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來了,池塘裏的水是綠色的,但水上的石橋和水中的老紅塔依然存在。每年,在橫的路上,在蒙蒙細雨中,長途跋涉的船只在岸邊舒安。
註:南浦壹般指告別的地方。
贊賞:
這首詩的前兩句描寫了送客地點的風景。春來橫塘,綠滿平川,石橋橫臥,朱塔壹立。以南浦為參照物的橫塘,已經透露出離別的意味。石橋和珠塔都成了離別的見證者,詩人的風景依舊,對比著人事的變化,物是人非,讓人覺得分不開。第三句用“年復壹年”表示頻頻送客,橫塘路上春暖花開,人卻分離,寓意悲傷。第四句,詩人不直接表達離別之情,而是寫出了橫塘風光中與離別之情更直接相連的細雨、垂柳、畫船。細雨如絲,垂柳如線,畫船整裝待發。以風景為結來襯托離別的感覺。穿越荊門送別
李珀
從荊門渡口遠航,很快妳就要和南方人在壹起了。
山脈的盡頭和平原的起點,河流蜿蜒穿過荒野。
月亮像鏡子壹樣升起,海雲像宮殿壹樣閃爍。
水給妳帶來了家的感覺,讓妳的船行駛三百英裏。
這首詩是李白離開四川時寫的。荊門,或稱荊門山,位於湖北省宜都縣西北部,長江南岸,與北岸的虎牙山隔江相望。形勢險要,自古有楚蜀咽喉之稱。
李白這次出蜀,是乘船水路,過了巴渝,出了三峽,直駛荊門山外,目的是遊覽湖北、湖南的楚國故地。“揚帆遠航荊門渡口,不久妳將和南方的人們在壹起”指的就是這種強烈的遊覽。此時,年輕的詩人,滿懷熱情,坐在船上,沈醉於觀賞巫山兩岸巍峨的群山。似乎眼前的風景已經漸漸變了。過了荊門,已經是壹片平原曠野,視野知性開闊,特別是壹道風景:
"那裏是山脈的終點和平原的起點,河流蜿蜒穿過荒野."
第壹句就形象地描述了船出三峽,過荊門山後,長江兩岸的獨特風光:山漸漸消失,壹望無際的低平原野就在眼前。就像用壹組焦平面拍攝的運動畫面,給人以運動感和空間感,描繪靜止的山脈的運動趨勢。
“而河流蜿蜒穿過荒野”描述了湍急河流的氣勢。從遠處的荊門望去,仿佛流進了遠方的沙漠原野。看起來天高氣爽,境界崇高。最後壹句寫的是“如”字,滲透在紙的背面,語言恰當。這個場景包含了詩人歡快的情緒和年輕的活力。
在寫了山和流水之後,詩人通過變換風景,從不同角度描述了長江的特寫和遠景:
"月亮像鏡子壹樣升起,海雲像宮殿壹樣閃耀."
長江在荊門以下流過,河道曲折,流速減緩。夜晚,河面風平浪靜時,低頭看月亮在水中的倒影,仿佛壹面從天而降的鏡子;白天,仰望天空,雲朵升騰,變幻無窮,形成海市蜃樓般的奇觀。這是從荊門廣闊的平原和平靜的河流的高空看到的奇妙景色。比如在群山的三峽,由於亭子在子夜,沒有日出,夏日水香,河上水流湍急,很難看到“明月如鏡”的水下影像;在三峽的隱秘空間裏,根本看不到“海雲閃爍如宮殿”的奇觀。這幅對聯以水中的月亮為圓鏡,烘托江面的平靜,天上的雲彩形成海市蜃樓,襯托河岸的遼闊和高遠的天空,具有極強的藝術效果。下巴和脖子的對聯生動地描述了生活在蜀中的人們第壹次走出峽谷,看到廣闊的平原時的新鮮感受。李白壹邊欣賞荊門周圍的風景,壹邊面對流經家鄉的滔滔江水,不禁想家了:
“水給妳帶來了家的感覺,拉妳的船三百英裏。”
自五歲吟誦《劉佳》至二十五歲過荊門,詩人壹直住在四川,求學於戴天山,遊覽峨眉,隱居青城。他對河流流經的家鄉四川的山山水水有著深厚的感情,曾經養育過他。第壹次怎麽能不與他戀戀不舍?但詩人並沒有說思念故鄉,而是說故鄉的水依依不舍地送我遠行。懷著深厚的感情,劃妳的船三百裏,從反面寫作,表現了他格外的思鄉之情。詩以濃濃的鄉愁和送別之情結束,詞與情說不盡。詩題中的“告別”應該是告別故鄉而不是告別朋友,詩中沒有告別朋友。清代沈德潛認為“詩中無送別之意,題中之詞可刪”(《唐詩》)不無道理。
這首詩意境高遠,風格剛健,意象奇幻,想象瑰麗。“山止平原始,河蜿蜒曠野”,寫得惟妙惟肖,猶如長江過荊門的長軸山水圖,成為膾炙人口的名句。如果說優秀的山水畫“萬裏應近談”,那麽這種瑰麗形象的五律也可以說是能以小見大,以壹當十,容量豐富,囊括了長江中遊數萬裏的山水風光,具有高度濃縮的藝術概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