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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字詞典

寧夏因平定西夏而得名。公元1227年,元朝滅西夏後,改稱“寧夏”,意為平定西夏,穩定西夏,使西夏“太平”。

寧夏回族自治區歷史悠久。靈武市水洞溝舊石器文化遺址發掘的石器、骨骼和火跡表明,遠在3萬年前寧夏就有人類活動,他們創造了舊石器時代晚期的“水洞溝文化”。解放後,寧夏發現了許多“細石器文化”、“馬家窯文化”和“齊家文化”遺址。這些遺址表明,距今67000年至34000年前,寧夏南北地區的“居民”已從母系氏族社會進入父系氏族社會並開始從事畜牧業和農業生產,與中原地區有著密切的聯系。商周時期有遊牧部落活動,稱為胡(北帝)和羌(西戎),後來稱為鬼戎(荀彧、渾州)。我在周宣王時,在太原(今固原地區)做過壹次家庭調查。調查表明,太原不僅人口眾多,而且有壹個行政系統。春秋戰國時期,固原南部屬於秦朝,其余地區居住著夷曲戎、燕嚴蓉等部落。

公元前221年,秦國吞並六國後,建立了中央政權,寧夏屬於北地郡。

西晉末年,匈奴人赫連勃勃於407-431年建立地方政權,定都通宛城(今陜西省靖邊縣),管轄寧夏。

唐朝在全國分為十路,寧夏屬於關內路。唐朝在靈州(今靈武市西南)設太守府和朔方節度使。在安史之亂期間,唐肅宗於756年在靈武登基。

公元1038年,黨項首領李元昊建立了以寧夏為中心的大夏國,國號大夏(因地處宋朝西部,史稱西夏)。興慶府(今銀川市)定都後,疆域“東有黃河,西有玉門,南有小關,北有大漠”,疆域“兩萬余平方裏”,與宋、遼、金政權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元朝滅西夏後,設置寧夏府道,開始遷入回民。

明代建立寧夏衛,大量回民被安置在靈州、固原地區作為“戍戶”。

清代建寧下府。乾隆年間,銀川發生大地震,原址遭到嚴重破壞。乾隆皇帝撥出巨額資金重建家園,並在郊區建造了壹座新城,被稱為新城。乾隆以後,“寧夏離平涼壹千多裏,回莊事無所不知”,成為中國最大的回族聚居區。民國初年設立朔方路,1929改為寧夏省,轄內蒙古自治區除固原市和阿拉善左奇、阿拉善右旗、額濟納旗、磴口縣以外的現有市縣。

1949年9月23日,寧夏解放,仍沿用寧夏省的原名。其管轄範圍與中華民國相同。1954年,寧夏省被撤銷,阿拉善左奇、阿拉善右旗、額濟納旗和磴口縣劃歸內蒙古自治區,其余地區並入甘肅省。1958,10 10月25日,寧夏回族自治區成立,轄甘肅省銀川地區、吳忠回族自治州、西海固回族自治州和涇源、隆德縣。從65438年到0969年,內蒙古自治區阿拉善左奇和阿拉善右旗的五個公社並入寧夏。1979年,這些地區被調回內蒙古自治區。

黃圳花這個名字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壹個陌生的名字,但它確實符合黃先生不求人的人生精神。他壹生與語言文字結緣:50年代鼎盛時期,在人民大學輔佐吳先生,為漢字改革作出了巨大貢獻;此後,他當了20多年的“右派”,在呂叔湘先生的照顧下靠多語種翻譯工作為生;20世紀70年代末,他重返正式工作崗位。雖然他輾轉多個工作單位,但他在中國北方古代民族文字的解讀方面仍然取得了很大成就,如契丹、女真人和西夏等。20世紀90年代初從北京圖書館敦煌信息中心退休後,我仍堅持寫作,在自己的房間裏完成了壹篇又壹篇構思新穎、論證充分的文章,特別是關於漢字溯源和漢藏同音字構建的發人深省的觀點。不幸的是,他虛弱的身體不允許他將這些想法壹壹付諸實踐,而且由於沒有正式的學生傳承,他的學術經驗很難被人們所熟悉。

黃先生民國時期就讀並畢業於哈爾濱外國語學院。這所後來並入黑龍江大學俄語系的學校造就了他優秀的俄語知識。新疆博物館20世紀70年代出版的《新疆探險史》和《蘇聯中亞考古》,內容翔實,文字流暢,是王先生壯年時期的優秀譯作。而他發表在《社會科學前沿》(1978第2期)上的文章《近30年來蘇聯西夏學述評》是對當時中國西夏學研究遙遙領先的蘇聯學者工作的總體評價。這篇文章沒有什麽俗氣的地方被目前流行的評論文章盲目追捧。大量篇幅指出,盡管蘇聯學者有便利條件於1929年在科茲洛夫與中國西北邊境的黑水城發掘了數量龐大的西夏書庫藏品,但漢學基礎的薄弱和某些意識形態的影響導致了西夏研究中不可忽視的缺陷和疏漏。這些主要基於黃先生深厚的俄語功底,堪稱新時期中國西夏研究的第壹篇文章。同時,這篇文章也反映了黃圳花先生壹貫的學術風格——嚴於律己,字裏行間隨處可見,即使與當時仍有痕跡的大小字體報紙的寫作風格相比,溫璜也並不傲慢老先生在《論西夏語同義詞的詞源研究》和《再論西夏語同義詞的詞源研究》(分別見《民族語言》2002年第5期和2003年第5期)的文章中,對自己參與編寫的《文海研究》壹書的錯誤深表懺悔,並毫不留情地指出,當時他急於將該書寄給出版社。現在我們自然明白這壹現實,所以我們欽佩王先生無情剖析自己行為的心態。

這位老先生在學習語言方面真是個天才。不用說,俄語也精通英語、法語、德語和日語等常用外語的使用。此外,他還校對了壹位羅馬尼亞政治家在中國出版的羅馬尼亞語文集的中文版。值得壹提的是,王先生還精通許多奇怪的古代語言和文字:例如,在中世紀享有國家壹個多世紀並在中原與宋朝對抗的遼、夏、金政權都創造了自己的官方文字,即契丹語、西夏語和女真人語,這些語言現在已經絕跡。這是黃先生努力的重點,他對這些人物的理解極其深刻;而其他幾個曾經在中亞和西樵地區流行的古文字——中國粟特語、記錄東伊朗語的於洪語、記錄西北印度方言的博祿語也被深入研究。20世紀80年代,他出版了幾本概述中國古文字的目錄以及相關的期刊和論文,如《粟特語及其文獻》和《於洪》。據說他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工作時,總是被要求識別別人不認識的陌生語言,他從未失望過。回顧這種情況,“活字典”這個詞在斯裏蘭卡人民面前突然顯得特別逼真。迄今為止,據說只有少數學者知道中國陸璐的語言,而盛唐時期曾在長安胡商中流行的“國際語言”粟特語在黃先生身後幾乎成為壹片空白,無人知曉!

在當代中國,外語(包括民族語言)研究者最怕的是對自己母語的深刻理解和高超掌握。黃先生在這方面是個例外,這尤其有助於他解讀與漢字密切相關的中國北方民族的古文字。例如西夏人編纂的《廣韻式字典文海》的校勘和在此基礎上的西夏語音的構建,他完全采用了清代陳理《切韻考》中通過上下字與廣韻相聯系來總結中古漢語語音按鈕、韻腳和聲調類別的傳統方法,這是西夏研究前輩從未嘗試過的,但他與西夏人壹起使用了漢語小學。這是黃先生熟悉中國傳統經典的生動體現。21世紀初,王先生發表了壹系列論文(《漢字的流傳與借用規律》、《納西戈巴文字源流考》、《古彜文源流考》),集中探討了契丹、西夏、女真人乃至納西戈巴、彜文、韓文、日文等漢字的共性問題,其根源在於他借用了大量的漢語常用字,這反映了他對漢語俗字的使用。想象壹下,我們對某壹方面的掌握並不深刻,但黃先生在許多方面都保持同步,並且不太膚淺。我們不得不佩服他幾十年如壹日的陪伴學習的堅持和踏實!

我去過老先生家兩次,踏進門的唯壹印象似乎是四面八方不屈不撓的書架和夾在其間的滿滿當當的書。與普通人的收藏主要以中國古籍或國內出版物為主不同,這裏的收藏主要是外國資料,包括相對常見的俄語、英語、法語、德語、日語、希臘語、拉丁語、希伯來語和阿拉伯語,以及大多數人不熟悉的粟特語、於闐語和薩摩耶語(類似於芬蘭語和匈牙利語的語言)資料,而許多國內資料根本無法提供這些資料。所以說季羨林先生深為器重的兩位當代學者,壹位是老黃先生(另壹位是上海漢語詞典出版社的徐文侃先生,專門研究伊朗語、弓音等東方印歐語);眾所周知,季先生的專業是梵文、東北文等。黃和徐對印歐語系語言的無知,可能是兩人互相欣賞的原因。

近代語言學的巨大飛躍有賴於系統而嚴密的印歐語系理論。19世紀歐洲學者通過比較東方的日耳曼語、羅曼語、波羅-斯拉夫語和印度-伊朗語的形式建立了印歐語系理論。盡管自馬史文通以來,這種方法壹直被中國語言學家不斷引入,但在語言氛圍完全不同的今天的中國,掌握幾種印歐語言並及時吸收這壹完整理論的要素的艱苦工作很難找到。例如,我們很少知道位於東方的阿爾巴尼亞語和亞美尼亞語在20世紀中葉最終被西方研究者歸類為印歐語系的細節。然而,阿爾巴尼亞語和巴爾幹語的混淆以及伊朗語對亞美尼亞語的長期滲透,可以與東亞藏緬語族和南島語族的相互融合以及漢語對南方壯侗苗瑤語的質的影響相提並論。當我們感嘆國外的成功經驗往往難以及時有效地推動國內相應研究領域的突破時,老黃先生對“樞紐學派”印歐語語言學的深入研究卻格外引人註目——他的努力最終沒有得到充分發揮,而且是他自己親手造成的結果!

王先生不容易接待客人-我很幸運地通過他的壹個密友進入,但他對他後來的學習相當熱情。當我得知我對研究閃米特語言感興趣時,他給了我壹本在中國很難找到的便攜式希伯來語-英語舊約全書。在給我講壹些需要舉例的問題時,他經常不顧自己嚴重的心臟病,爬上爬下找稿子指導我閱讀。我不能忍受它但我不能阻止它。我不得不看著他在忙碌的壹餐後抓起氧氣袋使勁吸。雖然我和丈夫只見過兩次面,但那兩個熱情奔放的下午給我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回味。我記得當時先生講得最多的是漢藏語語源的突破。把握語言中具體詞語的語境,本質上是為語系的建立和完善奠定基礎,因而有可能誕生更為普遍的學科方法論,這正是印歐語系建立和歷史比較語言學誕生的軌跡。今天,漢藏語系假說在驗證的道路上進展緩慢甚至停滯不前。我們為什麽不靜下心來實際研究壹下印歐語系的改進過程呢?黃先生在這方面有壹些獨到的見解,因為他親身經歷了許多印歐語系語言的學習。他認為散落在浩如煙海的中國古籍中的壹個語義元素的多種表達方式,實際上反映了隱藏在不表音的漢字外殼下的許多民族語言的古老形式,漢字的“寫同文”功能遠沒有秦始皇令那麽晚熟和自覺;後來,遼、夏、金時期仿漢文隸書的出現,實際上只是基於政治原因和民族意識的壹種臨時而刻意的突出表現——夏朝滅亡後,與黨項語密切匹配的西夏文字在河西走廊壹直沿用到明朝中期,這壹事實正從反面說明了漢字的這種超語言功能。王先生對漢藏同音異義詞的研究是因為有這樣壹把“每把鎖都要打開”的鑰匙,他對納西戈巴語和古彜語的研究才剛剛起步;可惜,天不遂人願!就像我們的另壹位“國寶”——畢生致力於翻譯希臘文學的羅念生先生壹樣,“希望上帝再給我半年時間,讓我以詩體完成《伊利亞特》的翻譯”——然而,由於住所供暖提前中斷,剛剛掙脫癌癥魔爪的羅先生只能帶著三分之二的未竟事業遺憾地在1990去世。

黃先生對語言的偉大研究並不止步於對個別語言的孤立和征服。早在人民大學語言研究所工作時,他就編著《比較文字學講座》《西方語言結構概論》等油印書籍教授學生。然而,王先生的成熟譯作《19世紀末以前的語言學史》(科學出版社,1960)通順簡潔,體現了譯者對原文理論的深入理解和對原文語言的熟練掌握,得到了先生的高度評價,成為許多人進入語言學殿堂的唯壹門檻。清華大學中文系已將這本書列入學生必讀書目,並準備再版。然而,黃燦先生不——這似乎沒有必要——再修改壹遍,看看它又出來了!

去年冬天我去拜謁先生時,先生指示我,在處理具體的詞匯比較時,要註意用詞的時代可比性與民族文化融合的歷史壹致性,要記住歷史語音演變中“寧繁勿簡”的必由之路。法國漢學家伯希和似乎是先生壹生中唯壹完全信服的人。他曾經親口對我說:“十個黃圳花綁在壹起也打不過壹個伯希和。”——此話使人想起反右時有人提出全國人民應有壹件史料的“奇聞”,因而超越了陳寅恪先生對中國史籍的非凡熟稔。根據我的粗淺經驗,博大師師從法國著名漢學家沙角,通曉東西方多種語言。他善於在細微的考證中準確理解。這種理解不僅限於瑣碎材料的完全準確性,還與東方哲學的精神核心相關聯,這種理解是基於大師本人的偉大中西學,但他很難在他身後幸運。放眼國內,情況尤為艱難——或許。

黃先生對漢藏語系研究的最大貢獻是在迄今為止極為薄弱的詞源學領域建立了壹種行之有效的研究方法,並進行了初步應用。他的許多未發表的手稿深刻地反映了這壹思想,這壹思想目前並不為更多的人所知。當時我還接受了壹個任務,就是整理壹份王先生分析西夏文字結構的手稿。這份手稿是用書面紙裝訂的,用粗粗的毛筆痕跡抄寫了6000多個西夏文字。在字裏行間,有逐字逐句的解剖學演示和其他精美筆跡的相應註釋。這壹章的簡單性無法掩蓋清晰而發人深省的內容。今天想來,這壹舉動既有預言之言,也有“信任壹個孤兒”的意思。我是壹個後來者,智力有限,所以我應該盡我所能不辜負老先生的囑托,不要讓這種思想被遺忘,從此真正沈默。

2003年7月20日初稿

修訂於2003年6月24日+065438+

附錄:黃圳花先生主要著作的簡要內容

1.王靜茹先生近年西夏學著作述評:考古1974第6期

2.近30年來蘇聯西夏研究述評:社科戰線1978第2期

3.女真國鑫品牌的發現(合作);社科戰線1979第2期

4.契丹語“山”與“山”的考證——契丹文字結構新探:社科前沿1981,第2號。(註:此處第二個“陜”字右上角的單引號表示是類似契丹字,不是筆誤)

5.於毓文及其研究;第三期中國歷史研究動態1981。

6.粟特語及其文學;《中國歷史研究動態》第9期,1981。

7.於玉文;中國古代民族文字,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82。

8.女真人語(合作);中國古代民族文字,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82。

9.明代女真女兒幹《永寧寺碑》新解:中國地方史,第2期,1983。

10.女真族詞歐屯良弼詩歌的初步解讀(合作);民族語言,第2號,1983。

11.文海研究(合作);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

12.《西夏語詞典》、《文海雜類》及其研究——兼從西夏文獻看西夏社會概況:《中亞學報》第壹輯(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3.蘇聯烏孫考古(合作);烏魯木齊烏孫史料集: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4.西夏文字賣地文書考辨:白斌【編輯。】《西夏史論文集》,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84。

15.西夏語音系統的構建:白斌【編輯。】《西夏史論文集》,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84。

16.日本的西域考古與歷史研究:《考古參考》1984第三期和第四期壹起出版。

17.《郎軍契丹遊記》新解:《宋遼金文集》,北京:中華書局1985。

18.《契丹文·天幹之名》考辨:考古與文物第4期,1985。

19.蘇聯的敦煌學研究: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學報,第4期,1985。

20.法國敦煌學研究簡介: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學報,第5期,1985。

21.吐蕃文化對西夏文化的影響:西藏歷史研討會論文集,拉薩: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

22.《西夏文詞典》版本與校勘(合作);它包含“國家古籍”1986No。1.

23.契丹語支系名稱考辨:國家古籍2號1986。

24.“黑程心新西夏文字相似性初探”;含文物7號1987。

25.黑水出土西夏森林考述:《中央民族大學學報》第2期,1988。

26.《範漢和張世中註》(合作整理);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89。

27.明代漢藏結合翻印西夏文題記:《西藏研究文選》,拉薩:西藏人民出版社1989。

28.試解讀西夏《這片森林》的翻譯:固原師範學院學報第2期,1990。

29.“寧夏新發現的梵文密宗實物”;第二期文物1990。

30.西夏文字;黃不凡【編輯。《藏緬語詞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31.明代河西譯語試釋:固原師範學院學報第4期,1991。

32.《西夏文孫子兵法三註》;李·(編。)西夏文學史叢書(上),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2。

33.《西夏音韻》同序跋考證(合作);李·(編。)西夏文學史叢書(上),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2。

34.西夏文天聖律(合作)法律形式考辨:李·(編。)西夏文學史叢書(上),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2。

35.類似森林的研究(合作);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3。

36.“考王之名見於鄯善魯文書”;中國邊疆史地第二期1993。

37.《西夏詞匯》部分;《藏緬語語音和詞匯》,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1993。

38.於文仙盜掘千佛名考辨:中國古代民族文字,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93。

39.契丹文字新解:載文史第三十七輯(北京:中華書局1993)。

40.《呂文·桂霜王研究》;《西域調查研究》,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

41.清代“河西譯”再解讀:“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系列之四(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96)。

42.《白狼》王元益《樂得歌》新解:寧夏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第2期,1998。

43.“陰陽名義考試”(合作);《燕京學刊》第6期,1999。

44.漢字的傳播及其借用方式;趙黎明和黃國英。】《漢字的應用與傳播》,北京:漢語教學出版社,2000年。

45.納西族戈巴文字來源考辨:《燕京學刊》2000年第9期。

46.西夏語同義詞的詞源研究:《民族語言》,2002年第5期。

47.古代彜文源流考:發表於《金文學誌》2003年第1期。

48.西夏語同義詞詞源研究再探討:《民族語言》,2003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