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天，趙高在法庭上讓人給他帶來了壹只鹿，他滿臉笑容地對秦二世說:“陛下，我給了您壹匹好馬。秦二世看了看，心想:“這不是壹匹馬，這顯然是壹只鹿！"!他笑著對趙高說:“丞相搞錯了。這裏有壹只鹿。怎麽能說是馬呢？”趙高面不改色地說，“請妳看清楚，這的確是壹匹千裏馬。秦二世又看了看那只鹿，懷疑地說:“為什麽馬的頭上有角？”趙高轉過身來，用手指著眾大臣，大聲說道:“陛下，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去問問眾位大臣。」
大臣們都被趙高的胡言亂語弄得不知所措，私下嘀咕:這個趙高在幹什麽？很明顯是鹿還是馬！大臣們看到趙高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眼睛依次盯著趙高，眼睛又依次盯著大家，頓時明白了趙高的用意。
有些膽小有正義感的人低頭不敢說話，因為說假話對不起良心，說真話怕將來被趙高害了。有些老實人堅持說是手動的而不是馬。還有壹些平時追隨趙高的奸夫，馬上支持趙高的說法，對皇帝說:“這的確是千裏馬！」
事後，趙高用各種手段懲罰那些不服從他的正直大臣，甚至抄他們。
故事出自《史記·秦始皇本紀》。成語“指鹿為馬”比喻故意顛倒是非，混淆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