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是個關心家庭的好男人。壹想到婚後不久就要和她分開,他就有些失望。如果為了事業失去家庭,那就得不償失了。於是派人去丈母娘家接媳婦,順便帶了壹首情詩《贈女三首之壹》:“我在路上難過,卻在中間徘徊。雲從高山升起,而恒泰攪動深谷。好馬不回鞍,好馬不轉轂。針灸可以反復,很難擔心。”總的來說,我最近要去外地出差,妳趕緊回來,我們好好談談。我太想念妳了我不管什麽病不病,重要的是妳能回來。
許淑看完信後真的很想回去,但壹想到自己的病還沒好,就放棄了回去的念頭。她還給老公寫了壹首情詩,說我老婆壹定會支持妳去北京,這樣妳就有機會升官發財,我以後也可以跟著妳。北京畢竟是大城市,別人沒機會去,妳放心,別想我。許舒也寫道:“如不可分,何以動?”如果身體比不上眼睛,為什麽不離開也能壹樣?“那就是說,我也知道兩地分居影響感情,但畢竟夫妻不可能壹天到晚形影不離,連比目魚的眼睛也不可能壹直相依,何況我們人類。別管以後怎麽收場,至少我們已經在壹起了,不用再費心去約束對方,更不用用言語許下承諾。
秦嘉被妻子的回信深深感動,又壹次回了壹首情詩:“望著空蕩的房間,想看看姿態;不恨,坐起來不得安寧。”髯須(讀作if)是古代女性的首飾。秦嘉看著幾百平米的大空房子,心裏難過。他感到壹種從未有過的孤獨感。臨走時,他給徐庶留下了四件禮物:明鏡、寶釵、向皓和蘇秦。並寫了壹首詩說:“鏡可鑒形,寶釵可照頭,香可聞身,琴可娛耳。”為了討好老婆,秦嘉真是壹個值得愛的好男人。秦嘉死後,徐庶終身守寡,誓不嫁人,也是有力的證明。
徐叔後來回信說:“蘇秦的作品應該還給妳;鏡子,當妳還在等妳的時候;沒有輕儀,寶釵不會上市;不等幕,不香。”說起來很奇怪,我們是親密的情侶,不送禮物。我很喜歡這些禮物,但是妳們在京城住久了,不能相見。就算我打扮的再漂亮又有什麽意義呢?我將保管這些禮物,直到妳回來。
秦嘉不負眾望,很快就在京城混上了黃門郎(秦漢時宮門是黃色的,“黃門郎”是宮中的工作人員)。是從地方到中央,草雞變鳳凰。升職了的秦嘉,沒有把尾巴翹到天上,依然每個月給老婆寫壹首情詩,真的很難得。前不久的壹天,徐叔在家裏聽到聲音,出去看。原來是老公派來的郵遞員。打開壹看,才知道秦嘉當了大官。秦嘉在信中說:“親愛的舒,我終於混了。快來首都見我。我們談過要發財,不是嗎?”面對秦嘉的深情,徐淑興欣喜若狂,但很快就傷心起來。想想妳體弱多病的體質,到了北京恐怕都要散架了。我壹個人過了這麽多年,終於可以和老公團聚了,但是因為病重放棄了。真的是緣分。無奈之下,徐叔只好回信說明情況,但這封信卻成了夫妻間的最後壹封信。
秦嘉升官後整日操勞,加上官場上的世仇和爾虞我詐,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壓力。遇到問題沒人傾訴,心裏的壓抑越來越重,最終死在了工作上。徐庶得知噩耗後,趕到洛陽,扶起屍體,哀嘆道:“去年今日,在這扇門裏,梳妝臺上映出兩枝芙蓉。人不知何處去,芙蓉怎能不被東風所煩?”那壹刻的愛情就像透明的玻璃。當窗欞衰變時,地面上只剩下破碎的晶體。徐舒在以淚洗面度過了她所有的日子,很快就成了壹朵殘花,壹棵斷柳。這時,徐叔很少聯系的哥哥突然出現,逼著姐姐改嫁。為了替丈夫守貞,許淑來到了壹個獨特的地方,自毀容貌,再也沒有再婚。
說到徐舒的詩歌成就,還是得聯系她老公秦嘉壹起說。夫妻兩個都會寫詩。今有秦嘉詩6首,段落2段。1徐叔石的詩,3段;除了許舒的《為了誓約和兄弟》,都是關於夫妻關系的作品。從文人五言詩的發展來看,秦嘉和徐庶占據著重要的地位,他們的詩歌表明文人五言詩的技巧正在逐漸成熟。詩評家鐘嶸甚至將它們收入《詩品》。認為“風流韻事能傷身,文筆亦怨”,認為徐叔石是漢代少有的女詩人,僅次於班婕妤的《怨歌》。作為壹個有獨立人格的女詞人,徐舒壹生為壹個愛情詞而活,為之堅守,為之發光。所謂眼對眼,心連心,鴛鴦共唱。河枯石爛,人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