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什麽是四聲,就很容易理解平調了。古人把四聲分為兩類:平聲。平是平的意思(普通話分為平調和上聲),是上聲和入聲的意思(普通話分別分為上聲、降調和入聲)。所謂“粗糙”就是“側面”,意思是不平。如果在詩歌中交替使用這兩種音調,音調可以多樣化,不單調。雖然古人說的“抑揚頓挫”和“鏗鏘有聲”,還有其他講究,但平衡與和諧確實是壹個重要因素。詩歌中的平仄到底是怎麽錯開的?可以概括為兩句話:(1)在同壹句話裏,層次和水平是交替的;(2)對偶句(1)中,平仄與前壹句相反。這種平仄規律在格律詩中尤為明顯。如文詩《七律:石居幽處》第三、四句說:綠蔭如之夜,細雨如煙綠草。這兩句是平的: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就這句話來說,每兩個字都有節奏。萍萍後面是許巍,許巍後面是萍萍,最後壹個字是許巍。這就是交替。就句子而言,“毛毛雨”無所謂“陰天”;“煙”等於“帳”;“碧草”與“洪煒”相對,與平庸相對,“新”與“晚”相對。這是相對的。本來只用普通話區分平調就很方便了。但古聲中還有壹個入聲(見簡介),發音獨特,給現代人帶來壹些困擾。如果妳的方言裏有入聲(比如江浙人或者山西人,湖南人,華南人),那麽這個問題就好解決了。如果妳是湖北、四川、雲南、貴州、廣西北部的人,這些方言中的入聲字在普通話中被歸為陽平。那麽,只要遇到陽平字,就要特別註意區分。如果有必要,妳只能在字典或韻書裏查找它們。如果妳是北方人,從入聲到降調,從入聲到上聲這幾個字並不妨礙我們區分平調(也屬於平調)。只有入聲改成平仄(平仄和上聲),才會讓人難以分辨平仄。總之,當我們遇到詩格律中規定了用韻的地方,但詩人用了壹個今天聽起來很平的詞,應該會引起我們的懷疑,可以通過查字典或韻書來解決(見作者的另壹本書《詩韻》。現代漢語語音學)。註意:任何以-ng結尾的字都不會是入聲字。入聲問題是區分平仄的唯壹障礙。這種障礙只能通過查字典、押韻書或者多練習來消除;但是,練級的道理很好理解。而且中國還有壹半左右的地方還保留著平調,那些地方的人分辨平調沒有問題。入聲與普通話的對應關系,請參閱作者的附錄《詩韻全集》。
壹首格律詩的第壹、三、五、七句叫對句,第二、四、六、八句叫對句。
第四節戰鬥
修辭學中的對仗,古詩詞中稱為對偶。權利是相對的,戰鬥是禮儀性的,古代的儀仗隊是成對相對的,所以稱為“對仗”。中學學過語文的人都知道二元性。二元性是指將同類的概念或對立的概念並列起來,形成整齊的美。比如“人眾致遠”“人眾”“致遠”形成二元性。對偶可以是壹句話自正,也可以是兩句話對立。比如“長期承諾,長期成功”是自我對的,“長期承諾,長期成功,居安思危”是兩個相反的句子。壹般來說,對偶是指兩個相對的句子。上壹句叫壹句,下壹句叫壹句。對偶的壹般規律是詞類相同的詞是相對的,比如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形容詞對形容詞,副詞對副詞。還是以“任重道遠,居安思危”為例:“任(肩)”、“知”、“舉”、“思”都是動詞,“沖”、“遠”、“安”、“危”都是形容詞。詩歌對仗的規律是:(1)對仗的句子和層次是相對的;(2)句中詞與句中詞不能重復(至少在同壹位置)。所以文詩《七律:石居幽處》中的兩句話上面提到:“綠蔭如洪煒暖,細雨如煙草鮮。”是符合格律詩對仗的標準的。對聯也是壹樣的標準。
文學作品中的押韻
押韻是古典詩歌格律的基本要素之壹。作者在詩歌中用韻,稱之為“韻”。從《詩經》到後來的詩歌,包括民歌,幾乎沒有壹首押韻的。所謂韻,相當於漢語拼音中的元音。壹個漢字的拼音壹般有聲母和韻母。比如“方”字拼寫為fāng,其中f是聲母,ang是韻母。看“bang”bāng,“Chang”cháng等。他們的元音是ang,所以是同音字。所有押韻的詞都可以押韻,即把所有押韻的詞都放在句末,所以也叫“韻腳”,壹首詩用壹個押韻部相同的韻腳,就叫“韻”。例如:
閨怨[唐]王昌齡
閨閣少婦不知愁(chóu),春日妝,上翠樓(lóu)。突然看到陌生人頭上的柳色(Se),後悔教老公找印(hóu)。這裏“愁”“樓”“後”押韻,因為它們的元音都是ou。“色”字不押韻,因為讀se,元音是e,和“愁”、“樓”、“後”不是壹個韻。按照詩律,像這樣的四首詩和第三首詩不用押韻。漢語拼音中,a、o、e前有時加I、u、ü,如ia、ua、ie、üe;有時後接I,O,N,ng,如uai,ao,iao,an,ian,uan,ü an,iang,uang,,UN,Ueng,ü n等。這個I,u,u叫做押韻;I,o,n,ng稱為韻。韻尾不同的詞也可以視為同音異義詞,因為它們的詞幹(韻的主幹)也可以押韻。比如《杜荀鶴》中的蠶女【唐】無饑無色(jiā)。妳知道世上有榮耀(huá)嗎?每年都說蠶硬,我渾身都是苧麻(má)。“家”、“化”、“馬”的元音是ia、ua、A,雖然元音不完全壹樣,但都是A,所以也是同音字,放在壹起同樣和諧。押韻的目的是為了押韻的和諧。同壹種音韻在同壹位置的重復,構成了音環之美。但是,為什麽我們在讀古詩的時候,經常會覺得它們的押韻不是很和諧,甚至不是很和諧?這是因為時代變了,發音也變了。如果我們用現代讀音讀古詩,自然會發生。例如:
寒食【唐】韓逸《春城花滿》(huā),寒食東風柳(xié)。黃昏時分,漢宮內發燭,輕煙散入五帝(jiā)殿中。Xié和Hu ā、Ji ā不是同音字,但是唐代的“謝”字發音像jiá,就像現代上海、杭州的“謝”的發音壹樣。所以,當時是和諧的。另壹個例子是:
江南曲[唐]李藝自從我嫁給了曲塘商人,他壹天比壹天不守信用(問:和)。如果我想到潮汐是如此規律,我可能會選擇壹個河邊男孩(ér)。在這首詩中,“期”和“子”都押韻;但是,如果今天用普通話讀,Qρ和ér是不能押韻的。“兒”字如果按照上海話的發音來讀,像ní音(接近古音)那樣發音就會很和諧。今天,我們當然不可能(也沒有必要)完全按照古音去讀古人的詩;但是,我們要明白這個道理,才不會懷疑古人的押韻不和諧。同樣,如果妳日常所說的發音不屬於北方語音區,那麽寫古詩詞時可以熟練地用妳熟悉的家鄉方言的發音來押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