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忙著生病,忙著在生病的閑暇時間寫作。那麽,愛情更是妳百忙之中的壹個空檔時間。但是,我是專註的,具體的。雖然暫時不會忘記自己,但是忘記自己就是徹底愛妳,征服妳。但是我想給我的感情添加新鮮血液,抽出更多的時間和妳交談,冒著生命危險,追尋我的夢想。我想非常虔誠地跪下,在愛的裙裾下展現人性最光輝的壹面。我想問視覺形象,最黑暗的形象,我求上帝不要在我面前打破它!我懇求自己屈服。請向自己屈服。我們都向自己屈服,暫時把心裏的石頭挪開,把外面的壹切都當成石頭。另壹個我起身步入懷舊的隊伍。當神聖的愛充滿了血管,我不知道它會從哪裏流出來。我沈浸在偉大的回憶中,忘記了生命的危險,過著神話般的生活...
如果我是主宰麥草的花神,我會把梅花推遲到春天或者提前到秋天,冬天不是萬物生長的季節。只有心靈的氣候和想象的河岸才是他們真正的萊茵河。如果我厭倦了百花齊放的生活,那就讓我無條件地愛上妳吧,親愛的樓蘭,水中最後壹朵花。水在我心裏嘩嘩作響,驅逐我不知道的壞空氣。我堅持到現在,終於覺得空氣清新了。如果我們兩個必須壹前壹後,我願意走在妳後面,整理遺物,獨自守著墓地。我想寫我們壯麗的愛情回憶錄。我打開我身體裏屬於妳的門。水啊,妳要流向能反映來世的地方...
我對我的孤獨說,起來,站起來,躺著的血會加快孤獨的進程。再次孤獨後,我可以大張旗鼓地去愛,深深感受到愛的極樂。痛苦是孤獨的房間,孤獨是孤獨的表現。當我壹個人在房間裏的時候,我覺得痛苦可以作為壹個歌唱的靈魂來享受和接受。讓我靜靜地坐著,享受孤獨的快樂。烏雲之下,群峰更美,讓我來到人間,成為人間流浪的愛神。誰會收到上帝的禮物,把星星和月亮嫁給大海,把詩人林的《樓蘭》的愛情從理性的土壤裏拔起,在風雨交加的夜晚,送給另壹個充滿激情的神秘之地?那裏的春天特別長,很容易讓人想起初戀。就像壹個歌手,絕望地唱著“那時候我們不懂愛”...從此,旭日東升,理念滲透唯壹,理念之美超過他人,改變了唯壹。我要到達最高的星,接受自上而下的光,化悲傷為風,在美妙的瞬間走過生死之門,然後對自己的靈魂說:在我死之前,我的生命是上帝的;死後,我是我自己的生命。傳說中的時刻和真實的時刻相對無言,在觀念的空間裏奏響和諧的樂章。
我知道如何去暗暗恨自己心中最美的女人,知道如何去愛自己最好的朋友,知道快樂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痛苦。人生是路,人類是腳印。我知道有多少愛就有多少孤獨,有多少孤獨就有多少詩人,有多少上帝的選民和大地的園丁就有多少詩人。我也知道,愛是對我愛的人欲擒故縱,恨是基於愛的恨。死亡是生命審判的缺席,是靈魂的拷問和敲打,是對世界的壹次性拒絕。總有壹天,直到那壹天,我們不再用土地換取和平,用生存的欲望,用技術換取詩畫。我們自由,我們放縱,我們克制,我們隱忍,人就是人,我們就是我自己。
對不起,初戀,那是好幾年前的今晚,妳的笑像星光下的碧波。在妳面前,我的防波堤開始向後坍塌。當我們從彼此的眼中看到朦朧的影像時,月亮從屋頂升起,鳥兒歌唱。那時,我別無選擇,只能愛妳。愛情的本質主要是犧牲而不是支配。接受壹個人的臨界狀態比另壹個人的永久吸引更接近愛情的本質。成熟的愛情唱著幼稚的歌,在人生的道路上等待“心”的到來。我們都是深秋綻放的花朵。風從天上吹來,花果相擁又分離,哭著回到現實的樹上。現在我長大了,也許我是記憶中的陌生人,記憶中的那個我已經切斷了與記憶的聯系,變得不確定...認識妳之後,妳是我靈魂的壹半,是我鐵石心腸裏最溫暖最柔軟的部分。那時候,我暗暗發誓,我會用壹生去愛妳,保護妳。我們生活在自己的情感世界裏,我發現從壹個世界到另壹個世界很難。我們很沮喪。我們抑郁的根源是什麽?這不是我們的錯,也不是上帝的錯。希望時光倒流能在初戀中遇見妳,我甚至會愛妳而不是妳的父母,比妳的初戀情人更瘋狂更健康。我把妳當作詩歌的源泉,永生的入口。別人給妳的我給妳,別人不給妳的我也給妳。只要妳願意,我的血就是妳的。只要妳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拋棄我,找壹個更愛妳的人。我不會在內院告妳,對妳有怨言。我屈服於正義的愛,與自由無異。
我糾結在這莫名其妙的愛情裏,喜歡不喜歡我的人。妳是唯壹壹個。幸福的密碼在哪裏?幸福並沒有從人類的不幸中被拉出來,地球上的幸福就像玻璃壹樣容易破碎。我不再帶著激情寫作,激情已經被這個時代鈍化了。或者幹脆說這個時代沒有激情。激情離開了人類,回到了大海。這個時代湧現的新事物太多了,好像壹切都過時了。但腦海中的風景不會過時,童年的回憶不會過時,上帝的形象在我心中也不會過時。妳手中的河,妳胸中的山,妳給我的青春,都不會過時。我喜歡不喜歡我的妳,我有權利對妳的人生負責。妳對我就像幸福只屬於天堂,愛情大多在民間。我把妳當成兩種摩擦,可能會產生電,99可以統壹,1大於壹切。我對自然的熱愛就像天堂對大地,雨水對風。自然永遠不會過時,永遠正確。大自然的靈魂是我的身體,妳是我的靈魂。
我突然發現,我們沈睡的夜晚竟然是白天,我們醒來後的理想只是現實。我們把努力拋向天空,我們的青春化作曠野中的朝霞。命運賦予我們的重量,足以讓我們承受。我們把習以為常的東西叫做“輕”,把禪定中遇到的東西叫做“重”。如果時間真的是那把看不見的黑白劍,我們最終會與劍下的壹切劃清界限:那麽傳道者就會殉道而死,永垂不朽。隱者畫地為牢,在小範圍內自鳴得意,而我們和萬物在各自有限的天地裏逐月追逐太陽,各有成功,各有失敗。眾所周知,蝴蝶浪漫、美麗、忠誠。我從綠中來,妳到花中去,最終的結果是壹個方向,兩種命運。只有兩種命運能認識到自由是單向的自由。這種不求共生,願同歸於盡的悲劇,無法引起現代人的同情和關註。青山老了嗎,沒有眼淚,壹張遙遠的臉,壹顆破碎的心?孤獨,我會孤獨。我在愛情中失去了自由,但我的內心會得到解脫。是風引領我穿過迷霧中的沼澤,去尋找我靈魂的避難所。有誰比我現在更了解我?我在壹條山澗裏。那時候,我像壹塊石頭壹樣站在山澗裏。水流輕於我心,水流方向不明。命運的盡頭,蝴蝶觸動人心,透過人心呼喚純真,如水的純真。
烏雲正在聚集。我有生以來第壹次在所有人面前哭了。我讓那些假裝快樂的人繼續假裝快樂。我要求笑到最後的人不要早起。我要求只留下半邊天陪我哭。只有暴雨襲擊妳的時候,妳才能說出壹個清晰的名字。暴雨不會弄濕我的心。暴雨只是天空中的壹滴淚。陽光下的月亮,留住我是妳的夢想嗎?十個人從夢裏伸出手,也叫不醒笑到最後的人。我對全人類的愛是我對妳的真情,我的遠大誌向是遠遠地愛妳,直到失去妳。只有失去妳之後,我才能從容地愛妳。只有死後我們才能醒來,完全清醒,我們在同壹天迎來日出和日落。妳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領悟到了真諦,那就是我懂得愛的表達。但是,我對我們需要什麽壹無所知,失去的繼續失去。在情感表面上,我往往只能牢牢抓住主觀的稻草...
妳可以愛世界上的所有人,但妳不能愛上我。我們是不同父母的兄弟姐妹。妳的愛趕不上我的愛,我的愛是我的詩,我的詩不屬於這個世紀。妳不能擅自幹預我的詩,否則偉大的詩神會淹沒妳。我好心地給妳寫信,寄給遠方挨餓的朋友。我會在書的後記中提到妳。我對妳的關心大於對存在的終極關懷,但小於愛。春天在妳後面,秋天在我後面,春天和秋天在妳和我臨時的房子後面。我們必須與新事物保持密切聯系,因為生活離生活太遠,生活中的生活已經變了顏色。用我的眼睛看世界,妳會問我為什麽天那麽低,地那麽片面。因為人類感染了怪病,在壹個叫“市場”的醫院裏,我們買到了貼著質檢所防偽標簽的假藥...有人說我們已經成為“打假王國”,我說我們即將成為“打假之國”。
此時此地,紅塵,滾遠點,滾遠點。只有心是幹凈的,只有夢是可信的。欲望使人背離了人類的行為規範,集體說假話,集體做假事,集體偽造東西...在我眼裏,“欲望”是壹個越吹越大的氫氣球。人類的苦難愛情呢?有時候會瞪著眼睛說假話。我天生是壹個好的情人歌手,但我不是壹個理想的情人。我活著,我看見,我聽見,我害怕愛。即使不怕死,妳也害怕愛嗎?是的,我們都是愛情中的先知。外面的聲音越大,我們就越聽不到自己的聲音...這不是壹個燃燒的時代。我們還不能完全理解它是什麽,見面也不能互相了解。有很多啞巴等著我們為他說話,也有很多盲人等著我們為他們找到光明。還有很多有錢人等著我們施舍。精神是永遠花不完的錢。有精神比有愛更重要。對壹個人如此,對壹個民族更是如此!我每天引導甚至強迫自己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我有足夠的精神,我需要行動,我需要光明,我需要更多的人從睡夢中醒來支持我的行動。
這真的不是壹個燃燒的年代,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還有很多孩子等著我們去帶路。我不知道孩子們在哪裏,但我在給他們指路。我不知道妳在哪裏,但我愛妳我愛妳不是因為妳愛我,而是我們不能互相了解,即使我們見面。我們愛,我們相信愛情,相信未來,相信我們,相信我們所相信的壹切,相信詩歌的精神會普照眾生...這個世界沒有真正的和平,“和平”是藏在笑容裏的刀在呼吸。深藏在人性中的“惡”像紙壹樣包不住火,人類在地球上的表現總是有點笨拙,不符合上帝的審美。我努力靠近自己。我靠現實和現實生活,靠夢想致富,靠自己。生病後我每天都試著做點什麽,每天晚上都能坐下來靜靜思考。前半夜想自己,後半夜想別人。我願抒寫平凡人的晨風殘月,釋放隱藏的聲音,表達自由與覺悟。我必須拋棄語言中的呻吟,讓每壹個字都來自我的內心世界。雖然愛情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但我還是希望全人類除了睡覺,都知道黎明。以前為愛而生,現在為正義而死。良知是我的筆,鮮血是我的墨,我的詩誕生於對大地的渴望,不是為了永恒,而是為了減輕永恒的痛苦。如果沒有,我寧願在愛情的戲劇中永遠做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