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般認為,《善王碑》書法古樸、淳樸、渾圓、敦厚,有周秦篆刻的遺風,與同時期以“二王”為代表的書風清雅有很大不同。在我看來,《好王碑》以隸書為基礎,以篆書為功能,偶爾也有楷書的特點。“好王碑”的整體形態特征屬於隸書,但它出現於東晉晚期,距離隸書成熟的最近的東漢年間已有200年。當時以楷、行、今草書等“二王”為代表的中原書法成熟而流行。可能是古代高句麗王朝地處東北邊陲,文化發展落後於內地中原。因此,當內地中原地區的字體由隸書改為楷書和行書時,他們仍然使用古代隸書,這與幾乎同時起源於西南邊境的“二尺”也留下了隸書遺產的情況非常相似,只是“二尺”尤其如此。不過,畢竟此時內地中原的楷書已經成熟且影響力較大,《好王碑》中壹些字的結構也顯示出楷書的特點。例如,在碑中“顏”字旁邊,韓立的第壹幅畫寫為壹條短橫線,但它寫為壹點點,這正是楷書的寫法;再比如,碑中出現了與後世漢字相似的簡化漢字,如“獻、合、和、密”,這是漢字簡化方法之壹“草書”的應用。《好國王紀念碑》具有獨特的藝術價值,即“在我之前,逝去的時代去了哪裏?,我身後的後代在哪裏?”因為它將篆書與隸書結合起來,在書法界註重創新、書風多樣的現狀下,對熱衷於隸書創作的書法家們很有啟發。
在我的寫作中,我感到《好國王紀念碑》與成熟的韓立相比有自己的特點:
1.從結構上看,好景之碑的結構有壹種獨特而笨拙的味道。這種笨拙不同於韓立的《張遷碑》中的古拙,也不同於《西廂記》和《長亭賦》中那種粗獷豪放的笨拙。許多書法家,如福州的朱以撒先生,認為這是壹種“幼稚的笨拙”,但我進壹步分析為“幼稚的笨拙”中的“愚蠢的笨拙”,即它不屬於聰明和精致的孩子。首先,字體是方形的,在韓立沒有常見的橫向趨勢。有時由於壹個字本身的偏旁組合,它是扁平的或較長的,這與壹般的韓立字形不同。大多數人物的重心略低於中心,這與魏碑和墓誌的結構相似。二是字形外緊內松,似燕字。壹幅畫的每壹筆都有長有長,有短有短。有些字的長畫也有意縮短。大多數人物並不特別強調所謂的“主筆”的加長,這與《石門頌》不同,但與《高歌頌》和《西廂記》相似。第三,組合字各部分之間的比例大體均衡,但有些部分有特殊處理。比如每壹個盒狀的“口”“日”“田”都寫得特別大,壹個字特別突出;又如偏旁的“鄒之”、“三典水”、“李導”和“李導”等。,它們寫得更簡潔,在特定單詞中所占的比重更小。因為這些部分的特殊處理與通常的規則不同,所以顯示了好王碑的獨特味道。
2.從筆法上看,善王的筆法比較簡單,主要是中鋒用筆,不偏不倚,就像小篆壹樣。與成熟的韓立相比,《大王碑》中的線條以圓筆為主,方筆較少。筆畫基本圓潤,沒有裝飾蠶頭鵝尾。甚至沒有像《石門頌》中的橫、撇、撇畫那樣的象征性波浪。每壹筆幾乎都是直的,但左手和左手畫都略有彎曲,很像現代藝術詞匯中的“大膽”壹詞,這是與韓立最大的區別。此外,好景的橫折筆畫也與韓立不同。基本上,連筆的橫向繪畫是直接折疊的,有時呈外圓形狀。與韓立不同,它是先寫壹幅橫畫,然後再寫壹幅豎畫。
3.從構圖來看,《大王好碑》的字距略大於行距,但字距與行距的比例沒有韓立將軍那麽明顯,有時幾乎接近,構圖較為密集。壹般來說,韓立,如史晨碑和曹全碑,字間距明顯大於行距,組成是稀疏的。與漢字相比,《好王碑》中的字的大小不同,壹般由壹個字本身的筆畫數決定。筆畫多的字寫得大,反之亦然。也有紀念碑某壹部分的字寫得很大的情況。簡而言之,統壹中存在不壹致之處。雖然是為皇家樹題詞,但並不刻意追求整齊劃壹。
這位好國王的紀念碑發現得比較晚,因為它位於邊境地區。它自己的拓片是代代相傳的,距今只有百年歷史,影響力不是很大。與成熟的韓立相比,它的筆觸不如蠶頭和鵝尾“真實”。再加上它特殊的味道,很難把握,所以寫它的人比較少。在我看來,由於《善王碑》的筆法比較簡單,不適合作為學習隸書的初學者。與成熟的韓立不同,它有明顯的波浪和筆觸,並且性能不強。不利於從學習隸書開始就掌握隸書的基本筆法要領。但是,在學習隸書之後,我們可以努力向它學習,這將有助於形成個人的藝術風格。寫好《大王》並運用到書法創作中有幾點需要把握:
首先,我們應該註意理解和書寫味道。寫“好王”時,主要目的是要能寫出其稚趣,並要仔細了解其獨特的結構,從而掌握其構詞的規律和規則,這樣在寫碑中沒有的字時,作品才能寫得像“好王”壹樣,即寫出“好王”的精神面貌。因為“好國王”畢竟是皇家題字,它的1700字在記憶上其實是統壹的,很多相同的字和相同的偏旁部首基本相同。所以像“好王”這種碑裏沒有的字寫起來相對容易。這壹點與幾乎同時期的壹些北魏墓誌不同,它是壹種粗心的笨拙,很難掌握壹個墓誌中沒有的詞來寫出墓誌的味道。然而,正是由於《好國王》結構中這種易於理解的規律性,在寫作和創作時經常出現概念化和模式化,作品並不生動。此外,由於審美趣味的不同,壹些書法家喜歡對壹些有笨拙味道的拓片進行“提煉”,如言恭達先生和管峻先生寫的《好國王》,這些拓片都更有秩序和優雅,屬於吸收好國王的壹些精神氣息並將其轉化為自己的面孔。我認為寫《好國王》應該努力寫出它的童心和野性,因為這是《好國王》區別於其他韓立的獨特藝術價值。
二是要註意回火線條的質量。書法之所以成為壹門藝術,在於線條的質量。寫《好王》關乎臺詞質量。因為它沒有裝飾性的蠶頭和鵝尾,每壹筆都是壹條筆直而簡單的線條。如果這壹行沒有質量和“金石”,這樣的“好國王”將壹無是處。線條的好壞主要靠長期練習筆法,不斷揣摩筆墨與紙張的關系;同時,選擇合適的筆墨紙張也是表現好王者線條品質的重要外在條件。我的個人體會:①用短鋒筆或中性筆代替長鋒筆,前者易寫圓澀線條,後者易寫飄逸流暢線條,而好的王者線條以圓澀為主;(2)使用稍微粗糙的紙張,如羊毛邊紙和meta book紙,無需宣傳。我喜歡用福建農民小作坊生產的壹種竹紙。由於紙張表面不是很光滑,書寫時會有阻力,線條的上下或左右兩側容易出現幹燥的毛刺,表現出壹種無邊無際的含義,會給人好景不長的線條的感覺。用原料書寫,如慢寫、易墨跡、快寫,可以有幹寫的效果,但很難表現出豐富的感覺,這與好的王者相去甚遠。③使用較厚的油墨。用濃墨書寫的線條容易感覺沈重,但濃墨並不意味著油膩、渾濁和墨色不變。如果墨水太稠太油膩,書寫速度又快,墨水就不容易進入紙張,墨水顏色就會浮在紙上,就不會“有穿透力”。註意與水的和諧,使其濃而不膩。再加上筆畫輕重的變化,墨色會相應地有壹種沈悶和幹燥的效果,因此線條的質量自然會很高。
三是註重臨時性與創造性的結合。如前所述,最好在學習隸書後再寫和研究好王者。因為有壹定的隸書基礎,所以對寫好景有所了解後可以進行模擬創作,特別是像好景這樣寫好景中沒有的字,處理好字與字之間的關系,也就是章法,這些都可以在創作中解決。在創作階段的開始,寫好國王的精神可能並不容易。有必要仔細分析不足之處,然後用心堅持下去,以加深您對好國王的理解。這樣,通過發布-創建-發布-再創建,就有可能“像神壹樣寫作”。很多年前我喜歡《好國王》,但當我寫了壹段時間後,我總是寫得很死板,缺乏興趣。寫了幾年的北朝墓誌銘和造像,這幾年再次寫好景之後有了新的感悟。現在,當我以《好國王》的風格創作作品時,有時我不得不寫幾十個字來使自己進入“規定的場景”,以使我的作品生動、有趣和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