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根於大地,但我想紮根於韓雲;
遼闊平原的升華,它夢幻般的形象,
每個人都以擁有他為榮,但他永遠不會滿足。
他向往千變萬化的天空,
有光和熱無窮的太陽,有知識和寓意的月亮,
微笑的星星,最有活力的風,
戴雪帽享受寂靜冬天的寧靜。
我也喜歡壹些有音樂天才的流水。
掛個瀑布,唱首甜美樸實的民謠;
還是孤獨的古廟,吸引好男信女下跪,
黃昏的鼓聲和早晨的鐘聲單調地訴說著某種饑餓,
或者某個古怪的隱士,羨慕他,追隨他,
欣賞人海沈浮,卻只能獨自壹人
生活,夜裏,夢見流水,做夢,
回到平原,唯壹甜蜜的童年記憶。
他追求,所以他不滿足,所以他追求更多:
他沒有桃花,沒有牛羊,沒有炊煙,沒有村莊;
可以鳥瞰,空氣多,石頭多;
因為他必須留下他需要的東西,所以他總是很孤獨。
1945
這首詩以山為主角,生動地描繪了“他”放棄了平原,孤註壹擲,追求天空的孤獨與寂寞卻又有壹種貪得無厭的精神。詩人以“山”為主要象征,平原是他的故鄉。“他”窮追不舍,永不滿足。“他”依依不舍地離開生機勃勃的地方,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去追求更深層次的精神卻也承受著孤獨。詩歌表現了“他”甘於孤獨、永不滿足的生命形態,表現了壹種孤獨清高卻又堅韌不拔的品質。
詩人用象征手法表現“山”的追求很多。“從”和“放棄”壹組反義詞表明他的無奈,而“大地”和“韓雲”另壹組反義詞表明“他”不滿足於“植根於大地”,而向往“韓雲”的追求精神。而“韓雲”象征著更高更深的境界,這不是壹般自然物所能做到的。“得意”與“不服”可以看出,大家都很佩服“他”,而他卻壹點也不滿足,表達了“山”無止境的追求精神,同時也贊美了“他”不滿足、進取的品質。“他”向往“千變萬化的天空”,象征著遙遠和神秘,從而激發起無限的好奇和追求;“他”向往“有著無盡光和熱的太陽”,象征著無窮的熱情,放射出無窮的能量,而“太陽”則象征著社會上壹類對生活有著無限熱情,放射出能量去感染他人的人,表達了作者對這樣的精神品質的渴望和夙願。“他”向往“有學問而含蓄的月亮”,將“月亮”擬人化,生動地表現了“月亮”有學問而低調的特點,象征著社會上壹類有學問而從不炫耀的人,也體現了“山”,即作者自身的求知欲和涵養,表達了詩人對他們的贊美和對那類人的性格和精神品格的追求。“他”向往“微笑的星星”,象征著美好和善良,閃耀著點點星星;“他”向往“最富有生命力的風”,象征著茂盛的生命力,表達了作者對壹種具有無限生命力的人的追求。詩人把“天空”中的壹切都描繪成這樣壹種積極、樂觀而美好的形式,表達了“山”對“他”的希望是非常樂觀的。
但“山”,也就是作者本人,卻向往著他所追求的崇高思想和品質:孤獨、崇高、執著、永不放棄。作者渴望接近他們,被他們感染,成為自己曾經向往和敬仰的那種人。但是,這種人在當時的社會中並不多見。他們高尚的品格和強烈的感染力同時結合在壹起,體現了作者對這類人的贊美和向往。《雪帽》《冬天》《寂靜》《寧靜》描繪了壹幅冬天白雪覆蓋的山的畫面。只有在晴天無風的時候,才能襯托出“寂靜的冬天的寧靜”。作者用“享受”這個詞來體驗這樣壹個婉約的場景,仿佛是想表達如果達到了他所向往的精神風貌,他也可以享受。他喜歡“有音樂天才的流水”,將“流水”擬人化,賦予其聲音最好的音樂。他喜歡瀑布的“優美樸素的民歌”,將“瀑布”擬人化,賦予其“樸素民歌”的精神,來表達作者。
雖然享受著高尚的事物帶來的快感,但也有壹些孤獨。通過“孤獨的古寺”和“單調的訴說”,“孤獨”和“只有甜蜜的回憶”顯示了詩歌情感的壹些消極變化。“好男人信女人下跪”“羨慕他”“追隨他”說明作者的追求實現了,但“晚鼓晨鐘單調地訴說某種饑餓”說明“山”實現了它的目標追求,甚至壹些“好男人信女人”“古怪隱士”也信他,追隨他,但單調而孤獨,他只能在上面感到孤獨。這裏的“平原”訴求於開頭的“來自平原”,象征著壹個人的故鄉和童年的本質和原型。
“山”追求的很多,讓“他”不得不放棄很多,忍受孤獨,卻能達到更高的目標。“他追求,所以他不滿足,所以他追求更多”,兩個“所以”強調的是永不滿足、無限追求的“山”的精神。其實人的壹生就是這樣。他壹直執著的想成為自己羨慕的人,想成為的人,所以壹直在追求,不放棄。俗話說,“上帝為妳關上壹扇門,但會為妳打開壹扇窗。”有得有失,所以作者用最後壹句“他要離開他所需要的,他永遠是孤獨的”來總結他的壹生。“必要”?直譯為必須,而作者留下的是他必須需要的,如“桃花”、“牛羊”、“炊煙”,象征著他所擁有的,不能輕易放棄的人和事。為了追求更高的目標,離開“必要”就意味著“孤獨”和“寂寞”。雖然站得高,看得遠,但這不僅僅是妳討厭的,也是妳壹直陪伴妳的“必然”。他們可能不會站得那麽高,和妳壹起追求,而作者甚至很多人,會離開自己的“必然”,去追求更高的人生目標。
這首詩的結構分為五節,每節四句,非常工整。此外,詩人在結構上更註重情感的變化,從第壹、二季度作為積極的情感主題的追求,到第三季度後半段消極的孤獨,追憶往事,最後升華,也是對生命的壹種升華。即使有得有失,人生也是不斷向前奔跑,不斷追求,偶爾回首過去,雖然有孤獨,但對人生的理解也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