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壹只鳥,
我也應該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這片被風暴襲擊的土地,
這條悲傷和憤怒的河流將永遠洶湧澎湃,
這躁動和憤怒的風,
和來自森林的溫柔的黎明...
然後我死了,
就連羽毛也會在地裏腐爛。
為什麽我的眼裏經常含著淚水?
因為我深愛著這片土地...
我也應該用圓潤的喉嚨歌唱:
微風細雨滋養著這片土地,
這條河總是湧動著我們的激情,
無休無止的流動的風,
還有森林裏柔和的朝霞...
連羽毛都融化在地下。
為什麽我經常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