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是最能代表李白思想藝術特色的篇章之壹,詩在江上茁壯成長,表現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實的蔑視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前四句雖然是河旅的場景,但並沒有如實敘述,而是用誇張理想化的手法描寫,呈現出絢爛的色彩和超越塵世的氛圍。《花木蘭之_沙堂洲》以珍貴神奇的木材制成:“玉笛金管坐兩端”,樂器的精巧可想而知非同壹般:“酒敬千人”,可見酒香濃郁,酒香繁盛:“隨波帶妓,留連忘返”,極為過癮。總之,這條河上的小船,足以作詩作酒作娛,是壹個超越渾濁現實的自由美好的世界。
中間四句成對聯系,成對比較。“神仙”相連,肯定和贊美泛舟江面:“屈平”相連,揭示理想人生的歷史意義。“神仙需要騎黃鶴”,就算成仙,也還是要等。黃鶴不來,他們就上不了天。但是,如果妳壹直在河上泛舟,“海上行者無心追隨白鷗”,妳卻忘了聰明,也不知道什麽是物,什麽是我,比眼巴巴望著黃鶴的仙女更“神仙”了。這種狀態下,世間名利,榮辱都差,更不用說了。
於是,俯仰宇宙,放眼古今,得出了對“能說會道者遍天下”的截然相反的理解:“屈平辭賦掛日月,楚王掛山崗!”泛舟江漢之間,自然會想到屈原和楚王,而這種聯想的警示,就在於把屈原和楚王作為兩個典型的人生例子,鮮明地對立起來。屈原投身愛國,被流放,最後投水汨羅。他的辭賦能與日月爭光,流芳百世。楚王荒淫無度,驕奢淫逸,為亡國之禍而死。被奴役的人們建造的寺廟和亭臺樓閣早已消失,到處都是荒涼的山丘。這幅對聯形象地說明,歷史上屬於進步的終究是不朽的,屬於反動的必然消亡;還有就是作家大業不朽,但勢位不可倚的意思。
在這四句話的結尾,“屈平”後面是壹副對聯。《興漢》第二句承襲了瞿平的辭賦理論,也回應了開頭的泛舟江面,極為豪邁,生動地刻畫了詩人自我興高采烈,揮筆作詩時對壹切的蔑視,以及狂傲不羈的神態。《撼五嶽》是豪邁無敵的筆法;“淩滄州”是豪放的胸懷。最後“如果名利存在,漢水也應該流向西北”,楚王太虛說,同時也進壹步將“笑”具體化、形象化。說名利不會增長不是正面的,說不可能是假設是負面的,加強了否定的力量,表現出不可抗拒的氣勢,帶有尖銳的嘲諷意味。
這首詩的思想內容基本上是積極向上的。另壹方面,詩人把放蕩和恣意享樂贊美為理想的生活方式也是不可取的。金經營玉笛,載酒載妓,也是名利癡迷。這就是李白思想的矛盾。這種矛盾在他的許多詩歌中表現得很明顯,成為壹種極具個性特征的局限。
全詩共十二句,形象生動,感情激昂,氣勢豪邁,音調清晰。看了只覺得是壹段神奇的臺詞,壹氣呵成。從全詩的結構組織來看,疏密有致,獨具匠心。開頭是有聲有色的形象描述,立刻把讀者帶入了壹個不同尋常的境界。中間的兩副對聯屬於收尾,而詩則正反兩方面,擴大了詩的容量,使詩充滿了跌宕起伏。四句結尾極度強調誇張,感情更是激情澎湃,酣暢淋漓,無拘無束,顯示出無窮無盡的力量。這是仔細體驗後的現實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