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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公文化中的中國文化

先說“忠誠”。“忠”是儒家的壹個重要概念。曾參簡要概括了孔子的思想,就是:“夫子之道壹以貫之,忠恕之道剛剛好。曾子的《大孝經》講“忠”,只說“忠者得獎”。以“正義與和平”為“忠”,不涉及“忠”的問題。當李世民效法高瑩、諸葛亮,開導群臣說:“如果這樣,他們就會得到榮譽和崇高的地位,並能長期保持這種地位。”魏徵向唐太宗道出了“為忠臣”的肺腑之言,窮盡了初唐“忠臣”的尷尬局面:

“良臣有好名聲,君子有好名聲,子孫代代相傳,福祿無涯;忠臣慘遭洋人屠戮,國君陷入大惡,家破國亡,名存實亡。」

“忠節”的確立,經過唐宋古文運動和理學的闡釋,逐漸成為“五德”之壹。司馬光在痛斥馮導時嘗言:

“我愚以為女子不從夫,忠臣不為夫。做女人不對,雖色美織井巧,不賢惠;對壹個大臣不忠並不昂貴,盡管他有許多才能和卓越的治理。這是什麽?大節已經失去了理智。.....女兒不軌,軍士恥於家;壹個不忠誠的人以當部長為恥。」

元雜劇中壹直有這樣的觀念:“忠臣不怕死,不忠臣怕死。”(《捧妝盒》)“忠臣不為二君子,猛女不為二夫。”(梧桐葉三)而關羽關於“不舍曹”“辭曹回漢”的故事,乃至丟掉麥城,把壹生獻給忠義,也成為後世臣子的好教材。義是中國倫理學中聯系最緊密的概念,如忠、孝、節、恩、情、仁。但對於“義”字為何解讀,眾說紛紜。西漢的董仲舒從文字學的角度說“以仁義待人,以仁義治我”,唐代的韓愈也曾說“量力而行,才是本義”。其實從社會學的角度來說,宋代以後影響最大的就是“結義”,也就是“關於做兄弟”。這是突破漢儒血緣體系,平等相交,誌同道合的常見形式。關羽作為“義神”,受到朝野各界的廣泛尊重。美國人魯爾曼(Robert Ruhlmann教授)在《中國通俗小說和戲劇中的傳統英雄》壹書中專門有壹章論述了關羽。談及三國演義,他也抓住“義”字,評論道:

“如果把這部小說與蘇洵、蘇軾、李贄、鐘惺、王夫之等傳統作家的《三國誌史論》相比較,史學與這部小說的比較就更加明顯了。比如在“義”的問題上,上述學者所寫的歷史雜文中,在評判三國人物時,都是以是否堅持或背離正義的標準來衡量的。在小說中,意義的問題經常出現,在現代版本中幾乎每五頁就出現壹次。但與前者不同的是,小說作者對以絕對正義的標準來評判人物並不感興趣。他關心的是在對比中探索意義的各種含義。為了證明上述論點,我們可以通過分析小說中由“壹”字組成的不同復合詞的詞組合來尋找證據,如“大壹”、“鐘毅”、“蕭藝”等。那麽,在這個意義上,“言情”壹詞傳統上用於文章標題,意為“意義的闡釋”;但小說的標題卻有不同的理解,意思是窮盡了各種不同的道德標準的含義。」

清初毛宗崗在《三國誌讀法》中稱贊關公為“絕對之義”,是詮釋“義”的活字典。他認為關公的《歷史的歷史》對鄧青來說是極其優雅的;如果心是紅色的,那是極其英勇的。舉燭達旦,人傳其大節;壹個人去開會,世界為其大國服務。獨行千裏,報主決心;華容道之義釋,賞恩之義重。做事要像天空和太陽,待人要像月光和風。心是趙顏焚香,道出皇帝心,為人正直;意思是阮籍的白眼,但是莊嚴,他是古今第壹奇人。」

《三國演義》煞費苦心地給關羽加了壹系列情節,比如“突突三事”、“不降曹於漢”、“夜讀春秋”、“獨騎千裏”、“魏周”、“義上天庭”,其實都是用這幾個字來解讀的。劉、關、張的“做兄弟”、“不避艱難險阻”,到長期流放,直到“有福* * *報效天下”,再到“榮辱與共”,體現了生死之交。因此,後世儒家發明了“桃園三結義”的情節,在誓約中註入了“平平安安保民,不生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世俗關懷,並以此作為異姓君子結義的理想境界,在中華民族中起到了持續而廣泛的普遍影響。

關公文化的核心是忠誠和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