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三點:照應、音樂性和陌生化。
第壹,內參。內部指稱是文學話語的壹個普遍而基本的特征,它是自足的,無需外部驗證。文學話語並不壹定指向外部的客觀世界,而往往指向自身的內部世界,這與日常語言有著明顯的區別。日常語言往往指向外部的客觀世界,因此必須是“可傳遞的”,經得起客觀生活事實的檢驗,否則就會被認為是它。連小孩子都會知道答案:“黃河水從山裏來”或者“黃河水從青藏高原來”。更具體地說,可以說黃河發源於青藏高原的巴顏喀拉山脈。但是,詩人可以不顧這個地理事實,說出“黃河之水如何移出天外”。看來李白的詩歌語言是“失真”的,因為它違背了壹般的地理知識。而這種刻意“扭曲”的描寫,卻在壹句話中凸顯了黃河的巨大氣勢和恢弘大氣,使這種描寫本身成為黃河描寫的傑作。為什麽?這是因為正是這種極度誇張和虛構的描寫,忽略了“地理事實”,才展現了黃河在詩人和世界其他人心中留下的真實震撼體驗。同樣,說“白發三千尺”也不符合生活事實,但這樣的語言更能傳達詩人內心的悲傷。這說明文學話語始終指向內在的精神世界,具有內在的自足性。換句話說,它總是遵循人類情感和想象的邏輯,並不壹定尋求與外部客觀事實壹致。這是文學話語美的源泉,說明文學話語的內指有助於形成文學話語的意蘊。
第二,音樂性。文學話語除了關註詞語的內在含義,往往還把音樂性放在重要位置。這裏的音樂性指的是富有音樂效果的文學話語的特征。也就是說,作家在組織文學話語時,不僅要追求“意”,更要追求“音”,有時甚至為了音而重組語言,或者完全從屬於音。
沿著荷塘,是壹條彎彎曲曲的小煤渣路。這是壹條僻靜的路。白天很少有人行走,夜晚更是寂寞。荷花池周圍有許多樹,充滿了悲傷。(朱自清《荷塘月色》)
朱自清所謂的“郁郁蔥蔥的樹”,原訂為“郁郁蔥蔥的樹”。經過以上改動,雖然打亂了語序,但有效地加重了語氣,節奏明快,韻味悠長。這樣的音樂效果有助於建立壹個不同於或超過現實世界的世界。
第三,陌生化。陌生化主要是指從讀者的閱讀效果來看,文學話語組織的新穎或變態特征。俄羅斯形式主義者什克洛夫斯基(1893 ~)認為,陌生化是“自動化”的反義詞。自動化語言是那種長期被當作“習慣”使用或者已經變得很自然,缺乏原創性和新鮮感的語言,在日常語言中司空見慣。“壹個動作壹旦成為習慣,就會變成自動動作。這樣,我們所有的習慣都退回到無意識和自動的環境中”。而“陌生化”就是試圖用新鮮或陌生的語言,打破這種自動語言的壁壘,給讀者帶來新奇的心理體驗。也就是說,“為了還原生活的感覺,為了感受事物,為了把石頭變成石頭,有壹種東西叫做藝術,藝術的目的是提供被視覺化的感覺,而不是識別事物;藝術的手法是對事物進行詆毀,模糊形式,增加感受的難度和時間,因為藝術中的感受行為本身就是目的,應該延伸”[1]。這就告訴我們,語言的陌生化不僅僅是為了新奇,而是通過新奇,讓人從生活的冷漠或麻木狀態中清醒過來,獲得興奮,“恢復生活的感覺”。所以,語言的“陌生化”是為了讓讀者有壹種新鮮的體驗。郭沫若在《鳳凰涅槃》中寫道:“我們清新,我們幹凈明亮,/我們華麗,我們芬芳,/萬物芬芳。/香是妳,香是我,/香是他,香是火。”翺翔!/唱!唱吧!“單從日常語言的標準來看,這些詩看似毫無邏輯,上下顛倒,但正是這些清新奇特的詩,才能產生壹種‘陌生化’的力量,渲染鳳凰重生後的清新活潑與自由體驗,體現個性解放帶來的狂歡享受。
在上述討論的基礎上,文學可以被定義為:文學是壹種出現在話語中的審美意識形態。
親,這個答案估計能拿高分。妳可以自己改例子。
滿意,請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