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宣註《論語》定縣簡《論語》郭店簡《論語》敦煌本《論語》
從《論語》到漢代,有三種不同的書:(1)《論語二十首》;(2)《齊論語》二十二篇中有二十篇與《魯論語》相同,但多了兩篇:《問君》《知》。(3)《論語》共有21篇,沒有《問君》和《知否》兩篇,但《堯曰篇》中的《張子文》被分成了壹篇,所以有《張子篇》兩篇。文章也不同於《齊論》和《呂論》,用不同的語言寫了400多字。
魯倫和齊倫最初都有自己的傳記。西漢末年,安昌侯張裕先學《呂論》,後講學《齊論》,兩書合而為壹,但書名以《呂論》為基礎,書名為《張厚論》。張瑜是漢成帝的老師,他在當時很有名望,所以他的這本書在當時受到普通儒生的尊重,漢靈帝雕刻的《嘉平詩經》就是以《張厚論》為基礎的。
《論語》是漢景帝時魯公國王劉玉在孔子舊居的墻上發現的,但當時並沒有教授《論語》。言和在《論語序》中說:“古之理論只為孔安國博士所解釋,而不流傳於世。”《論語》經常引用孔安國的註釋。然而,孔安國是否曾經解釋過《論語》,以及《集解》中孔安國的說法是否是偽造的,這是值得懷疑的。陳展的《論語序》有疑點,沈濤的《論語辨》認為是言和自己偽造的,丁巖的《論語》偽造歸咎於王肅。讓我們忽略這個訴訟。直到東漢末年,大學者鄭玄在《張厚論》的基礎上,參考《齊論》和《古文論》對《論語》進行了註釋。在現存的鄭玄《論語註疏》中,我們還可以窺見《論語》三書即《陸》、《齊》、《古》的異同。然而,我們今天使用的《論語》基本上是《張厚論》。所以懷疑《論語》的人以此為借口。事實上,並不是壹個“學者”,而是壹個無恥的政客,他依附王家族並保存財富。當時他被貶為“臣子”,因此崔恕在《論語源流考》中說:“《論語》中並未有意采用《公山》和《佛前》兩章的內容。”然而,即使崔恕的話不無道理,但《論語》壹章仍不能說包含後人編造的東西,充其量只是說有不同的傳說與孔子弟子和再傳弟子混雜在壹起。
如果我們想研究孔子,我們只能把《論語》作為最可靠的材料。無論如何,《論語》應該寫在《左傳》之前。我很同意劉寶男在《論語·正義》(宮張山)中的觀點。我們應該相信《論語》對《左傳》的補充,而不應該根據《左傳》懷疑《論語》。至於將崔恕的封建道德作為後世的標準,以此為標準來衡量《論語》的真實性是不公平和客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