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統治的200年間,因言獲罪的人其實很多。其中既有因為寫詩的,也有因為給明朝編史的“三觀”不當而被殺的。因此,壹般認為清代文字獄是中國古代文字獄災難的頂峰,影響惡劣。正如《中國文化災難史》中所說:
清代最早的大型文字獄是康熙年間莊廷毅的《明史案》。莊廷毅從明朝宰相朱國楨的後代手中買了壹本朱的《明代官員傳》手稿。朱國楨的《明史》在世界上已經出版,《歷代官員傳》是未出版的部分。莊廷毅把它和他增補自己名字的《崇禎朝史》印了出來。他編造的崇禎朝歷史是對滿清的冒犯。
在1663中,它是由安縣的吳之榮報告的。那時候莊廷毅已經死了,結果被刨了,燒了。他的弟弟婷月被殺;作序《莊書》的李陵哲和他的四個兒子也被殺了。
文字獄的處理非常殘酷。逮捕、查封財產、監禁、審判、定罪極重,至少無期徒刑,流放邊遠地區,充軍為奴,大部分斬首。死者,則開棺屠屍。
而且壹個人得罪了,後果很廣,至親無論知不知道,就算不識字也總會“坐”下來。簡而言之,壹個案子往往有上百個罪犯。而告密者,如莊案中的,本來是被罷官做知縣的,卻被起用,壹帆風順,權官朱由明的財產也歸他所有。從此形成了以揭發為獵官敲門磚,用文字獄坑人致死的不良風氣。
事實上,清代的文字獄主要涉及政治。
《南山集》案是壹個政治原因,因為它涉及到明代以前的許多問題。胡中藻的“壹心談濁論清”被認為是對國名的侮辱,也是政治原因。
“清風不識字,為何翻書?”就像“朱非受重視,異類也為王”壹樣,是黨爭的結果。有人向朝廷舉報這兩首詩,被殺。且不說這兩首詩有沒有這個意思,就算有,這也是政治原因。
如果說清末蘇報案是文學監獄,那麽似乎任何時代的反政府書籍也是文學監獄。
《康熙字典》、《四庫全書》不就是傳統文化不斷發展的標誌嗎?有人說《四庫全書》毀了很多書,但裏面不是有很多書嗎?而且他書中所謂的毀書,其實是有毀書目錄的。與此同時,清朝發展了壹個取回毀書的學派,毀書其實是可以取回的。否則,修復這個目錄根本沒有必要。
而我們知道《紅樓夢》也是這個時代寫的作品。
歷史告訴我們,民族團結中國就繁榮,民族分裂中國就失敗。不就是族群的產物嗎?孫先生驅逐韃靼,恢復中原,不就是民族分裂的產物嗎?在網絡時代,我們不應該落入外國人的陷阱,煽動仇恨,分裂民族。這正是壹些人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