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位來自臺灣省的婦女剛剛在壹本地理雜誌上看到了撒哈拉的照片,並決定飛半個地球去撒哈拉定居。“不記得是哪壹年,無意中翻到壹本美國國家地理雜誌,上面正好介紹了撒哈拉沙漠。只看了壹遍,揮之不去的是類似前世記憶的鄉愁,於是莫名其妙毫無保留地給了那個陌生的世界。”-三毛
世界上很多冷靜理智的人會對此不屑壹顧,甚至嗤之以鼻,放棄壹個很好的現代化城市,去那個荒涼不毛之地,不是自找麻煩,就是精神有問題?
三毛說,撒哈拉的土地是她“前世的鄉愁”,也是她“夢中的情人”。三毛心愛的老公荷西,給她起了個外號叫“我的撒哈拉之心”。
我壹直很好奇:什麽樣的撒哈拉會有這樣壹見鐘情的魔力?直到今年,我終於有了壹次摩洛哥之旅,走進了撒哈拉沙漠,感覺壹切都像夢壹樣,卻又是那麽的真實。
不是沒去過沙漠,而是壹旦進入撒哈拉,那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沙漠!來到撒哈拉,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三毛會死心塌地地愛上這片土地:
即使荒蕪,也是美好而坦誠的;
即使沈默,也不能方;
即使沒有人歡呼,我還是壹樣。
只有到了撒哈拉,我的腳才踏在這片廣袤貧瘠的土地上,眼睛看著壹望無際的沙丘。日出時,它像朝霞壹樣紅,日落時,它像晚霞壹樣金黃。我的皮膚感受到了太陽炙熱甚至粗糙的觸感。令人震驚和屈服的感覺是撒哈拉的十分之壹的魔力。
撒哈拉太美了。是壹種本質上的純粹的美,是對造物主之美的順從。不加任何修飾,貧瘠到極致的美麗,形成了對生命最好的謳歌。
在我的旅行經歷中,太平洋的帕勞、印度洋的馬爾代夫、大西洋的索維拉等等都有壯美的海洋日出,但我覺得撒哈拉沙漠的日出有點類似海洋日出。在月光和星光依然可見的清晨,壹腳深壹腳淺地“爬”過壹個又壹個連綿不斷的沙丘,令人難忘。
壹望無際、起伏不定的沙丘就像海洋的波浪壹樣,只不過海洋的波浪是動態的,而這裏的波浪是靜態的。海洋的波浪是動態的聲音,沙漠的波浪是令人窒息的靜止。
撒哈拉沙漠是當今地球上最大的沙漠;撒哈拉的前世,原來是億萬年前波瀾壯闊的海洋。考古學家在這裏發現了魚骨等海洋生物的遺跡,有力地證明了這裏曾經是壹片海洋。壹些探險家發現沙漠下隱藏著許多海洋生物的遺跡,在撒哈拉北部也發現了豐富的石油。我們在沙漠中旅行時,路過壹個化石藝術加工廠,石頭中的海螺海藻化石清晰可見。事情發生了變化,在撒哈拉沙漠神奇地得到了驗證。
三毛和荷西結婚的城市是在阿勇市,屬於西撒哈拉。這次撒哈拉沙漠之行後,看到三毛歡快的記錄沙漠生活的“撒哈拉故事”,以及荷西意外離世後她寫下的低沈的“夢裏有多少花落”。沒有滿滿的愛和深情的回憶,不可能寫出如此真實感人的文字。為什麽會有人質疑何塞是個虛偽的人?如果可以選擇,我相信三毛會選擇和心愛的人壹起在撒哈拉度過壹生,而不是像有些人猜測的那樣,為了出名而編造這個撒哈拉愛情傳奇。
曾經在網上聽過三毛的采訪錄音。她說的是聽起來很甜甚至有點別扭的臺灣普通話,有點像林誌玲。但我聽得出來,她是那種直白表達自己的女人,不掩飾修飾,也不故弄玄虛。如果用自然風光來比喻,那真的就像美麗的撒哈拉,壹望無際的沙丘隨心所欲地流動,從不因為別人的眼光或評論而改變航向。
在沙漠酒店的最後壹晚,我拿著三毛的書《撒哈拉的故事》,坐在酒店泳池邊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三毛和荷西生動的沙漠故事。正沈醉其中,突然壹陣風吹來,天上半彎的月亮不見了,整個天空變得漆黑壹片。呼嘯的風伴隨著沙沙的聲音。沙漠裏在下雨嗎?擡起頭的那壹瞬間,我突然覺得眼睛裏有沙子。原來是沙雨!確切的說,應該說是沙塵暴。迅速拿起書,跑進房間,立即關上門,與外面黑暗和塵土飛揚的世界隔絕。但我忍不住好奇。本想打開門再看壹看,卻被外面瘋狂的風暴沙嚇跑了。撒哈拉在這個夜晚生動地體現了它的無窮力量。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閱讀,就像和三毛這個愛旅行愛沙漠的氣質女人聊天壹樣。真的是我自己的安排,讓我在這個沙漠之夜更親身的體驗撒哈拉嗎?
於是,我打開臺燈,回憶起書中撒哈拉的故事,寫下了這首小詩。
她以前的生活是壹片沙漠,她對自由充滿熱情。
他過去的生活是海洋,壯麗而深情。
她和他這輩子
這是撒哈拉沙漠和大西洋之間的愛情詩。
她在沙漠中白手起家嫁給了他。
當妳是壹個“業余漁夫”時,妳遇到了壹只“哭泣的駱駝”......
然而,他首先回到了他過去的海洋生活。
如果可以的話
她寧願呆在過去的沙漠裏。
換來的是壹輩子和他在壹起。
只是沒有如果。
還好有回憶。
“夢花落知道多少:
記得小時候,妳愛說話,我愛笑。
曾經並肩坐在壹棵桃樹下,風在樹梢,鳥兒在啁啾。
我不知道如何入睡..."
醒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客人
再見了,沙漠和大海
同意天堂
撒哈拉?
——紀念三毛與荷西的撒哈拉之戀
難道就能和在紅塵中追逐名利,找到真愛伴侶,找到有意義有價值的人生相比?撒哈拉的三根頭發象征著熱愛自由的本性。它們和自然美景的撒哈拉沙漠壹起留在我們同樣熱愛自由和真實自然的心中,歷經滄桑也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