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這壹句,表現了詩人留在江漢的困境。“思鄉客”這個詞充滿了無限的苦澀,因為詩人想家,回不了家,成了人間的淪落人。“乾坤”指天地。“幹坤”這句話包含了“自輕自負”兩層意思,給“幹坤”貼上“壹個腐敗的儒家”的標簽是聰明的。“草中能有幾個人,憂國憂民,甘昆之內?”(《杜詩說》)黃生對這首詩的理解贏得了詩人的心。
“駢韻”這壹句緊跟第壹句,對仗非常工整。詩人通過對眼前自然景物的描寫,深刻地表達了自己的“思鄉”之情。從天邊飄來的壹片雲彩和明月上掛著的壹個寂寞的夜晚,他想到了他的客事,仿佛自己也像雲與月壹樣寂寞。就這樣,我的感受和身外的風景融為壹體。詩人表面上寫的是孤月,實際上寫的是自己:雖遠,忠如孤月明。以前人們認為這兩句“情景交融,不可分辨”,就能很好地說明它的特點。
“夕陽”壹句直接跟在第二句後面,生動地表現了詩人積極利用世界的精神。周易說:“君子自強不息。”這恰恰說明第二句話裏的迂腐儒教,並不單純是詩人對自己的輕視。第壹副對聯明明寫的是長夜孤月,這幅對聯的夕陽絕不是真實的場景,而是壹種隱喻。黃生指出:“夕陽暗喻暮光之齒”,是為懷吟而非寫景。否則,在壹個韻腳裏看孤月和夕陽是矛盾的。他說的很有道理。夕陽相當於“西山落日”。“夕陽”這句話的原意是“人老心不老”。與曹操“烈士暮年壯膽”(《步出廈門,雖龜活》)的詩句相吻合。就格律詩的格式而言,這種組合就是借代法。“夕陽”是“秋風”的反義詞,但“夕陽”其實是“暮色”的隱喻。“秋風”這句話是現實的。“蘇”有壹種復蘇感。詩人徜徉江漢,非但不為秋風悲涼,反而感到“為蘇而病”。這與李白“感秋繁華易,秋色誰愁”的思想境界頗為相似,表現了詩人在逆境中勇往直前的精神狀態。胡應麟《內篇》詩第四卷稱贊這首詩的第二、三部分是“廣度大於深度”,非常準確。
這兩副對聯的意境給蘇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貶謫嶺外,晚年歸來時,有壹首詩說:“物變雲裏,心明孤月”(《江蕙叔詩二首》),表明他不會因為政治迫害而改變保家利民的態度。其實《孤月令我心明》改編自杜甫詩中的兩句話:“夜孤月”和“心猶強日落”。
壹句“古”,再壹次表現了詩人蒼老而堅強的情懷。《老馬》用“老馬認路”的“林子裏什麽都幹”的故事:齊桓公砍倒了壹根孤竹,迷了路。他接受了管仲“老馬的智慧是有的”的建議,放了老馬,老馬跟著它。“老馬”是詩人的自我比較,“遠方”指的是驅動力。詩人指出,古人救老馬不是靠它的力氣,而是靠它的智慧。我雖然是個“學究”,但內心還是強大的,想生病。像老馬壹樣,我也不是壹無是處。詩人在這裏顯然包含了怨恨:我真的是壹個沒出息的學究,連老馬都不如嗎?這是詩人的言外之意,從詩中自然流露出來。
這首詩用凝練的筆法,表達了詩人報國的不平與大度,以及對用之的思考。詩中間的四句,與情景相融,意境無限,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壹直為人們所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