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和白發之間,誰住在城堡裏?
生老病死結婚就像坐在牢房裏。
壹撥又壹撥。那壹年被人談起。
我們相信妳說的壹切都是真的。
妳從來不會輕易說出世界上的幸福和快樂。
仿佛是另壹個朝代。妳的法庭模式
在社會主義的院子裏,因為醜所以簡單。
這份安心被四面八方的柴火堆包圍著。
妳說的沒錯,手指離得很遠,妳在信口開河。
媽媽原諒我,妳說的那些父母都是短命的。
遙遠卻真實。我在醫院走廊的盡頭
試圖用煤煙掩埋我眼中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