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現代詩歌 - 藍:從漁父到涉河,悲涼歸空,緬懷往事。

藍:從漁父到涉河,悲涼歸空,緬懷往事。

從漁父到涉河,悲歸空中,緬懷往事

——論屈原與伍子胥在雲陽的情感交集。

蘭山青

?屈原作品中涉及的神話、傳說、歷史和現實人物有數百個,但關於楚人的只有伍子胥壹個。如果算上作品中涉及的語言環境人物,如黃考伯庸、女歸元等,也不過三人,再加上未名且間接提到的“全”(余)、“當仁”(指已婚者)。他似乎在回避現實,盡量不讓有關的人感到不舒服。他的作品直接否定了現實,但又怕被否定了現實的人直接感受到。所以他盡量用比喻的方式來表達,以古人、神仙、外人為例,讓和他過不去的人抓不住他。他在作品中出人意料地三次提到伍子胥,其選材很可能被認為是吳人而非楚人。他同情伍子胥,伍子胥在吳國立下汗馬功勞,卻受到上天的殘酷對待,而不是他在楚國被迫逃亡。他決定追隨他的腳步,不是走上逃離故國和復仇的道路,而是走上成為英雄和他所服務的國家的官員的道路,因為他對阿寧不忠。他是楚史中少數不批判伍子胥的人,也是楚史中少數對伍子胥給予極大同情的人。像沈這樣以家族世仇強烈抗議伍子胥報復國家和國王的人不少,以至於後世還占多數,屈原就是壹例。

?本文不是討論屈原對伍子胥的態度是否正確,而主要是討論這兩個不平凡的人在雲陽應有的情感交集,從而證明他們都有過不平凡的經歷。

?先說屈原作品中三次提到伍子胥。

?首先,屈原後來的作品《渡江》中提到了伍子胥,把他和商朝末年的大忠臣相提並論。讓我們來看這首詩的壹長段。《姜亮夫先生註屈原賦》曰:“此章說其渡江自陵陽至洞庭,廢誥,楊晨入漵浦,故改計而行。它起源於幾江,故稱“畬江”,...意思很明確,路徑也特別清晰。”據淩誌敏先生對“鄂群周琦節”的考證,“涉水”涉及漢江而非長江,洞庭、廢專利、晨陽、漵浦均位於漢江雲陽段。這段話描述的沅水流域的景色,應該是北漢壹條河的景色。這首詩是我國最早的紀年詩,對後世同類詩歌的創作影響深遠。詩中景物描寫和情感表達的有機結合達到了完美的境界。在詩的最後,他在表達自己的心意時寫道:“忠義不必,聖賢不必。五子,有難,不如幹。和前世不壹樣,那我為什麽要抱怨今天的人?我會教陶冬,不用擔心,我會目瞪口呆壹輩子!”忠臣不壹定任用,聖賢不壹定推薦。伍子胥遭遇滅頂之災,比幹被斬得體無完膚。和前世相比,就是這樣。我為什麽要責怪今天的人?我會義無反顧地走正道,當然也會終身處於黑暗之中。在這裏他似乎已經想通了世界的黑暗和政治的殘酷,也沒什麽好抱怨的,可以為所欲為了。但這種想法並不是認同這個現實,和平共處,絕對不是,而是表明我們已經看清了現實,現實已經無望,我們已經下定決心去死。我們應該像伍子胥和比幹壹樣忠誠無悔,明確地接受災難到底。

再來看另壹篇文章《傷逝歸來》,是屈原在沈淪的時候寫的。楚辭研究專家王元在《楚辭集》中說:“此文因秋夜不能入眠,因回風之感而傷萬物,惟蘭壹人獨。有人似為上古所擾,不改其誌,故托其遠行以傷上古。”這種發泄是壹種壹貫的情緒發泄,也是最後的發泄。他說要“攻取江淮而下海,使自己適應孩子。”漂泊在江淮大海,和伍子胥的靈魂壹起,在無拘無束的江海中尋求永恒的自我安慰。壹心想著吳國江山的伍子胥,被吳王夫差下令自殺泄憤,屍體被拋入長江。這就是為什麽屈原說他是從河裏來的俘虜。屈原並不害怕子胥的悲慘結局,但他覺得子胥的路是自己的,命運是自己的,所以他在子胥的道路上走下去並不後悔。所以這首詩可以算是屈原的臨終傑作。

再來看《懷古》,這也是屈原最後壹部作品。他回憶自己壹生的政治經歷,哀嘆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政治主張被漢奸所毀,未能實現,表現出不得不死的艱辛,並希望以自己的死亡喚醒項王的最後意識。“吳欣韻味十足,子虛死後憂。”這句話明明白白地敲打了秦襄王,指責他“輕信而味十足”,聽信奸夫之言,感受不到忠義的滋味。只有當子胥這樣的忠義之士死了,亡國滅族之憂來了,他才能醒悟。

?當這三首詩與《漁父》寫於雲陽(2014年,中國屈原研究會在雲陽召開屈原與雲陽研討會,會議公報明確《漁父》與《思想》寫於雲陽)結合在壹起時,我們發現壹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屈原決意赴死。像伍子胥這樣忠心耿耿的人,無論是被迫自殺,還是自覺放棄生命,都會如法炮制。“新浴者打冠,新浴者抖衣;安可以用自己的身體觀察,收東西的人是無知的!我寧願去香柳,被埋在壹條河魚的肚子裏。安能白,塵世間塵!”我是壹個高潔的人,壹直註重洗澡換衣,潔身自好比生命更重要。所以,我寧願去湖南,被埋在壹條河魚的肚子裏,也不會和世俗的世界扯上關系。死亡有很多選擇。為什麽選擇“去劉香”(司馬遷在《屈原賈生傳》中將其改為“去劉江”)?忠臣有很多結局,為什麽要以伍子胥為榜樣呢?這不能不說,屈原在雲陽遊歷的滄浪洲、滄浪水,以及他在銀澤之畔遇到的漁夫,與伍子胥追擊楚昭王駐防雲陽大雁(今城關鎮沿河村)隔江相望。根據淩誌敏先生最新的楚史研究成果,我們知道吳楚之的戰時鄖國和隋國不在漢水下遊而在漢水中上遊,鄖國,即現在的雲陽,就在現在的安康地區。伍子胥從漢水北岸追到今天的雲陽,並在那裏定居下來。三月,短暫休戰後,為民築堰,以利兵。趙楚王溯漢水而上,躲進昌黎縣,在那裏遇到了令趙浩棋不快的賢者屠陽嶽和蘭陰旭,然後到了今天的安康,也就是當時的跟隨國。這場戰鬥持續了十個月,最終以秦軍的介入、吳國內亂的平息和國王返回朝鮮而告終。雖然是短暫的戰時,但伍子胥在雲陽沿河村留下了很長的印象。村民們懷戀著,懷念著。因此,200年後,屈原放逐這壹段河堤,仍能感受到伍子胥道德的足跡和人們對他的懷念和對他遭遇的同情。進入他腦海的不是楚國同胞過分的復仇印象,而是壹個值得敬佩的忠臣形象,以及他對伍子胥人生價值觀的判斷。

?基於對伍子胥人格故事的親切感,基於在雲陽碧水之上與漁父的交流對話,基於楚國現在的處境與吳王、夫差非常相似,基於自己現在的處境與當年的伍子胥非常相似,在與漁父交談之後,也就是寫完《漁父》之後,他壹直把伍子胥視為自己生命中最後的伴侶。如果把隔岸相對的漢江劉備段和城關巖段連接起來:北岸的子胥堰(伍子胥當年修建的水利工程)、南岸的申子河(屈原在漢江上投河自盡)、河中央的祠堂島(打撈屈原遺體的河中央的壹個島 也就是相當於秭歸的屈原陀),我們可以看到這兩位歷史偉人在這個時空相遇,孕育了屈原。 我們常常會有這樣的感覺,壹個對聖人遺骸的近距離體驗,往往會停下來,把他的思想、行為、人生經歷變成行動。屈原作品的創作心理與他近距離體驗伍子胥留下的民生遺跡而引發的情感波瀾有著深刻的聯系。

?從漁父到江邊,哀思前塵,屈原在雲陽遇到了他曾經的聖人伍子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