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詩?古往今來眾說紛紜,從來沒有壹個明確的說法。古人說“詩言誌”,很多人把這個“誌”狹隘地理解為理想。如果是這樣,李白杜甫就不是只會寫“理想”二字詩的憤青了。有哪些田園、邊塞、山水、言情、哲理詩之類的?由此可見,古人用的“誌”字和今天人們用的“世界觀”字差不多,理想、愛情、哲學只是世界觀的壹部分。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簡單地把詩歌定義為“表現世界觀”,因為除了詩歌以外的所有文體都可以具有表現世界觀的特征。……
什麽樣的詩才是好詩?
對於古代格律詩,經過幾千年的潛移默化,恐怕讀者心中早已有了既定的標準。但對於現代白話詩來說,由於磨合時間尚短,又是“舶來品”,恐怕就像“壹萬個讀者有壹萬個哈姆雷特”壹樣,壹萬個詩歌理論家都會說有壹萬個標準,這也造成了百年來“現代詩人群龍無首”的尷尬局面。除去自然生長時間,主要原因是沒有相對統壹的審美標準,“大師”依然存在。
中國的現代詩歌就不能有壹個相對統壹的審美標準嗎?難道不能造個假石頭來攻玉嗎?
首先,從篇幅上來說,經過世界文學史的洗禮依然熠熠生輝的作品,必然有其存在的價值。其次,就歷史而言,有著3000多年(或許更早)輝煌歷史的中國古詩,也必然有其存在的依據。那麽西方文學的核心部分是什麽呢?用海德格爾的話來說,就是“終極價值的追問能力”,也就是知識分子的使命感和責任感,幾千年的格律詩留下的記憶是什麽?無非就是“意境”!,即“不可說”。……
(中國的古詩詞受到封建帝制的限制,使得詩人的寫作變得閑適,這是不具備的)。我們從祖先的唐詩宋詞中繼承了壹種不可言說的“寬”,加上對詩歌作為壹種藝術的崇敬,即在表面的“高”和“寬”的背後,應該有壹種看不見的“高”和“寬”,即,
“壹首好詩應該有壹個高度,形成壹個關於當代終極價值的問題。壹首好詩應該有寬度,以其獨特的命名方式,形成壹個廣闊的、不可言說的空間。壹首好詩要有厚度,給讀者留下文字背後沈甸甸的收獲。”
什麽是好詩人?
蘇東坡有效地拓展了宋詞的立方體高度,創立了天馬行空派,改變了壹代牙牙學語的娘娘腔!他是那個時代的先鋒詩人!再如,“朦朧詩”有效地拉出了中國現代詩歌寬度的變形,使其更具有難以言說的“朦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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