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船已經癱瘓了,誰想過去?秋山暮起,雨連海。
風暴充滿了思緒,蘇和的臉色都變了。獨在東南,廣陵何處?
“所有的場景都是感傷的。”請從“山”、“雨”、“鳥”等角度簡述這首詩所表達的感情。
答:評分標準:從“山”和“雨”的角度看孤獨和悲傷,3分;從“鳥”的角度判斷鄉愁給出3分。例證:秋天,寺廟的晨昏鐘聲從遠山傳來,雨幕掛在遼闊的楚天上。蕭瑟的晚景襯托出詩人的孤獨和思鄉的憂傷。最後,詩人運用對比的手法,寫出了壹只孤獨的鳥飛向故鄉廣陵,又回到了家。鳥往東南飛,離巢越近;而詩人往西北走,走得越遠。這導致他想家,傷心。
《岑參》中的兩個春天故事(下)
梁園黃昏有烏鴉飛,目中有三兩家。我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去,但舊花會在春天到來。
(1)這首詩從體裁上來說是七言絕句(或絕句),韻腳是a。
(2)有什麽辦法寫出這三四句話?表達效果如何?
三四句運用了對比的手法,用歡樂的場景寫出了悲傷的感情,讓梁園更加壓抑。
(3)這首詩表達了什麽樣的情感?這首詩表達了物是人非,大起大落無常的感覺。)
反向襯裏
對立統壹規律是辯證方法的核心。現實生活中相互對立的事物是相互依存、相互聯系的。在相互的聯系中,他們互相展示,互相襯托。在詩歌中,通過描寫與主要對象對立的事物來襯托主要對象,作為壹種藝術表現手段,稱為“反批評”。
要掌握這種表現手法,詩人的眼睛要善於在各種相互聯系的事物中看到對立面,在各種對立的事物中找到聯系。艾青說:“詩人越是在聯系中思考和觀察事物,就越能產生生活的形象,詩人就能使各種分離的事物找到形象的聯系”(《詩論》)。
文藝作品中的情與景的關系,總體上應該是統壹的。即所謂情景相依,情景隨情景而活,達到情景交融。吳喬說:“風景不是自己生成的,而是被情感改變的。”情性悲為悲景,情性喜為喜景”(《圍爐詩》)。這方面前人成功的例子數不勝數。以“獨去西樓無話,月如鉤,孤梧桐深院鎖清秋”的場景,襯托“亡國之痛”,場景統壹。
反批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王夫之《姜齋詩話》說:“以喜景寫哀,以哀寫樂,是其悲樂二倍蠟。”
目前已有兩首詩入選部頒初中語文第四冊教材。壹首是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渭城多雨多塵,客舍青柳色。我勸妳多喝點,沒有理由去西陽關。”這是壹首好詩,廣為流傳,還被譜成了鋼琴曲,叫做《陽關三疊》。這首詩的妙處在於“欣然寫哀”。被送的人要出西邊的陽關,進入壹片陌生的沙漠。從此,他再也看不到如此新鮮的風景,也看不到如此深情的朋友。再喝壹杯,流連壹會兒——告別的心情更重,眼前的風景更值得留戀。
另壹首是高適的《別動大》:“千裏黃雲,北風吹雁雪,莫愁前路無知己。世界上誰不認識妳?”告別的場面是淒涼的,然而作者給了著名音樂人董達足夠的勇氣,堅定了他的信念。未來是光明的,友好的朋友將到處接待妳。不要動心,去吧...
這是“為寫樂哀悼”,也是“全世界朋友”的喜悅。
“這個遙遠的西部站的新聞!北方已經被收復了!,起初我止不住淚水湧上我的外套”(社會福利:“聽說政府軍收復河南、河北”)。在戰火紛飛、生活混亂的年代,聽到這樣的好消息,我喜出望外。應該是“第壹次聽到全家人笑”,怎麽可能是“淚流滿面”呢?杜甫的寫作是否違背了感情的真實?不要!原來這種“淚滿衣襟”的舉動。是“忘我”的精神現象。前年,中國女排在世界杯決賽中對陣日本,經過全力以赴終於奪冠。比賽結束時,隊員們痛哭流涕。這壹幕讓電視屏幕前的許多觀眾感動落淚。他們痛苦嗎?當然不是,這是“狂喜”的表現。“我的妻子在感到極度悲傷的時候是悲傷的,然後在悲傷的時候是快樂的”(範仲淹:隱溪詩眼)。因為強烈的興奮,感情是極度的快樂和悲傷,“起初我止不住淚水從我的外套上傾瀉而下”正符合這壹心理特征。
“笑傲群雄,悲看百佳集事業”(《杜甫:百佳集》)。邱註:“笑為東道主,窮道中說客最苦。”在這裏,很明顯,快樂襯托悲傷。這是壹種壓抑著無限痛苦的微笑,是壹種苦澀的微笑。深刻揭示了特定環境下的思想感情。“笑怒,不止裂眼角;長歌愁多”(柳宗元)。只是它的異常深刻而強烈。
論動靜寫的關系,古人的壹些獨特名句,更多的是歷代詩人津津樂道的。南朝梁朝王績的《入若耶溪》詩中有兩行:“蟬鳴使林間靜,音宮山更幽”。動靜對比震驚詩壇,贏得“我以為我在當時文壇之外是獨壹無二的”(《梁書文學傳》)。
王安石無疑是壹位優秀的詩人。更早的時候,他還寫過“午時,鴿鳴春吟,獨活林中,谷中幽靜”的詩句,和皇室是壹個境界。但他對“隱逸”的理解有些偏頗,受到了後人的批評。他認為鳥鳴會破壞山林的寧靜。所以他寫的《鐘山是物》中有壹句“茅草樹檐相對終日坐,壹鳥不鳴山,更幽”。後人嘲笑他的修改是“點石成金”。因為王姬側重的是“靜”。安靜,是壹種動態的安靜,給人壹種清晰舒適的感覺。所以蟬鳴鳥鳴增強了山中的寧靜感。王安石的錯誤在於他把“靜”絕對化了。過度的寂靜,壹個沒有生物的世界,只能喚起荒涼、孤獨甚至恐怖的感覺,而絕不是壹個寧靜、清靜的環境。“壹鳥不唱翻舊案,前人要笑後人”(吳稚真:《論詩歌的偶然成功》)。難怪王安石被人詬病。
善用動靜對比,往往會產生反常峰的藝術效果。請看元帥詩人陳毅的小詩《壹億江南》:“任天光,立明月為營。微風使我昏昏欲睡,密樹如雲,夢裏思念敵人。”遊擊隊非常厭倦在山區和山谷中作戰。在這麽好的夜晚,他們應該迎著微風好好睡壹覺。但是,作為革命戰士,我們應該保持高度警惕,防止敵人的突然襲擊。“夢中思敵”這句話,描述了遊擊隊員對敵人充分警惕的心理,以及對革命事業無限忠誠的崇高品質。風和日麗的晴夜看似風平浪靜,實則環境險惡。在遊擊隊的眼裏,“茂密的樹木”已經變成了包圍他們敵人的“雲”。“夢見敵情”正是做好隨時迎敵準備的革命軍人的精神面貌。在這裏,靜態是表象,動態是內心世界。外面的靜態襯著裏面的動態,藝術效果更強。
總之,在貧窮與富裕、空虛與現實、美醜、遠近等許多相互對立的事物中,我們可以找到它們相互關聯的點,並加以對比。妳可以自己想辦法。這裏有壹個例子:
壹個好黑,/黑如紫檀木;/壹個人好白,/白得像棉絮,/壹個人多舒服,/卻哭個不停;/真可惜,/但想唱首快樂的歌。(艾青:《壹個黑人女孩唱歌》)
艾青在20世紀50年代中期出國時在裏約熱內盧寫下了這些。詩人從主人與奴隸、白人與黑人、安慰與憐憫、哭泣與歌唱等壹系列對立的事物中找到了內在的聯系。全詩用對比的手法,深刻地鐫刻了黑保姆的悲傷和痛苦。比白居易的《賣炭翁》“窮衣簡,心憂炭而望寒。”
這種對比的手法運用得很好,真的很意外,很神奇。再看流沙河的壹首詩:
鄰居的臉太春了,/他每晚都邀請我。/滿嘴酒氣,/滿腹牢騷,/對我很親熱。/我最近造反了,當官了。/秋景突然出現在我的臉上。/揭穿我的“毒”,/批評我的“復辟”,/竟然斷絕友誼/他的小狗太糊塗了,/還對我搖尾巴舔舌頭,/我說不要這樣對他,/他聽不懂,/有語言障礙。(流沙河:鄰裏,六故鄉第四部)。
用聽不懂語言的狗來對比語言相同的人。狗還戀舊,人卻“臉壹寬就變”,還不如狗。真的太有才了!
還有壹種“悖論”,或者叫“悖論”,就是壹句話的意思不是直接表達出來的,而是對立的、相反的。後壹句的意思否定了前壹句的意思,但在這種否定中更強調了詩人的本意。比如“但既然水還在流,雖然我們用劍砍了它,舉酒借酒澆愁更令人擔憂”等等,也可以歸為“對比”。
四更時秭歸啼,始見蠶厚怕葉薄,不信抱頭柳月,玉人歌舞未歸。(宋·謝枋得:《蠶女》)
在這裏,“不信”是壹種諷刺,但事實是,不信也得信。與封建統治階級的揮霍無度和恬不知恥形成對比的是蠶女善養蠶。但掃蠶人辛苦勞作的結果,是讓那些渾身再續前緣的“玉人”載歌載舞。這使得詩人的本意突然顯現,詩的意境加深。
詩人臧克家在1945年寫了壹首詩《新聞》。全詩只有兩句話:
聽到最後勝利的消息,我的家鄉突然離開了我。
八年抗戰,千裏流亡,天天思念家鄉。有壹次我聽到勝利的消息,興高采烈,我安排了,但是沒有得到。這種心情,在於對“遙遠”的反諷。他的另壹個“某些人”也是壹個諷刺:
有的人活著,/他死了;/有些人死了,/他還活著。
顯然,作者通過這種諷刺指出了人生的意義。再比如詩人郭小川的名詩《團泊窪的秋天》中的句子:
軍人有自己的軍人之愛:忠誠,新美;
所有額外的貪婪只能讓人覺得無聊和惡心。
壹首戰士的歌;可以休息壹會兒;但絕不嘶啞;
壹個士兵的眼睛可以閉上壹會兒,但他永遠不會失明。
幾乎都是諷刺,但恰恰是表達了四人幫的憤怒,塑造了壹個堅強不屈的軍人形象。
作為壹種藝術表現形式,對比不僅僅是詩歌的“專利”。它被廣泛應用於各種藝術形式中。雨果的小說《巴黎聖母院》中的敲鐘人就是壹個著名的例子。詩歌,除了繼承先人的優秀遺產外,也要向其他姊妹藝術學習,以便效法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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