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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成語故事

武松打虎

武松那天在“景陽岡小酒館”連喝了十八碗酒,已經醉得不成人樣,晃晃悠悠、神誌不清。酒保勸他住店,告訴他山上來了猛虎,這武松借酒發瘋,把酒保大罵壹回,暈暈乎乎就上了景陽岡。

喝醉酒的人最沒出息,武松也是個人,困勁上來只想著睡覺,誰還顧什麽老虎。

話說這武松正躺在石頭上睡覺,突然被壹陣猛虎的吼叫聲驚醒,武松不禁壹身冷汗。他覺也不敢睡了,提著根梢棒膽戰心驚的躲在大青石後面(這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誰也不會傻到掂著根棍子去和老虎拼命)。那老虎的吼叫聲越來越近,武松躲在青石後面哆哆嗦嗦(已經很不錯了,不信深更半夜把妳放老虎跟前,怕是早嚇死了)。突然,聽到那大蟲壹聲慘叫。武松大著膽子伸出頭,看見那大蟲竟然被獵人的鋪獸夾子夾住了。武松心裏面這個美呀,哈哈,老天保佑躲過壹劫。

那大蟲兩只眼睛銅鈴般大小,黑夜裏冒著綠光。武松壹會也不敢在這上上待著了,這老虎不可能和自己壹樣是光棍漢吧,要是再蹦出壹只母老虎來(其實,武松當時也不知道這只老虎的性別),可就要了命了。

武松壹溜小跑往前跑了幾步,突然想到自己什麽禮物也沒有帶給哥哥(那幾年,武松混得夠慘的,碰到個黑心老板,壹年多沒有給他開工資。在酒館喝十八碗酒,完全是因為那裏的酒便宜,他好幾年沒有喝過酒了),他想好歹那只老虎被夾子夾住,與其便宜了獵人不如便宜了自己。

武松膽量果然過人,他手提梢棒湊到大蟲跟前。那大蟲見人過來了,把個鐵架子拖得“嘩嘩”響,可把武松嚇了壹跳,這個家夥要是從鐵夾子裏面掙脫出來,自己可吃不消。

武松再仔細壹看不由樂了,敢情那老虎兩條後腿都被夾住了。武松鬥著膽子走上前,揮起梢棒沖老虎頭上就打下去,未曾想到壹激動棒子打在樹枝上,老虎沒有打著棒子斷了。武松氣得直跺腳。

武松到底是個聰明人,他看著頭頂這棵大樹有了主意。武松搬起塊大石頭,吭哧吭哧爬到樹上,他舉起石頭沖老虎就砸過去,也就這麽巧,石頭正好砸老虎頭上,老虎壹聲沒吭就倒在地上。武松坐在樹上還琢磨,平時投石頭沒有這麽準過呀。

武松多聰明,他從樹上下來後沒有湊到老虎跟前,他怕老虎裝死。武松又從地上撿起幾塊石頭使勁砸向老虎,那老虎紋絲不動,武松這下放心了。他大搖大擺走到老虎跟前,武松心裏想以前光騎過馬從未騎過老虎,今天就過過騎老虎的癮(這裏就看出武松的確是膽量過人,深更半夜、孤山野嶺,誰有膽量爬死老虎身上玩,反正我是不敢)。

這武松光騎著還不算,他伸出鐵錘般的拳頭沖著老虎腦袋壹頓猛打。

騎也騎夠了,打也打足了,武松心滿意足的從老虎身上下來,他費盡力氣打開鐵夾子把老虎的兩條後腿弄出來。這武松是真厲害,深更半夜拖著老虎後腿就往山下走。

眼看快要出山了,就看見樹叢中有什麽東西在晃動,再仔細壹看竟然露出壹個虎頭,定是那母老虎來找丈夫了,武松當時嚇得就暈死過去。

武松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圍了好多獵人,他們頭上都戴著虎皮帽……武松從小就有吹牛的習慣,怎麽肯放過這個機會。

 楊誌賣刀

楊誌失陷花石綱,被迫流落關西。收拾錢物,欲往東京打點,不想路遇林沖剪徑。眾久慕楊誌威名,欲***舉大義,奈何那王倫非愛才之人,楊誌又難舍功名,終別了梁山,直奔光明前程而去。不曾想,卻流落東京街頭,衣食無處,被迫賣刀,壹時性起,殺了潑皮牛二。 此典婦孺皆知,因覺正史有誤人之嫌,今鬥膽試彈。 楊誌落魄如斯,卻不甘流落草莽,蓋因其面子情結作怪。“灑家是三代將門之後,五侯楊令公之孫。”此話從根源上剖析了楊誌命運的結點。世代忠良,雖家道中落,仕途不暢,僅以“小時曾應過武舉”,最終“做到殿司制使官”,卻不敢有違家訓、不思進取,淪為草寇更是大逆不道了。 楊誌的命運同林沖有幾分相似。壹心忠孝,卻無用武之地,反遭奸人百般淩辱。“逼上梁山”,實則是壹種發自心底的悲愴。然而,若就此以為楊誌節烈、忠義,便大錯特錯了。想那花石綱本是勞民傷財之物,而楊誌卻以之為己任,實屬目光短淺;失職後,三番五次使錢行賄,欲減其咎,重入仕途,更是豬油蒙心;楊誌如若真是節烈,怎會行此狗茍蠅營之事?遇梁山英雄相邀,百般推辭,非為不願,實為不敢。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豈非正符合楊誌豪俠心性?然而,思慮祖上威名,便多了份社會角色,少了份自我角色。然而,最終逼上梁山,還是壓榨出楊誌衣襟下的那個“小”來。 既然題為“賣刀”,刀不得不談。大多的視線將“刀”定義為引子、道具,然而,“刀”本身也具有象征意義。我們不妨將其理解為“尊嚴”,似更為妥當。刀為祖上所傳,“寶”並非因其利,更因其所延伸的抽象意義,即“尊嚴”。想那楊誌定然不會想到有賣刀的壹天,即便想到了,也定然會對自己嗤之以鼻。然而,到了食不果腹,無路可行的境地,刀,還是賣了。尊嚴,原來在生活面前不值壹哂? 面子至上的楊誌,不能貨賣識家,雖覺悲哀,卻不得不如江湖藝人壹樣斬銅錢、吹毛發地當街現寶,竟偏巧碰上個賴貨。想來,楊誌風光時定不拿正眼瞅那牛二的,無奈英雄末路,不得不與之周旋。讓人深覺安慰的時,楊誌畢竟還是有點兒血性的,他揮刀的那壹刻,才是其本來面目。“刀斬牛二”時的楊誌,竟然恢復了幾分豪情,讓人嘆惋。 可憐那戴著忠孝面具的楊誌,尚需借助牛二這個潑皮來砸碎枷鎖,找回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