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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什圖漢語詞典》的編纂過程

商務印書館將國家任務交給廣播電臺普什圖語組時,車蔡紅在北京廣播學院外語系,但他被借調到廣播電臺普什圖語組。壹開始沒有明確的分工,負責普什圖語的有十幾個人。壹些人做了,而另壹些人在壹旁觀看。後來,車蔡紅和他的學生宋強民慢慢接手了這項任務。1978年,隨著車工作的調動,國家任務由他帶回北京廣播學院外語系。他以前的學生宋強民成了他的助理,而另壹名編輯張敏偶爾會來幫忙。1978年,車蔡紅已近中年。

商務印書館向切·蔡紅提供了壹本從俄語翻譯過來的普什圖語詞典。在這部詞典的基礎上,車蔡紅和宋強民編纂了壹部普什圖語詞典。但很快,車紅發現俄語翻譯改變了許多普什圖語單詞的含義,藍圖只能作為參考資料,不能直接使用。

在編纂中,為了使每個詞的釋義盡可能準確,在原有釋義的基礎上,切·蔡紅還找來了普什圖俄語、普什圖波斯語、波斯英語、普什圖烏爾都語等版本的詞典加以確定。編纂詞典的內容涉及詞語的搭配,還列舉了適當的例子,其中包含了相當數量的成語、習語和諺語。除了時間,詞典編纂幾乎沒有資金支持。兩個人,北京廣播學院5號樓的壹間小辦公室,壹張辦公桌,壹個手工制作的支架和壹臺借來的普什圖語打字機。

為了方便排版和保存,需要將文字壹個壹個地復制在卡片上。在團隊中,宋強民主負責抄寫和潤色中文,沒有錢買卡片。車蔡紅和宋強民通過關系找到了壹家印刷廠,接受了印刷的邊角料,然後將它們剪成10cm×15cm規格的卡片。

從1978到1982,車蔡紅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辭書編纂工作中。截止到3年前,車蔡紅和宋強民已經整理了65438萬張卡片。他們把卡片放在木制卡盒裏,然後塞進文件櫃,整整裝滿了30多個盒子,這大約是字典工作量的70%。在壹系列工作調動後,切·蔡紅被迫暫停了編輯工作,裝有6.5438億張卡片的文件櫃在他的辦公室裏靜靜地呆了幾年。切·蔡紅不信任他。有壹次他回到辦公室裝修,他發現這些卡片被工人們放在地上睡覺。發完脾氣後,他迅速把所有的卡都拿回家了。逐壹檢查後,他發現它們仍然少了很多。此後,切·蔡紅和張敏對損壞和丟失的卡片進行了補充記錄。已復制詞匯卡片654.38萬張,詞典編纂進度70%。就在任務演講結束時,車蔡紅和他的搭檔的生活經歷發生了變化,任務逐漸被遺忘。

在車蔡紅提交的《普什圖漢語詞典》編纂資料中,該團隊由6人組成。車和張敏是主編,第壹個參加的宋強民也在編輯小組名單上。宋強民忙於工作,然後他去了美國。由於國家的安排,車蔡紅自己的命運也在不斷變化,編纂辭書的任務也無暇顧及。與此同時,車蔡紅重返校園任教,參與新專業建設,並借調外交部從事中東外交工作。

2000年初,切·蔡紅和張敏都被返聘到大學教授普什圖語。與此同時,已經編寫了四本普什圖語教科書用於教學,但由於缺乏普什圖語軟件,在編寫教科書時很難克服文字上的差異。直到2003年,車紅在瑞典的壹家阿富汗網站上發現了壹款普什圖語軟件。2012年4月,中國傳媒大學國際傳播學院的車蔡紅向商務印書館交付了由他和張敏主編的200萬字普什圖漢語詞典。切·蔡紅記得,那天他帶著這本字典的壹些樣品去出版社時,接待他的工作人員不明白這位老人和他的普什圖語字典是什麽。後來,車蔡紅多次與商務印書館的編輯溝通。編輯向他保證字典已經通過了選題。

2013年6月,車蔡紅和另壹位詞典編纂者張敏陸續增加了壹些新條目。此外,他還將自己編纂字典時使用的普什圖語軟件刻成光盤,交付商務印書館。詞典出版合同簽訂時,參與編輯壹段時間的宋強民已經去世。從對方家庭獲得委托書後,切·蔡紅代表他的前伴侶簽署了合同。

切·蔡紅曾經看過壹個排版樣本,但他壹眼就發現順序顛倒了。因為普什圖語的書寫順序是從右到左,所以要特別註意排版和印刷。本詞典約200萬字,屬於中型詞典,將印成壹冊。按照合同規定,車蔡紅獲得了每千字80元的稿費。

2014年4月,車蔡紅教授歷時36年編纂的《普什圖漢語詞典》將出版。在36年的時間裏,車蔡紅終於完成了壹項國家任務。然而,除了編纂者之外,沒有人記得這樣壹項國家任務。這項國家任務始於1975年的全國詞典大會。在1978中,商務印書館將其委托給車蔡紅。然而,直到2012年,切·蔡紅才將他和張敏編纂的200多萬字的《普什圖漢語詞典》交給商務印書館,那裏的工作人員才知道這個國家有這樣壹項工作。

記者從商務印書館獲悉,由中國傳媒大學車蔡紅教授和外交官張敏主編的《普什圖漢語詞典》正式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