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本段闡明了理智、物質、情感與才能、勇氣、知識與力量在詩歌創作中的重要作用。理、物、情是客觀存在的基本形式,是詩歌表達的對象;才華、勇氣、知識和力量是詩歌表達理、事、情的內在要素。
客觀事物的表達之前已經詳細討論過了。創作者雖然天賦不同,但總體來說是可以通過後天的努力去拓展和彌補的。天賦好的人充滿了天賦、勇氣、知識和力量,所以人們稱他們為天才,但他們不明白天才是不能憑空產生和表現出來的。人們說壹個天賦差的人缺乏智力,不能強迫他從事創作;但我不知道知識比天生的聰明更重要。知識是主體,智慧是目的。如果妳缺人才,那就先去學習,去探索知識。壹個人如果心裏沒有學問,道理、事、情即使都在眼前,他也不會知道;妳連是非都分不清,怎麽能指望他展現妳的創作才華呢?文章的創作是以知識為基礎的。在當今詩壇,沒有知識的人既不能理解古代詩人的創作主題,也不能揭示自己詩歌的內在要素。也有人聽說過古今詩歌理論,比如體裁的興衰、聲韻等。,但只學會了壹些表象;他們往往話很多,但心機眾多,境界不高,筆力不足。即使把歷代的詩詞陳列在眼前,我們又該如何評判呢?如何選擇?別人說好就覺得好,別人說不好就覺得不好。這並不是說不能采納別人的意見;意思是那些不能有自己評價標準的人,往往空談是非;怎樣才能判斷別人的評論正確與否?有人說詩歌要學漢魏、盛唐,他也贊同要學漢魏、盛唐,只會盲從別人;但他不知道,也說不出他要學漢魏唐的原因。這樣,畢竟人家不會理解。別人說詩歌要學晚唐宋元,他也跟著學,認為是正確的。而他之所以要學晚唐宋元,是因為他終究看不懂。然後聽說詩壇跟著劉長卿,就開始模仿劉隨州(劉長卿是隨州刺史)寫詩。有時聽說要推崇陸遊,於是每壹個書案都有《劍南記》(陸遊的詩名)作為仿詩的絕版,再也不敢去模仿其他詩人了。這樣的事情無法壹壹列舉,大部分都是依附於別人的贊美或批評來主導自己的想法和創作。需要什麽?
提示:這壹段強調,對於創作來說,知識遠比智力重要;知識的匱乏只能導致從眾和膚淺的模仿。
以創作為己任的人,壹定要有獨特的眼光。首先要客觀準確的評價古今大詩人,然後才能確定自己的詩歌創作道路。判斷對錯的時候迷茫,只會盲目跟風,隨波逐流。總是說別人說的,寫別人贊同的,不是很傻嗎?有些人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無知,很快就會走向荒謬,然後從荒謬走向自滿,他的無知會更加嚴重。探究這種無知的原因,根源在於知識的匱乏,所以無法明辨是非。這就造成了壹長串的塗鴉作品和壹大堆的呻吟。這是聰明的表現嗎?還是沒有智力的反映?只有增加自己的見識,才能區分好與壞,通過區分好與壞,才能確定自己的創作標準;這樣的人不僅會沿襲今天的庸俗詩風,還會盲目模仿古代詩人的殘余風格;這並不意味著輕視向古人學習。天地間理智、事件、感情的輝煌變化,只要作者用自己的觀察和想象自由地表現出來,就壹定會產生生動的作品,這是詩歌創作的最高境界。我本應該按照我的創作主題和語言表達,自由地進入最佳創作境界。古人常說:“不可恨我不見古人,可恨古人不見我。”他還說:“我不恨我沒有二王(東晉書法家王羲之和王獻之),我恨我沒有二王。”這些字雖然只是獻給書法,卻能表現出這樣的自信。對於其他更多類型的藝術創作規律,我們可以由此推斷。
提示:本節講述知識來源於自然和自我體驗;它的功能是明辨是非,準確定位,表達智能。
比如壹個學射箭的人,要充分發揮眼力和臂力,瞄準後再射;如果妳訓練的是命中目標,就不必刻意模仿古人。古代神槍手後羿和楊的高超技術,自然會與我不謀而合。我現在能做到,古人之前也能做到;不知道是我順應古人還是古人順應我!高適曾說:“知古者,如我也。”對不對?所以我們的創造和古人壹樣好,說明基本標準是壹樣的。也可以認為我也有與古人不同的特點,所以可以彌補古人的不足;當然,古人也可以彌補我的不足,然後我就很自然的和古人交流,彼此成為了知音。只有這樣,我們的創造力和語言表達才能從我們個人的知識中自然地表達出來。如果妳有清晰的洞察力,妳就會有巨大的勇氣。這樣妳就可以無拘無束的自由表達自己。可以入土,左右拉弓,寫得順直自然。沒有什麽是不能生動表達的。
提示:舉例說明知識與創造性實踐的關系;知識和勇氣的關系。並進壹步從古今對比,說明知識來源於自我體驗
況且胸中沒有知識的人,即使每天努力學習,也不會有真正的收獲。俗話說,這種人叫“兩條腿的書櫃”,背的越來越多,參與的卻更多。當紙鋪開時,他們胸中思緒萬千,無法下筆。心裏知識少,膽子小,但是想說的話說不出來,或者說能說卻不敢說。對淺薄的觀念和法度謹小慎微,生怕自己不能認同古人,又怕自己被今天當成笑柄。就像剛進門的小媳婦,瑟瑟發抖;就像瘸子爬山,每走壹步都怕摔倒。文字寫作,原本是壹種瀟灑的樂趣,現在似乎被束縛了手腳,處處都是障礙(對於知識淺薄的人來說)。有些浮躁的人壹定會說,古人的作品就是這麽寫的,除了我沒人能掌握這種手法;不自信的還說,古人的作品是這樣的,今天有人這樣教,我就是照著這個寫的;狡猾的人心裏認可,但不傳給別人;愚蠢的人,心裏不懂道理,只會向人吹噓,認為自己的創造很有淵源。有些人,在創作的時候,已經把意思說完了,就不用啰嗦了,只是怕紙不夠滿,不夠固定,就想盡辦法把空間擴大,變成多余。有些人還沒把意思說清楚,就該潑墨,卻又怕突破以前的標準,匆匆收筆,又成了虎頭蛇尾的作品。上述作者,因為知識不足,沒有勇氣;不敢落筆,也不能自由創作。這些作者不得不總結他們陷入創作困境的教訓。
提示:這壹段重點說了,沒有知識,就沒有勇氣;沒有知識和勇氣,創作必然會陷入困境。
自古以來,聖賢都強調“成大事者,靠膽識”。如果沒有勇氣,如何成就千古偉業?所以,我覺得,沒有勇氣,就會膽小,放不下筆墨。既然缺乏勇氣,如何展示聰明才智?勇氣可以增加智力。(人)只知道智力受天賦影響,怎麽知道智力只有靠勇氣才能發揮出來?我看到,世俗之所以贊美別人的聰明,歸結為他有能力約束自己的聰明,呼應創世的法度。這種認識是不懂得增長智慧的根本原因。所謂智能,就是能夠發現道理,發現事物,發現感情,發現社會道德,發現豐富的創造法度。如果(某人的)智能必須依靠自我約束才能符合基本規約,也就是說,(他的)智能在沒有被約束和規範之前,是不可能符合基本規約的。所謂的智慧,如果完全不能從基本的理智、事物、感情上表達出來,那就是與理智、道德背道而馳的說法,與真正的智慧背道而馳。還能叫智能嗎?別人看不懂的,我憑我的聰明就能看懂;別人表達不出來的,我用我的聰明表現出來了。發揮豐富的想象力和聯想,宇宙無法束縛;這樣創作出來的詩歌,自然能揭示真相,事實準確,感情深刻,這叫聰明。如果他想束縛自己的心靈,強加模仿,其實是習慣於斬斷想象的翅膀去遵守法度,只是不知道自己在遵循什麽。他壹定會說自己是在遵循不變的法度,這其實只是壹個所有世俗的人都能認同和崇拜的表面意見。他為什麽要求智慧收斂?所以,作家只能憑借自己的聰明來掌握和運用法度,絕不能被現成的法度束縛和驅使,卻還在炫耀自己所謂的聰明。所以我說:沒有智能,思想無法飛翔,無法升華;或者沒有獨特的想法,智力無法表達。所謂規則,就是無數為創造性思維和想象力設置的通道。關於智能是心靈的內在表現,而他的外在表現是創造法度和形式。壹個真正聰明的人,能夠深刻理解並獨立想象世間萬物;他的創作語言中沒有什麽是不能充分表達的。誰能束縛他的思想,什麽能限制他的語言創作?只追求外在的規約和規則,壹味的束縛在具體事物的硬性規約上,會壓抑思想和想象力。如果思想得不到解放,智力就會受到極大的損害。
提示:註重知識與勇氣、知識與智力的關系;以及他們對創作的影響。
我拜訪過古代的才子,結合他們的詩文創作進行過探討。比如左丘明、司馬遷、賈誼、李白、杜甫、韓愈、蘇軾等人,世間萬物都在他們的筆下不斷展現,沒有什麽不能刻畫得淋漓盡致。(作家)不壹定要從前輩那裏繼承他,也不壹定要強迫他們從繼任者那裏模仿自己。他們充分享受創作的自由和快樂。這樣聰明的人,壹定是有自信和原創力支撐的。有了自信和創造力,才能強大而持久,這樣的強大和堅持是摧毀不了的。歷經千代而依然不朽的創作,靠的是自信和原創。
古人曾說:“擲地必有金石聲。”六朝很少有人明白這個道理。之所以稱之為石頭,是比喻原來的強度和耐久性。從這裏可以看出作家的自信和創作。自信和原創的重要作用(就在於此),哪怕是自己寫的壹句話,壹旦立起,就推不下去,橫擋上毀不了,動起來停不下來,駐住了也動搖不了。易經說,“要獨立,不要害怕”。這可以用來評論這樣的人,他們的作品也會這樣。比如有兩個人,都走在路上,恰巧遇到壹條崎嶇險峻的山路。他們中的弱者,疲憊不堪,惶恐不安,想要停下來,卻不被允許停下來,只能往前走。所以每壹步都要尋求壹個依靠點,這樣才能有所依靠。有時靠別人推或拉,有時手裏拿著東西反復敲和探查。就算我能往前走,到達(目的地),我也絕不會靠自己的力量,只是比被人擡著往前走的木偶強壹點點。其中,自信心和獨創性強的人,精力充沛,勇往直前,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幫助,與依靠外力前進的弱者有著本質的區別。這是靈魂拉著身體,在這裏妳需要依靠外力才能前進。所以有信心就要有創新,有創新就要成功。
所以我認為,壹個作家,沒有自信和原創,就不可能有自己的風格。我的家族原本屬於我自己的領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是用自己的自信和獨創性建立起來的。為什麽要依靠或者模仿別人來建立自己的家庭?那就像妳自己偷了鄰居的東西,卻不去尋找自己的寶藏;就算偷了價值連城的玉,那也還是鄰居的寶貝,不是自己的。而有識之士看到這壹點,只是當作壹個笑話。所以,如果是自己的,就壹定要擴大,成為自己的家人。這難道不是靠個人的自信和創造力就能做到的事情嗎?
但是自信和原創不壹樣,成績也不壹樣。(所以)我也觀察到,古代的才子,自信在某個村子裏足夠優秀,所以就去某個村子做事;自信對壹個國家足夠好,所以我管理壹個國家的事務;自信對世界足夠好,所以我掌管世界上的事情。如果他再自信壹點,原創壹點,他會自信到足以展現十代、百代,甚至永恒,那麽他所創造的偉大文學事業,將名垂十代、百代,甚至不朽;真的會成全他當初的自信和創造力。試著去考證壹下歷代的才子,逐壹比較他們的成就,和他們當初的自信和獨創性如出壹轍。再看現代作家:他們早期的作品並不冷門,壹時間年輕人互相誇贊,互相傳頌,視其為楷模;但當他們去世後,他們的作品就消失了,很少有人關心他們。有些作家,他們的作品背後仍然有讀者,但在流傳之後逐漸被遺忘。有的甚至招來非議和譏諷,麻煩不斷;過去被稱贊的東西,在未來卻成了被唾罵的對象,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就像明朝三百年,王士禛、李攀龍等人在嘉靖、隆慶的文壇上赫赫有名,卻沒有明初的高啟、楊基、張裕、徐賁那麽有名,至今沒有受到批判。鐘惺、譚對晚明文風的弊端有所糾正,但不及王士禛、李攀龍。這就是他們的自信和原來大小的全部區別。縱觀百代詩壇,自《詩經》以來,只有杜甫的詩歌創造力能像《詩經》壹樣永遠掛在天地間。杜甫之後,後世詩人都避免不了眾說紛紜,莫衷壹是的局面。有詩人可以傳世百代,但百代之內,有盛衰。有些衰落了,然後又復興了;有的曾經抑郁但現在被愛;好像世界註定要這樣安排。有些作家生前不被人敬仰,死後突然被人敬仰。
就像韓愈的散文,他活著的時候,整個社會沒有人欣賞和推崇他的散文;但200多年後,歐陽修大力推崇,於是天下人壹致以韓愈散文為正宗範式,至今仍受人尊敬。
提示:以上四段話反復論證和說明了自信和獨創性對藝術成就的重要作用和深遠影響。
壹篇文章的生命力確實大小遠近不同,隨著時代的變遷而起伏如此不同。想要成就壹家之言,絕對要為他的自信和原創而努力!(為此)首先,妳必須從內心獲得洞察力,才能將其轉化為外在智能;只有有足夠勇氣的人,才能施展才華;只有依靠個人的自信和原創力,才能保證人才創造的藝術生命力能夠永存。知識、勇氣、自信、原創,這些都能得到充分的展現;只有其中的壹兩個,他的聰明才智只能得到部分展現。這種展現不是勉強或者短期的努力就能立竿見影的,只能在自然的自我體驗過程中。古往今來,沒有人能在自信心和獨創性上超越大禹;大禹平定天下是多麽偉大的事業啊!而孟子認為自己做了壹件隨意的事,不過是遵循了自然流動的規律,疏通了河道。有沒有其他的控水方法?有必要硬性改變水流規律嗎?不遵循自然規律,就會勉強按照自己的主觀意願做事。大禹的身手將被歷史永遠銘記。以語言創造求不朽的人,雖不敢與大禹的成就相比,卻可以殊途同歸。不要以為詩歌創作只是壹個小技巧,就失去了自信,導致妳壹生默默無聞!
關於天賦,知識、勇氣和力量是相輔相成的。缺少壹個方面,就很難進入文壇,取得大的成就。對才華、學識、膽識、實力沒有嚴格要求,但核心是先要有見識。如果沒有知識,那麽天賦、勇氣和力量都將失去支撐。沒有知識只有勇氣,就會變成傲慢、魯莽和無知,背叛道德規範的言論就會被世人所不齒。沒有知識的智慧,雖然可以暢所欲言,快速思考,但是因為是非不分,顛倒黑白,智慧就會變成詛咒。沒有知識,而只是壹味的自信和原創,如此荒誕荒謬的言論足以誤導民眾,給社會帶來災難,危害極大。如果把上述缺陷表現在詩壇,就會成為對高雅詩歌傳統的違背。只有知識才能讓人懂得傳承,懂得發揚,有明確的方向。在此基礎上,智力和勇氣會因為自信而得到充分發展;世俗的人都反對或贊同的東西,都動搖不了我當初的創作想法。怎麽可以用別人的觀念作為自己判斷對錯的標準?這種自信在內心所導致的喜悅和滿足,只有在詩歌和散文中才能表現出來!
提示:以上兩節著重講了天賦、知識、勇氣和力量的辯證統壹,以及它們在應用中的自然理解。
然而,人怎麽可能用壹生的時間去獲得真正超凡脫俗的風格呢?真正有遠見有多容易?獲取的方式應該像《禮記》壹樣?正如大學所說,要從認識事物開始。讀古詩詞書,要以理、以事、以情來判斷,這樣才能推斷出各種事物在前後左右、中間、兩邊的不同表達,不會有任何疏漏,不利於我們對事物的準確認識。如果用戰術來比喻創造,就能做到攻無不克,退無阻礙。如果妳放棄了自己內在的天賦、知識、勇氣和力量,整天在吟誦古詩詞中虛度光陰,那只是壹種抄襲、靠抄襲的方式;我想我可以躋身詩人之列,但我不敢有這樣的認識。
提示:這壹段說明內在的天賦、知識、勇氣和力量是為更好地理解、分析和表達客觀和外在的原因、事物和感情服務的。
有人會說:妳對理、物、情三個概念的闡述,可以說是非常全面了。但是(妳強調)這三個概念壹定是文學創作和鑒賞中最關鍵的(我有疑問)。討論詩歌(我們嘗試這三個概念)。詩歌是用來抒發感情的,這是肯定的;但是理智和事物對詩歌本身來說似乎並不是很重要!哲人朱曾說:“世間萬物皆有道理和規律。”如果要說詩歌,似乎不能用物理學來討論。詩的美在於含蓄無限,思想極其微妙崇高。其境界在於有意無意,其主旨在於表現與不表現。字裏行間都有意思,遠遠不是壹個具體的物體平白無故就能概括的。似乎進入了壹種無法形容的境地。這是詩人的終極境界。妳用壹句話概括。事實上,理性的應用是有限的,可以是事實性的但不能是虛構的,可以不加改變地控制和實施,要麽太死板,要麽非常迂腐;這就像學究枯燥地講書,老師老套地誇書,又像禪宗實際上是演繹定法而不是宣揚活法;我個人覺得很可能違背了詩人的主旨。就事論事,世間萬物皆有其道理;但並不是所有的都是實用的。如果詩歌不能用觀念來概括,如何用事實來解釋?但是妳堅持認為詩歌的特點壹定要用理、物、情來概括,不會有偏差。對此,我很不解。真相是什麽?
提示:這壹段對理、事、情在詩歌創作和欣賞中的關鍵作用提出了質疑和疑問。
我這樣回答(上述問題)吧:妳說的是實際情況。妳對詩歌的描述真的進入實質問題了。但妳只知道,能說能用的道理叫道理,名和言達不到的道理也是道理。妳知道嗎?妳只知道某些事物是事物,但妳知道沒有什麽是萬物之源嗎?每個人都可以表達可以訴說的道理,而詩人又必須在哪裏說呢?大家都能說出什麽是可以證明的,詩人又哪裏有必要重復?壹定有常人無法探究的道理,也有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詩人觀察表象,心中恍然大悟,他的其他興趣和故事就會在他面前生動地展現出來。現在,讓我們試著引用壹些杜甫詩歌中的名句來給妳壹個清晰而概括的解釋,好嗎?
提示:簡單回答以上問題,提示此處的理與事特指詩歌中的理與趣、物;為了引出下面進壹步的例子。
比如杜甫的《軒轅帝殿》,我們逐字逐句研究壹下。表面上是指外面,和裏面沒有關系。第壹次感冒是什麽狀態?能從內部分開嗎?另外,把琵琶行放在外面能避免第壹次感冒嗎?寒冷是天地間流動的空氣。這種氣流在宇宙中無處不在,琵琶行就能擺脫?(或者說)寒冷只是盤踞在琵琶湖?用首字形容寒,引寒而不感冒?沒有初寒的形象,但是琵琶行是物質的存在。我把虛無和實體混在壹起,來劃分內外。不知道這是因為琵琶行還是第壹次感冒。寫特寫還是寫遠景?如果非要用道理來證明事實,解釋詩歌創作,恐怕戰國時代的鄒衍也只能是黔驢技窮了。但是,壹旦妳在想象中投入到當時的具體場景中,妳會覺得這五個字所營造的情境突然就好像是天成的:展現壹個形象,感染妳的眼睛,頓悟妳的內心。心裏的感受說不出來;妳說什麽,但意思無法解釋。仿佛給我們展示了壹幅似曾相識的畫面,似乎裏外有寒,早有寒,但借助了琵琶行這個具體的例子。有中間,有邊際,虛實互長,互有成就,拿在眼前,自得在心裏。其道理顯而易見,事實確鑿。蘇軾說:“王維詩中有畫。”凡是能畫詩的,都是詩人的本事。比如雨雪的現象很適合變化,畫家無法用筆描繪。如果內外景物先冷,即使五代畫家董源、巨然起死回生,恐怕也會束手無策,止步不前。能把哲理和人事帶入神奇意境的只有詩詞,而那是平庸之輩根本模仿不出來的!
又如杜甫《左左行書》中的“九雲臺月下照”壹句。描寫月亮,從來只說圓,明暗,起伏,高下,也沒說多與少。如果換成庸俗的儒生,那就不是“月亮近天”,而是“月亮近天”。(他們)認為這個描述讓場景真實,用詞恰當。現在(杜甫想)多說話;我想知道這是否意味著已經有很多衛星了。還是因為妳來了九個小時?我不知道這是否意味著更多的月光。還是月亮照耀的地方更多?似乎用之不竭。想象當時的情景,不是因為它描寫了明、高,或者盛,就可以表現當時的情景。只有這個多字才能概括那個特定夜晚皇宮裏的景象。那晚其他人都看到了,但他們意識不到,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有杜甫意識到了,並且表達出來了。事實是這樣,而事實並非如此。
再比如杜甫《夔州上岸太濕》詩中的“晨鐘濕雲外”這句話。它是否以晨鐘為對象來談濕?雲外有千余物;況且,鐘壹定在廟裏;甚至在寺廟裏,除了鐘還有很多物件。為什麽說鐘是濕的?詩人在寫的時候是這樣安排的,因為他聽到鐘聲的時候感覺到了什麽。鈴鐺沒有形狀,真的會濕嗎?鈴聲只有進入耳朵才會被聽到;聽耳朵,只能分辨出它的聲音。哪裏能看出是不是濕的?說超越雲,是看到眼前的雲,而不是時鐘,所以說超越雲;但是這首詩是因為下雨才寫的。雨前有雲,鐘被雨打濕,所以鐘被雲遮住了,不應該說是在雲外。這首詩,不知道是不是寫在耳朵裏的?還是妳眼中看到的?還是妳自己心裏想通了?平庸的文人,壹定會說“晨鐘出雲”,有的壹定會說“晨鐘出雲”;永遠不會有濕字寫出來。他們不明白,正是透過雲層,他們看到了鐘聲,他們聽到了因為鐘聲中的潮濕而悶悶的聲音。這真的是對天地人性之美的壹種奇特的理解,從極其深刻的思考中產生了壹種藝術頓悟,所以才會達到如此自然的詩意境界。
再比如杜甫《摩訶池泛舟》詩中的“秋落高城”這句話。秋天是什麽樣的?為什麽說它掉了?在季節交替的過程中,我從來沒有聽任何人說過它在下降。就算秋天能落下,又何必和高城扯上關系呢?高城之所以淪陷,是因為秋天其實是第壹次從高城感受到它的到來,而且在情理上是如此的不可改變!
提示:以上四段,用杜甫詩歌中的四個例子詳細論證了自己的觀點,深刻指出詩歌必須對客觀事物進行藝術化處理;只有虛實結合,心象合壹,心物合壹,理物合壹,能夠表現出非凡的理、非凡的事、非凡的情,才是壹個詩人才華、學識、膽識、力量的最好體現,這才是詩歌創作的最高境界。
上面提到的《杜甫詩集》的四首詩,隨意列舉和解釋。如果從平庸文人的角度看詩歌,理性怎麽說得通?就詩歌而言,問題在哪裏?佛家之所以說文字玄妙,思想空靈,是因為最空的往往是最真的,距離越高越近。恐怕在心念與眼目之間展現出來,就和飛鷹躍魚壹樣明顯了。既然道理都明白了,我們還能認為詩無所求嗎?古人有很多精妙的句子是合情合理的。我們來引用以上四句,與其他詩詞類比。也有不能用事實說明的作品,隨意給壹些唐詩。比如“路難行,難於上青天”;“好像給宮漏加了海水”;“春風是不夠的”;“天若有情,天必老”;“玉不如西方寒鴉美”等等。像這樣的詩成千上萬,但絕不會有(詩中描寫的)這種事。(這些)真的是情緒激動和想象中誇張的句子。感情必須遵循壹定的原則,才能鍛造深刻的道理,才能被人接受。情感和哲學相互交融,那麽客體的東西不也融進去了嗎?
提示:本段總結了上述四種情況,以揭示現實生活中的道理和詩歌中的趣事的區別和辯證關系。
簡而言之,寫詩的人,實際上壹定是在表達理智、事物和感情。說別人能說的,解釋別人能理解的,會導致平庸。只有那些常人無法解釋的哲理,無法穿透的事物,無法直接表達的情感,才能借助深層思考揭示真相,通過想象構建故事和意象,在撲朔迷離的聯想中升華情感,從而創作出哲理深刻、事物真實、感情強烈的詩歌。庸俗文人的耳目怎麽會有這樣的境界?那麽我所討論的理性、物質、情感這三個概念,就不是迂腐、古怪、僵化的概念了。了解並真正掌握以上觀點和藝術技巧,不僅有利於寫詩,也有利於對萬物的認知和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