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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年峽江秋頌系列隨筆

先站在峽江岸邊看秋水。

杜甫在夔門寫下了著名的《秋興八首》,受到歷代學者和詩歌愛好者的高度贊揚。劉星,三峽人,三年前也寫過壹套關於讀書的思考。所以在秋夜,三峽劉星寫的《秋夜星言》也是從這裏開始的。

杜甫在夔門以“詩博”的形式記錄日常感受時,杜甫在三峽寫下了現存詩歌的三分之壹左右。當幾乎所有的人和地區都在借用名人的光環,為自己不屑的子子孫孫謀取世俗的經濟利益,利用當地的人力資源和自然資源過度開發,廉價出售的時候,誰願意走進三峽深處的壹個普通院落,如此心安理得地閱讀這些作品?然而,杜甫從來沒有想到,他的“詩化博文”會讓他壹舉成為“詩聖”。我知道這些名字並不是他最後的意識期待。

說實話,走進杜甫容易,理解杜甫難。在浮躁的世界裏,能安心讀完這些詩,是壹種奇跡。只驚嘆“我為什麽要讀”,讀了杜甫滯留三峽的詩。除了同壹個地方,同壹個季節,我覺得還有壹個東西,就是“草根”。新浪丁啟禎散文《杜甫的幽默》寫道“杜甫的幽默就像他被尊為詩人聖人壹樣是壹流的,堪稱中國文學史上最幽默的詩人”。三峽的劉星不同意,然後評論說“杜甫最幽默的地方,就是60年後劉禹錫被任命為夔州時,沒有說幾句關於杜甫的詩”。帶著這種幽默。杜甫的詩,杜甫的秋,只存在於三峽的秋景裏,如秋繁華。

蕭瑟的秋風發出了砸衣服的聲音。

從崇高而崇高的白帝城。

為什麽巴蜀孩子還在忙?

難道只是壹場遙遠的戰爭?

——《砸衣服的聲音》是三峽劉星寫的。

他的秋天,詩人的秋天,總是多愁善感。這種悲哀,不僅僅是國破家亡,山河長存,草木皆兵,更是“不與我合作,天命不可違”的尷尬現狀。江南少女到秦淮河邊洗涮是壹道迷人的風景,但杜甫看不到這樣的風景,即使看到也視而不見。他只聽了聽,就聽到錘子敲在青石板上清脆的聲音。而這種聲音因為夔門與岸邊之間的山壁反射回來,成為壹種熟悉又陌生,單調又回蕩的聲音。說起這樣的情節,劉星想起自己小時候有過這樣的經歷,用錘子在壹塊巨大的青石板上敲打我貧窮卻無拘無束的童年。清靈靈的河水,湍急的水流,偶爾有腳步沈重的追蹤者從旁邊走過,還有平背的村姑。是的,勤勞、樸實、貧窮、淳樸造就了這條河沿岸淳樸的民風。這是三峽30年前、300年前、1500年前的秋水。

寫作時,只能用詩賦。於是我孤獨地生活在三峽,在三峽的秋天,在三峽的劉星身邊,就像我的鄰居、長輩,壹個善良的“峽江人”,壹個隨時可以敲門的“難民”。而這是安史之亂的盛世唐朝,遠離文化中心,卻偏偏三峽的水道註定成為演奏詩歌的單簧管。這段旋律因為三峽的秋天而更加悲壯哽咽。

所以,讀這八首秋意盎然的詩,很有意義。寫這篇文章不是為了考證,也不是為了學術,只是想穿越時空還原他寫作中的壹些片段。我的片段都是片面的,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釋放秋的語言。

同壹個季節,思考千年,流逝的流水帶不走所有的回憶。沒錯,就是眼前的水,浩瀚湯中的水,充滿水利能量的水。我們清楚地看到了不同的奇跡。沒錯,這個奇跡就是“三峽平湖”。專家的建議,民眾的呼聲,不需要我們來說。我只知道,十年了,長江水位在海拔175米的三峽地區第壹次溢出。這是壹個奇跡。至少有壹個奇跡,那就是我的童年,我的家鄉,我的鄉親,失蹤痕跡的奇跡。童年給了鮮魚,家鄉給了泛黃的相冊,鄉親們送去祖國各地...我不敢判斷成都平原是否存在李冰父子修建的都江堰奇跡,因為它不是“堵”;也不能拿京杭大運河的批評來比,因為它不是“堵”。

三峽的秋高氣爽,岸邊的綠樹其實看不出去年秋天的疲憊,但水面上清澈的水在秋風中顯得格外安靜。此時此刻,這秋風正輕輕地走在水面上,幾乎沒有帶走任何信息。這個秋風,沒有夏天的炎熱,沒有春天的驚喜,也沒有冬天的刺骨。

三峽的秋天,像壹個成熟美女的頭發,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期望改變或者已經改變的是人的心情,甚至是欲望。時間,從短期來看,似乎很長,從中線來看,似乎異常的長,但從長期來看,只是很短。當我們在匆匆嘆息的時候,當我們在忙於生活的時候,當我們在悔恨中悲傷沈默的時候,當我們回首走過的路,榮耀或花環,悲傷或苦難都被時間之水無情地消沒了。

比如我這樣猜測杜甫的時間,我說“月亮的臉”。

石頭上鮮花盛開,藤蔓的線條栩栩如生。

江浦,月滿,蘆葦搖曳亂。

嘆人生,嘆的時候,急的不能不停流水。

更難挽留,留戀之間摸不到月亮的臉。

——《月亮的臉》是三峽劉星寫的。

月亮還沒出來,難得看到人間的悲歡離合。當人們只能把所有的煩惱寄托在遙遠的月亮上時,也是夢想和無奈的開始。當老祖宗期待的“嫦娥二號”再次飛天時,世界已經改頭換面。月亮的臉不再藏在她的吉他後面,不讓我們看到她的半張臉。如果說過去我們在神話中是虛構的,童年是夢幻的,那麽我們現在是活在真實的虛假中。

我心中的秋,也駐紮在三峽的秋裏。站在三峽岸邊,望著寬闊的高峽湖,隨處可見,除了碧綠的湖水,全是青山。山上的植被異常完整。以前叫“長江林場”,現在改名為“領袖林”。為了更新“領袖森林”,我們被“積極”捐贈,從學生到村民。實際上,據我父親說,五十年前,河岸的植被更茂盛。即使是巨大的松樹和柏樹也需要幾個人相互擁抱...

到了晚上,三峽的星星就像壹個風華正茂的少女的眼睛,而這雙眼睛時而在天空中,棱角分明的天空,明亮而聰慧,時而調皮地跳入三峽平湖的水中,讓晶瑩剔透的珍珠在微波中發出這種通透的心情。

此時此刻,在秋風中,在三峽,壹位棋迷,三峽的劉星,正在名為“棋友文化客棧”的新浪博客空間編織“秋夜星談”。

二、巴山蜀水漲秋池

寫於2010-10-25的深夜,今天到明天“高峽平湖”水位第壹次達到最高海拔175m,以便記錄。

“安靜的思考,激情的語言——這就是三峽”。

當我在心裏默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暮色中的深秋三峽。此刻,面對浩蕩而平靜的江水,面對今天的壯闊,面對昨天單薄的川江,面對幽暗的山水,寂靜的夜,燈火通明的繁華,這是三峽變成壯觀的平湖後,第壹次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最豐沛而緊張的秋水。

曾經感嘆青山綠水如畫,如今湖水明明是青山碧水;我曾經感嘆過樹葉像瀑布的水花壹樣飄落的原生態的壯美,但此時此刻,當我看著長河滾滾向前的時候,那是浩瀚無垠。而我,卻在見證著她的魅力,從她寬厚的胸膛裏悄然出航。是的,這是壹次全新的航行,而不是壹次永不回頭的旅行。

當高峽平湖水位達到歷史海拔175米時,不變的是青山,變的是壹個人的心情。哦,不,這不是壹種情緒,而是壹種我無法掩飾的興奮。這種熱鬧是移民的三分歡喜三分悲傷三分無奈,留下壹分,就是難忘的回憶。

是的,面對著熟悉又陌生的河流,面對著巍峨俊秀的群山,我看到了躲在森林深處的羞澀的巫山紅葉,聞到了橙黃的白蒂奎優的迷人芳香。我驚訝於大自然的絢麗色彩,也慚愧地感嘆自己詞匯的貧乏。玫瑰、葡萄、橄欖、琥珀...玫瑰的紅色是西天最後的妝容,葡萄的紫色是遠山的遼闊,橄欖的綠色是兩岸之間的森林,琥珀的美麗折射出水面上清澈的心靈。

滿江三峽的秋水不是來自天空,也不是來自夏季雨水的傾瀉。不是因為秋雨在昨夜午夜降臨,靜如愛的腳步;也不是因為夔門被鎖千年後的痛苦記憶。身在河邊,心在水下。水位以下是我最熟悉的童年,童年般的家。這不,熟悉的家成了永恒的記憶,包裹在金沙裏,現在水漲船高,也擡高了我的心情。任在細節中發酵著我的記憶:瀟灑的三峽屬於酈道元的《水經註》,艱險的三峽屬於壹個纖夫的歌謠,浪漫的三峽屬於劉禹錫最後壹個詩人的竹枝,瀟灑的三峽屬於李太白剛剛告別彩雲的竹筏。吹進歷史宮廷商賈號角的旋律,回歸文化琴棋書畫詩的氛圍。

啊,是歷史文化;不僅是積累,更是新樂。

這時,周圍壹片漆黑,隆隆的聲音讓電腦桌微微顫動了壹下。不知道,是妳腳下河邊大地的震顫?還是來自內心深處對三峽浩蕩秋水的震撼?反正這個震蕩是從淩晨開始的。

我不是壹個遊客,也不是要尋找壹種賞心悅目的浪漫。那些遠道而來的遊客,為了換換風景四處奔波,永遠感受不到我對秋天三峽的熱愛。雖然蘇東坡曾感嘆自己“只身在此山中”,但我清晰地感受到了陶謙“采菊東籬下”回歸田園的自得。三峽的秋水,不會因為李商隱的“拒談晚雨”,也不會因為杜甫的“而我看長河總是滾滾向前”而悲傷;不會因為杜鵑泣血而憤懣,也不會因為“高峽出平湖”而煩躁。這,壹切,都傾註在狹窄的三峽,註定成就了這湖的能量。

夜,更深,滿月。我在森林深處修完水槽回家的路上,從竹林的縫隙裏,遊船上有燈在遊動。我轉身修竹,風景豁然開朗。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山寬如葉萍,且且且明月順流而下”。是的,今天的高峽平湖清晰真實地展現在我眼前。那是杜甫千百次追尋的意境。這是三峽壹年四季最完美的季節,是能量和原生態最優美的畫面...這是三峽秋天最壯麗的畫面因為高峽平湖,而我就在畫面裏。

是的,只有在秋天,三峽的美才能更坦率地展現出來。這個秋天的美,不僅僅是因為三峽紅葉,也不是因為三峽好人,而是因為“三峽百萬移民”之後,大自然對三峽赤裸裸的回歸。此時此刻,雖然我已經是“舒適疲憊,水聲蟲鳴鳥語”,但我依然開心地打開電腦,在秋水中寫下三峽最美最豐富的詩句。

安靜的思考,激情的語言——這就是三峽。是的,三峽的秋水在用自己安靜的方式思考,也在醞釀著壹種激情的生成——那就是來自遠古,來自文化,更來自今天的三峽。

3.如果秋和春是戀人。

有人說過,春天和秋天是姐妹。那麽,在做妹子的春天,在田野裏走得很美,在做妹子的秋天,豐富多彩的錢就夠了。前者,我們看到更多陽光和希望,後者,我們看到更多成熟的背影和魅力。這種情感糾結於熱情與冷靜,活力與成熟,稚氣與尊嚴。沒有絕對的喜歡,也沒有絕對的厭惡。唯壹的選擇取決於妳的心態和時間。只有在對的時間和地點面對對的人的時候。

秋和春是情侶怎麽辦?

現在春天和秋天壹起來了。此時的春秋不是姐妹,而是戀人。

如果秋天和春天是戀人。那是不同的場景。春夏秋冬戀愛的季節,秋天真的會和春天牽手。唯有春秋之間的牽手,才是最難得的壹對知音。其中,歡樂壹直歡度著春天的季節和秋天的陶陶。是的,秋水是壹個人,是戀愛中的戀人。

回首路上。秋天是如此懷念昨天。是啊!“春色濃於酒”讓誰陶醉?是誰在醞釀“草色遠而無”的豐收油畫?誰在偷聽“兩個黃黎明·劉翠”的愛情故事?誰會在意“春園不能閉”的懊惱?

其中,距離最遠的是火熱的季節。戀愛的日子每天都充滿了變化和新奇。春水裏滿是歡快的情歌,春山打扮得漂漂亮亮,歡快地走來走去,走在楊柳的辮子上,走在鳥兒的奉獻裏,走進花兒的嫉妒裏。而秋,則成熟、豐富、袒露裸筋,用成熟睿智的山眉思考,喜歡在夕陽下沈思遼闊的原野,用秋風的長度和直抵人心的震撼,在睿智的山水上寫下音符。所以,春秋之戀,是“夕陽與孤獨的齊飛”的曠達,是“我從這別墅面對他們,喝我的酒”的灑脫。

如果秋天和春天是戀人。

喜歡秋天溫暖的陽光,總會在秋天清爽的藍天裏翩翩起舞。而妳是秋天小麥的金穗。春水如此抒情秋雨。

是的,秋,想起我們壹起走過的路,我當然會為的秋色而自豪。黃昏中,秋月映出的秋色,在峽江的水中,像眼睛壹樣狡黠。

所以,當我看到妳的季節如此美好,我總會有更多的遐想,我會情不自禁地成為壹個詩人,壹個有厚度、有深度、有智慧的詩人。

如果秋天和春天是戀人。他們會這樣隔著壹段距離講愛情故事。這些文字會被夏日的沙灘記錄,這些文字也會被夏日雨水的嫉妒沖刷。這些詞隨著季風季節消失了。

但這些話會被秋月偷聽,被秋色渲染,甚至被秋水送去冬雪收藏...

是的,每個鮮明的季節都有自己的弱點,如果能人性化的話。是的,在秋天的那壹刻,他從花枝招展的春天回家,經過整整壹個夏天90天的浪漫郊遊,悸動與震撼,情感的重復,內涵的積澱...

跨越季節的河流,這邊是春天,那邊是秋天。春秋就這樣聊著,也陶醉了。春天用春水郵寄希望之歌,秋天用秋雨寫出春天般纏綿的文字。

如果妳發現四季都是妳愛人的時間,妳可能不會對春天和秋天的對話感到驚訝。愛無處不在。更何況只是壹個春天或者壹個秋天?

誰不能把秋天擬人化,誰讓秋天和春天像戀人壹樣講愛情故事。是春水秋雨維系著春秋。秋和春是壹對戀人。和壹對深愛著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