人。而妳是我紅塵中的情欲。如果“我”去燒香,在繚繞的煙霧和悠長的鐘聲中,“我”祈禱的不是遺忘,而是執著,永遠愛妳,思念妳,直到靈魂隨我的死亡而消散。
“我”的解藥是執念。只有想妳,才有“我”。詩的題目是解藥,但“我”並沒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