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20世紀50年代後起之秀的詩人,鞏留的詩歌既沒有郭小川那樣奔放、渴望激情、氣勢恢宏,也沒有文傑那樣幹凈、委婉、趣味盎然。他的《駱駝馱柳》、《烽火臺》、《上海夜歌》等詩歌,顯示了詩人的壹種特殊才能:善於從生活中迅速捕捉某些場景和稍縱即逝的日常現象,並立即從中升華出壹些精彩的哲學思想。兩者結合在壹起,和諧地形成鮮明的藝術現象,讓讀者感受到生活的美好,體會到深刻的哲學思考。從南方邊境隨處可見的劍麻中,他看到了戍邊將士的精神面貌(劍麻);將首都甜蜜的夢想與邊疆探照燈警惕的目光交織在壹起,在鮮明的對比中揭示了首都和平時期保衛者崇高美好的心靈(劍);用白楊象征烈士,刻畫威武不屈的形象,寫出它期待答案的冷漠表情,引起人們的思考(刑場)。
鞏留的詩多為八股文,故稱“八股文”。從1956下半年到1957上半年,鞏留做了很多探索。王越墓前古柏及其他懷舊詩詞。語言和意象更多借鑒古典詩詞,情感基調略顯壓抑。我1956年除夕夜的奇遇,顯然受到了馬雅可夫斯基詩歌風格的影響。他其他的壹些詩有西南民歌的韻味。“在少數諷刺詩和諷喻詩中,表現出幹預社會矛盾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