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漢代的辭賦有點像現代詩。他們的文體不要求文字的工整,只要求押韻甚至不押韻,被內涵和漢語文字打動。
西漢的辭賦主要分為兩大類,即騷體賦和散體賦。
以屈原的《離騷》命名,繼承了楚辭的抒情性和精細化表達,當然還有典型的楚語“Xi”的運用。但按照現在的分類方法,“詞”是用來抒情的,“賦”是用來抒情的,所以騷體賦應該屬於“詞”。
值得壹提的是,西漢諸王的藝術也是辭賦流行的壹大助力,如漢高祖劉邦的《風之歌》、漢武帝劉徹的《秋風詞》。
以賈誼、晏幾道、董仲舒、司馬遷為代表人物的騷體賦,以悲涼的整體基調來抒發人生的失意。
散文賦比騷賦復雜得多。它不照搬楚辭的形式和風格,而是運用各種文學手法和技巧來表現事物,即開始應用以“避直”為特征的“修辭”。
散文賦融合了《詩經》和《楚辭》的形式和內涵,具有《詩經》的諷喻性和《楚辭》的誇張性。同時吸收了戰國時期軍事家、縱橫家的優秀詞作風格,整理了他們所獲得的各種知識。
三體賦的前身是梅成。他的《七發》是三體賦成熟的標誌,又因其以書面形式敘述七事,成為辭賦中七體賦的鼻祖,也確立了三體賦主客體間問答的基本形式。
後來,司馬相如和楊雄沿襲了《齊發》中主客問答和張先治之死的結構模式,將七事中的狩獵之事作為壹個整體。這種形式開辟了散文詩的新局面,隨後成為西漢散文詩的主流,如司馬相如的子胥詩和上林詩,楊雄的長陽詩和獵羽詩。
早期三體賦較長,故又稱三體賦。楊雄賦開始後,體系越來越小。到東漢班固的《杜亮賦》和張衡的《二井賦》時,又出現了壹個龐大的體系。
詠物詩是漢賦的新特色。最初在《文選》中叫《尋賦》,描寫和描寫壹切自然的和非自然的事物。
目前流傳下來的最早的詠物詩是賈誼的《幹雲頌》,其次是梅成等遊人的《柳頌》、《酒頌》、《月頌》,然後孔藏、、劉向都有自己的作品。
詠物有兩種內涵,壹是詠物說理,表現出對社會、人生的思考;壹種是歌頌事物,娛樂感情,表現了作者的審美趣味和因事物而產生的情緒(因事物的出現而高興或因事物的出現而悲傷)。
在漢代帝王中,劉詢、宣帝極大地提升了辭賦的地位。劉詢因喜愛歌曲和詩歌而受到批評,但他並不著急。劉詢回答說:“大的辭賦是古詩詞的代名詞,小的則賞心悅目。比如女工有韻味,音樂有鄭微,在世俗的今天依然賞心悅目。較之辭賦,亦有仁義諷喻,鳥獸草木多聞,崇賢遊戲遠之觀。”——“韓曙?王寶傳。
漢高祖宣帝肯定了辭賦的賞心悅目、寓意仁義、廣博知識等功能,提高了辭賦和辭賦作家的地位。
詞人楊雄晚年對辭賦的社會功能進行了反思,認為辭賦的內涵雖然由歌頌變為諷喻,但讀者只能感受到辭賦的氣勢和華麗,而體會不到作者的良苦用心,想以勸服反諷。楊雄晚年棄筆不寫辭賦,標誌著西漢辭賦的終結。
朝代更叠後,辭賦的流行並未受到影響。但東漢遷都洛陽後,散文賦偏離了西漢狩獵題材,以京都為主,故又稱京都賦。抒情騷體賦形成於東漢中期,始於張衡的《歸天賦》。
西漢的都城是長安,東漢的都城是洛陽。朝廷遷都的決定在學者中引起了很大爭議,與京都有關的頌歌源於賦《京都賦》。
杜杜,長安人,博學多才,有幾分傲氣。他被送到杜東,因為他嫉妒楊梅。他在獄中寫了《吳宓漢紀》,但由於其出色的文字,他被免除了懲罰並得到了絲綢。隨後,杜杜寫了《京師賦》加以諷刺,他不同意光武帝劉秀遷都洛陽。
這種爭論壹直持續到漢明帝時期,班固發表《雙城賦》,盛贊洛陽之美,“斷西客奢論”。
除了西邊的長安和東邊的洛陽,張衡還為都城南陽寫了《杜南賦》。
東漢散文詩題材雖與西漢不同,但在結構和形式上大多保持了西漢的風格。具體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在結構和形式上,多采用主客問答式,人們通過虛構人物的發言來表達思想,用他們的對話形成問答式。
2.講故事。大量的東西被攤開,被吹噓,被比較,構成了賦的宏觀氛圍。
3.在賦中馳騁才華,用華麗的辭藻表達自己眼中真實或想象的人生。
東漢的京都賦,描寫京都的地理、帝王的政績和他們的生活,仍然采取表現張先治之死的形式,歸結為對帝王道德禮儀的思考。其先贊後諫的內涵與西漢無異。
東漢中期,張衡既是文學家,又是科學家。他的渾天儀和地動儀,因“窮於數理,勝於自然之功”而名揚天下。
在文學上,他的二井賦與當時的班固齊名,但他的抒情賦更出彩。張衡的抒情賦打破了騷體賦的牢籠,獨樹壹幟。代表作:《斯傅玄》和《歸天府》。
《歸天賦》改變了漢代抒情賦的傳統,系統短小,語言平行,明麗,開創了新的風格。
詠物詩:東漢詠物詩的形式和功能多為娛樂,功能與道德有關。美是其* * *相同的特征,代表作品是馬蓉的《笛賦》。
描寫行為與賦:記住行為的基本特征,描寫行為與規訓相止,因景或古跡而抒情,行為與景物相結合,情與理相結合。代表作品:蔡邕《敘事與散文》。
抒情說理賦:代表人物是趙翼。由於他的傲慢,他被定罪並多次死亡,所以他的作品在表達他的憤怒方面是獨特的。以他的《詞史集·富歇》為最。
《辱世與病》壹書充滿了對社會黑暗的激烈批判,這與其人生經歷密切相關。作者不屈不撓,驕橫跋扈,故寄情於文,嚴厲斥責封建統治者的放縱、昏庸和強權,使其作品別具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