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可能已經猜到了,沒錯,這個文藝青年就是三哥。
命運總是與有偉大夢想的人作對。三哥也難逃厄運。夢來來去去,除了兩篇白胖如豆腐幹的文章。太麻了,有些人不知道黃金。看看這個世界!但是三哥對自己並不刻薄。總有壹天我會讓妳震驚。依然強硬,不撥不寫不寄希望。
我自然等不及壹封用厚厚的黃紙夾著樣本雜誌和稿件的信,但也有編輯懶得寫兩個字,比喻創造繁榮,或者努力,寄給我。這對我也是壹種鼓勵。即便如此,還是讓壹個人不高興了,他拐彎抹角的找我。小心和我商量。
兄弟,我覺得妳還是轉行吧。
妳看,妳沒寫這個的時候,我壹個月很少來妳們村壹次。現在壹周跑三次就不錯了。哥哥工資不高,不劃算。
命中率高壹點沒關系。妳賺點稿費,我賺點名氣。我還在考慮寫書,題目都想好了。給我三哥送信的日期可以是,,,
我很慚愧。為他感到難過。我告訴他我再也不會寫信了。所以三哥真的不寫了。但當時和三哥溝通的人不少,壹時脫不開身,只好請他跑路。我甚至像小偷壹樣寫信和寄信。我沒有做夢,我沒有做夢,如果連我的安慰都沒有,我想我是活不下去的。還好有和三哥溝通的人,挫折後給他壹些安慰。
我的壹個筆友是壹個叫蔣茵的女孩,是市裏壹所技校的學生。勤勤懇懇給我寫信,發他的照片。照片裏的她還是有些樣子的,至少三哥看她的照片的時候是有些嫵媚的。我批評我感情的純潔。她還是個學生,我怎麽會有友情以外的想法?所以這個關於愛情的幻想,就像我的文學夢壹樣,給了三哥壹個美好的開始和痛苦的結局。
大概是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三哥的信變得有些冷淡。在她後來的壹封信中,她含糊地寫下了她的痛苦。她喝了,而且還喝了很多,醉了,醉得很厲害。她的同學建議她什麽都可以談。不管成功還是失敗,至少我自己做過。這句話更是讓人難受莫名。
三哥自然能猜到她痛苦的來源。但是我很虛偽,就是在壹段純潔的感情面前。我仍然關心她。和她聊聊人生的理想,打工的經歷,北海的風景,北部灣的雞,海的鹹味。甚至給她的信也就十來二十頁,卻是壹個字壹個字無情的愛。直到現在我都很討厭自己的虛偽。
最後她來信少了,讓三哥慌了。最後三哥憋不住了,我讓我壹個也在市裏讀書的學生給她帶了封信。他把信留在了她學校的警衛室。他站在學校對面,靜靜地等待。這是後來告訴我的。大概半個小時後,他看到壹個女生跑出學校,在街上東張西望。
那個漁棚不再有三哥的夢想,於是三哥開始流浪。和她通信很少。
在深圳的時候,我和她通了壹次電話,但是彼此沒有什麽可聊的,雖然心裏滿滿的都是想對她說的話。我覺得她也壹樣。
那壹刻,我突然想起她寫給我的信中的壹句話。我真想用手套扇他們壹耳光,因為我怕不戴手套會弄臟手。但是我打不到他們,所以我恨自己,恨自己無力改變任何事情。
即使是現在,我也有點恨自己,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虛偽,還有公開賣淫,導致嬰兒結石的奶粉,還有那個敢打老人耳光的導演,還有那些無視深切同情我的人痛苦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