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個姐妹和壹個兄弟。我父親在我兩歲的時候去世了。我進入冕寧中學讀高中,姐姐們發誓要把我“菜”出來。我也很有活力。那時候我在學校接觸了很多文學名著,但是我太喜歡音樂了,每天都跑到供銷社的櫃臺前,盯著讓我著迷的口琴。如果買不起,就盯著看。我慢慢地從自己微薄的夥食費中扣除,終於從3塊錢中湊夠了買口琴的錢。我口琴吹的很好,然後大學就成了我的舞臺。漸漸地,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學音樂太貴了。當時我就想,壹張紙壹支筆就可以創作文學,所以熱愛文學。1982我9月考上西南民族大學後,圖書館成了我的文學“道場”。1984,涼山文藝發表了我的第壹首彜文詩老師,到1994,我已經發表了300多首彜文詩。這壹階段,彜族出現了吳其拉達、阿魯斯基、吉德瑪加、馬德清、羅烏拉切、阿列、巴莫曲布嫫等作家。中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的事實是,大多數少數民族作家用漢語創作,包括那些有突出成就的作家。那些用母語創作作品的作家,很難被主流社會認可,正是因為他們的語言只能在壹個小圈子裏使用。沒有翻譯,其他人將無法理解其燦爛的文化遺產。
2005年以後,幾乎每年都有文化交流任務,在加拿大、美國、韓國、日本等國家的大學進行過各種交流。2012年,我們在日本早稻田大學舉辦了“彜族文化與日本文化的對話”大型學術活動。幾位日本學者向我展示了壹種獨特的文化:來自日語語法的日本民族性,來自溫泉的日本文化,來自飲食的身體文化等。還談到了彜族的文化構成、風俗習慣、文學等,引起了他們的濃厚興趣。壹所美國大學正在組織專家將我的彜族詩歌翻譯成英文出版。我私下問了幾個學者,妳們覺得文學質量怎麽樣?他們說:“哦,這是壹流的文本。”2005年,我訪問俄亥俄州時,不僅見到了印度詩人和作家,還去了黑人社區。其間,我寫了70多首詩,成了“詩歌日記”,即詩集《密西西比河的談話》,壹部由彜語、漢語、英語組成的“跨文明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