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生的隸書古體拙拙,功力深厚,堪與“民國四大家”之壹的胡媲美。康生也是金石學大師,所以他的隸書融入了金文和石鼓文的筆法。古拙優雅,力量非凡,但似乎笨拙,生動而不張揚,正直而不刻板。
康生的行書,法茹二王,是北碑。當它與曹彰的筆法混合在壹起時,行書自然而優雅,有力而令人驚嘆。真的是集碑帖於壹身的傑作,今天大家應該都很佩服。
康生的甲骨文幽雅,寓意無窮,展現了康生不為人知的壹面,其藝術水平就如同甲骨文的《尚承祚》壹樣。
更神奇的是,康生還能雙手書寫梅花篆書。他經常左右開弓,甚至用左手,所以經常用“康生左手”簽名。不僅如此,康生還擅長鑒賞、篆刻和繪畫。他常以“魯赤水”之名作畫,與齊白石之名相對,似與他爭鋒。他的畫署名是盧赤水,是要挑戰齊白石。但是,這種名義上的針鋒相對,恰恰暴露了他的淺薄和不寬容。
用黃永玉的話說,康盛“還是有些味道的”。才子田家英現在清廉,對康生也是情有獨鐘。三聯2002年版《田家英與小芒藏齋》中有康生的手跡。那是文革前,康生正在養病,給田家英送了壹套明朝天啟版《醒世》。據說此明版《醒世》傳世僅四套,康生得此套缺了兩頁,便自裁紙樣,用小字填之,並對補頁作了特別說明:“本卷缺兩頁,故據世庫補之,且首次仿宋代木刻字,已走樣,故必補書。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