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巴特勒·葉芝
威廉·巴特勒·葉芝,又名“耶茨”和“耶茨”,是愛爾蘭詩人、劇作家和著名的神秘主義者。葉芝是愛爾蘭文藝復興的領袖,也是阿比劇院的創始人之壹。
葉芝的早期作品仍然具有華麗的浪漫主義風格,他善於創造壹種夢幻般的氣氛。比如他發表於1893的散文集《凱爾特黎明》就屬於這種風格。然而,進入無庸置疑的時代後,在現代主義詩人龐德等人的影響下,特別是在他個人經歷的愛爾蘭民族主義政治運動的影響下,葉芝的創作風格發生了更加激烈的變化,更接近現代主義。
葉芝不僅是阿比劇院的決策者之壹,還擔任過愛爾蘭議會的參議員。他非常重視自己的社會地位,在愛爾蘭參議院是出了名的實幹家。葉芝以1923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因“以其極具藝術性和感召力的詩歌表達了整個民族的靈魂”而獲獎。1934年,他和拉迪亞德·吉蔔林獲得了古騰堡詩歌獎。
早期生活和作品
葉芝出生在離愛爾蘭首都都柏林不遠的桑迪蒙特。他的父親約翰·巴特勒·葉芝是亞麻商傑維斯·葉芝的後裔。這位商人死於1712年,他的孫子本傑明娶了基爾代爾壹個貴族家庭的女兒瑪麗·巴特勒。約翰·葉芝結婚時正在學習法律,但他很快輟學去學習肖像畫。他的母親(也就是威廉·巴特勒·葉芝的祖母)蘇珊·瑪麗·波萊克斯芬來自斯萊戈郡的壹個英裔愛爾蘭家庭。出生後不久,詩人搬到了斯萊戈的壹個大家庭,他自己也壹直認為斯萊戈郡孕育了他真正的童年。巴特勒-葉芝家族是壹個非常藝術化的家族。詩人的哥哥傑克後來成為著名的畫家,而他的兩個姐姐伊麗莎白和蘇珊都參加了著名的“工藝美術運動”。
為了詩人父親的繪畫事業,葉芝壹家後來搬到了倫敦。起初,葉芝和他的兄弟姐妹接受家庭教育。詩人的母親經常給她的孩子講她家鄉的故事和民間傳說,因為她非常想念她的家鄉斯萊戈。從65438年到0877年,威廉·葉芝進入戈多爾芬小學,在那裏學習了四年。不過威廉似乎並不喜歡葛多芬的這段經歷,成績也並不突出。由於經濟困難,詩人壹家於1880年底搬回都柏林。我起初住在市中心,後來搬到了郊區的霍斯。
豪斯醫生時代是詩人重要的發展階段。浩思四周山巒起伏,樹林環繞,據說有精靈出沒。葉芝雇了壹個女仆,壹個漁夫的妻子。她熟悉各種鄉村傳說,她所有的神秘冒險都收錄在後來出版的《凱爾特之夜》中。
10年10月,詩人繼續在都柏林的伊拉斯謨·史密斯學院學習。他父親的工作室就在這所學校附近,所以詩人經常在那裏消磨時光,並結識了都柏林的許多藝術家和作家。在此期間,葉芝閱讀了大量莎士比亞等英國作家的作品,並與比他年長許多的作家和藝術家進行討論。他從1883到12從這所中學畢業,然後開始寫詩。1885年,葉芝在《都柏林大學評論》上發表了他的第壹首詩和壹篇題為《塞繆爾·福格森爵士的詩》的文章。1884至1886就讀於基爾代爾街的大都會藝術學院,該學院現為愛爾蘭國家藝術與設計學院的前身。
年輕詩人
在開始寫詩之前,葉芝曾試圖將詩歌與宗教思想和情感結合起來。後來,他在描述自己的童年生活時曾說,“……我想……如果壹種強大而富有同情心的精神構成了這個世界的命運,那麽我們就可以通過融合了人們內心對這個世界的渴望的文字來更好地理解這種命運。"
葉芝的早期詩歌通常基於愛爾蘭神話和民間傳說,他的語言風格受到前拉斐爾派散文的影響。在此期間,雪萊的詩歌對葉芝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在後來壹篇關於雪萊的文章中,葉芝寫道:“我重讀了《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在世界上所有偉大的作品中,它在我心中的地位遠高於我的預期。”
葉芝還受到當時著名的愛爾蘭芬尼亞組織領導人約翰·奧利萊的影響。晚年,詩人說Auryale是他見過的最“迷人的老人”。“從Auryale的談話和他借給我或送給我的愛爾蘭書籍中,我實現了我壹生的抱負。”在奧雷利亞的介紹下,葉芝認識了德格拉斯·海德和約翰·泰勒。前者於1893成立了蓋爾語聯盟,致力於保護和增加愛爾蘭語的使用。
葉芝的第壹部重要詩歌是《雕塑島》,這是壹部模仿埃德蒙·斯賓塞詩歌的絕妙作品。這首詩發表在《都柏林大學評論》上,此後沒有再版。葉芝發表的第壹部作品是壹本小冊子《摩沙達:戲劇詩》。這篇文章也發表在《都柏林大學評論》上,僅印了100份,是他父親出資的。此後,他完成了敘事詩《歐辛的流浪》,並在1889出版了詩集《歐辛的流浪》和其他詩集。這是第壹部即使在葉芝風格成熟後也沒有被否定的作品,它取材於古代愛爾蘭勇士的傳說和童話。詩人用了兩年的時間完成了這首詩,其風格清晰地反映了弗格森和拉斐爾前派對詩人的影響。在某種程度上,這首詩奠定了葉芝後期詩歌的主題風格:追求沈思的生活或行動的生活。這本詩集裏的前八首抒情詩和歌謠的主題,來源於葉芝童年對印第安人和阿卡迪亞的天堂的想象——神和女神、王子和公主、宮殿、孔雀和神秘的蓮花。詩歌中有明顯的浪漫主義和拉斐爾前派的痕跡。在烏辛歷險記之後,葉芝再也沒有寫過壹首長詩。他的其他早期作品大多是以愛情或神秘為主題的抒情詩。隨著葉芝作品的讀者越來越多,他結識了當時許多著名的愛爾蘭和英國作家,包括蕭伯納和王爾德。
葉芝壹家於1887年搬回倫敦。1890年,葉芝和歐內斯特·裏斯)*** *共同創立了“裏斯默俱樂部”。這是壹個由壹群誌同道合的詩人組成的文學團體。成員定期聚會,分別在1892和1894發表自己的選集。葉芝的早期作品還包括詩集、神秘的玫瑰和蘆葦中的風。事實上,詩人俱樂部的文學成就並不高,葉芝幾乎是唯壹取得顯著成就的詩人。
查德·岡恩,愛爾蘭文藝復興和修道院劇院
1889年,葉芝遇到了查德·岡昂小姐。她是壹個熱衷於愛爾蘭民族主義運動的女人。岡昂小姐欣賞葉芝早期的詩歌《雕塑之島》,並主動與葉芝見面。葉芝深深地迷戀著這位年輕的女士,而這位女士也極大地影響了葉芝後來的創作和生活。經過兩年的密切接觸,葉芝向岡昂小姐求婚,但遭到拒絕。後來他向她求婚三次,分別在1889,1900,1901年,都被拒絕了。盡管如此,葉芝仍然被岡昂小姐所困擾,並以她為原型,創作了戲劇《凱瑟琳伯爵夫人》。劇中凱思琳為了拯救同胞免於饑荒,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魔鬼,最後上了天堂。直到1899才上演該劇,引發了諸多宗教和政治爭議。最後,1903年,岡小姐嫁給了愛爾蘭國運政治家約翰·麥克布萊德。這壹年,葉芝去美國做了壹次長期的巡回演講。在此期間,他與奧利維亞·莎士比亞有過壹段短暫的戀情。他們在1896認識,壹年後分手。
也是在1896,葉芝認識了奧古斯塔·格雷戈裏夫人,介紹人是他們的朋友愛德華·馬丁。格雷戈裏夫人鼓勵葉芝參加民族主義運動並創作戲劇。盡管葉芝受到了法國象征主義的影響,但很明顯,他的作品具有鮮明而獨特的愛爾蘭風格。這種風格在葉芝與年輕的愛爾蘭作家的接觸中得到了加強。葉芝、格雷戈裏夫人、馬丁和其他壹些愛爾蘭作家發起了著名的愛爾蘭文藝復興(或凱爾特文藝復興)。
除了作家的文學創作,學術翻譯家對古代傳說、蓋爾語詩歌和現代蓋爾語民歌的翻譯和挖掘也對愛爾蘭文藝復興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代表人物是後來成為愛爾蘭總統的德格拉斯·海德。他的《諾省情歌》備受推崇。
這場運動最持久的成就之壹是修道院劇院的建立。1889年,葉芝、格雷戈裏夫人、馬丁和喬治·摩爾創建了愛爾蘭文學劇院。小組只存在了兩年,並不成功。在兩個具有豐富戲劇創作經驗的愛爾蘭兄弟威廉·法耶和弗蘭克·法耶,以及葉芝的無償秘書安妮·伊麗莎白·弗雷德裏卡·霍尼曼(1894參與過蕭伯納《武器與男人》倫敦首映的英國富婆)的幫助下,這個團體成功打造了壹個全新的愛爾蘭國家劇院。在著名劇作家約翰·米林頓·辛(John millington Sing)的參與下,該集團甚至通過在都柏林演出戲劇賺了很多錢,並於2月27日建造了阿比劇院,1904。劇院首演之夜,隆重推出了葉芝的兩部戲劇。從那時起直到他去世,葉芝的創作生涯總是與修道院劇院有關。他不僅是劇院董事會成員,還是壹位多產的劇作家。
1902年,葉芝出資成立丹·艾默出版社,出版文藝復興相關作家的作品。該出版社於1904更名為庫拉出版社。出版社壹直存在到1946,壹直由葉芝的兩姐妹經營,壹共出版了70本書,其中48本是葉芝自己寫的。1917年夏天,與剛小姐重逢,向養女求婚,被拒絕了。九月,他向壹名英國女子喬治·海德裏斯求婚,她同意了。他們於當年10月20日10結婚。不久,葉芝買下了庫爾公園附近的瓦萊塔,並很快將其改名為“圖爾巴瓦萊塔”。葉芝余生的大部分夏天都在這裏度過。2009年2月24日,葉芝的大女兒安·葉芝在都柏林出生。安繼承了她母親的智慧、寧靜和友善,以及她父親非凡的藝術天賦,後來成為了壹名畫家。
神秘主義的影響
葉芝壹生都對神秘主義和唯心論感興趣。1885年,葉芝和壹些朋友建立了都伯林赫爾墨斯騎士團。該組織於2006年6月6日召開了第壹次會議,由葉芝擔任主席。同年,在通靈師婆羅門·莫西尼·薩特裏的組織下,神學協會博物館正式開放,第二年,葉芝參加了他的第壹次降神會。後來,葉芝迷上了神秘主義和通靈術。1900甚至成為了“金色黎明秘密兄弟會”的首領。1890加入組織。婚後,葉芝夫婦嘗試無意識寫作,當時風靡壹時。
葉芝的神秘主義傾向在他的著名詩歌《麗達與天鵝》中表現得尤為明顯。這首短詩,取材於希臘神話,講述了宙斯化作天鵝,與美麗的麗塔結合,生下兩個女兒(壹個是大名鼎鼎的海倫,引發了特洛伊戰爭;壹個是克呂泰涅斯特拉,阿伽門農的妻子,希臘軍隊的指揮官。這壹母題在西方文藝作品中反復出現。西方評論家對葉芝創作這部傑作的初衷有不同的解讀。有的認為“歷史變遷的根源在於性和戰爭”,有的認為“歷史是人類創造力和破壞力相互作用的結果”。西方主流文學史將《麗塔》和《天鵝》視為象征主義詩歌的標誌性作品。
在葉芝神秘主義的形成過程中,凱薩琳·泰納恩影響很大。臺南是壹位才華橫溢的女詩人,葉芝早年與她走得很近。正是在臺南的影響下,葉芝頻繁參加各種神秘組織的活動。臺南壹生欽佩葉芝的才華,但葉芝後來逐漸疏遠了她。
葉芝的神秘主義傾向深受印度宗教的影響。晚年,他甚至親自將印度教的奧義書翻譯成英文。靈異理論和超自然沈思成為葉芝後期詩歌創作的靈感來源。壹些批評家批評葉芝詩歌中的神秘主義傾向,認為它缺乏嚴謹性和可信性。w·H·奧登曾在晚年尖銳地批評葉芝是“壹個可憐的成年人的展覽,他們的大腦被巫術和印第安人的胡說八道所占據”。然而,正是在這個時期,葉芝寫出了他的許多最不朽的作品。要理解葉芝晚年詩歌的神秘,就必須理解他出版於1925的《第二視力》壹書的神秘思維體系。今天,人們通過閱讀這本書來理解葉芝的後期詩歌,但他們不認為這是壹部宗教或哲學著作。
向現代主義的過渡
1913年,葉芝在倫敦遇到了年輕的美國詩人艾茲拉·龐德。事實上,龐德來到倫敦,部分原因是為了結識這位比他大壹點的詩人。龐德認為葉芝是“唯壹值得認真研究的詩人”。從1913到1916,葉芝和龐德每年冬天都在阿什當森林的鄉間別墅度過。在此期間,龐德擔任葉芝名義上的助理。然而,當龐德未經葉芝允許修改了他的壹些詩歌並發表在《詩歌》雜誌上時,兩位詩人的關系開始惡化。龐德對葉芝詩歌的修改主要反映了他對維多利亞時代詩歌節奏的憎惡。然而,很快,兩位詩人都開始懷念他們互相學習的日子。特別是,龐德從歐內斯特·費諾·羅莎的遺孀那裏學到的關於日本人享樂的知識為葉芝即將上演的貴族戲劇提供了靈感。葉芝模仿日本能率創作的第壹部劇作是《鷹井》。他在1916 65438+10月將這部作品的初稿獻給了龐德。
葉芝被公認為20世紀最重要的英語詩人之壹。然而,與大多數在自由詩領域不斷嘗試的現代主義詩人不同,葉芝是傳統詩歌形式的大師。現代主義對葉芝詩風的影響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隨著時間的推移,詩人在早期作品中逐漸放棄傳統詩風,語言風格越來越冷淡,直接切入主題。這種風格的轉變主要體現在他的中期創作中,包括《七木》、《責任》、《綠盔》等系列。
1923年,葉芝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由瑞典國王親自頒獎。兩年後,他發表了壹首短詩《豐饒的瑞典》來表達他的感激之情。1925年,葉芝發表了壹部嘔心瀝血的散文作品《第二視覺》,在這部作品中,他推薦了柏拉圖、布列塔尼和幾位現代哲學家的觀點,來證明自己的星占學、神秘主義和歷史理論。
政治生涯
葉芝通過龐德結識了許多年輕的現代主義者,這使他的中期詩歌遠離了早期凱爾特黎明的風格。他對政治的關註不再局限於他在文藝復興早期所著迷的文化和政治領域。在葉芝的早期作品中,他靈魂深處的貴族身份得到了體現。他把愛爾蘭平民的生活理想化了,刻意忽略了這個階層的貧窮和弱小的現實。然而,壹場由城市下層天主教徒發起的革命運動迫使葉芝改變了他的創作態度。
葉執信的政治傾向在《1965438+2003年9月》這首詩中有所體現。這首詩抨擊了詹姆斯·拉金領導的著名的都柏林大罷工1913。復活節1916,詩人反復吟誦:“壹切都變了/完全變了/壹種可怕的美誕生了”。葉芝終於意識到,復活節起義領袖的價值在於他們卑微的出身和貧窮的生活。
在整個1920年代和1930年代初期,葉芝不可避免地受到他的國家和整個世界動蕩局勢的影響。1922年,葉芝進入愛爾蘭參議院。在他的參議員生涯中,葉芝的主要成就之壹是他擔任了貨幣委員會主席。正是這個機構設計了愛爾蘭獨立後的第壹批貨幣。1925,熱情倡導離婚合法化。在1927中,葉芝在他的《學童詩》中把自己描述成壹個公眾人物:“壹個六十多歲的微笑的名人”。1928年,葉芝因健康問題從參議院退休。
葉芝的貴族身份和他與龐德之間的密切關系使他與墨索裏尼非常接近。他在許多場合表達了對法西斯獨裁者的欽佩。他甚至寫了壹些贊美法西斯主義的文章,盡管這些作品從未發表過。然而,當巴布羅·聶魯達在1937邀請他去馬德裏時,葉芝在回信中表明他支持西班牙革命,反對法西斯主義。葉芝的政治傾向非常模糊。他不支持民主派,晚年卻刻意疏遠納粹和法西斯。然而,終其壹生,葉芝從未真正接受或贊同民主政治。同時又深受所謂“優生學運動”的影響。
晚年的生活與創作
在晚年,葉芝開始以更加個人化的風格寫作,而不是像中年時那樣直接觸及政治主題。他開始為家人和孩子寫詩,有時他會描述自己關於時間流逝和逐漸衰老的經歷和心情。收錄在他最後壹本詩集裏的《馬戲團動物大逃亡》,生動地展現了他後期作品的靈感:“既然我的樓梯已經消失了/我必須平躺在那些樓梯的起點”。
1929之後,葉芝搬出了圖爾巴的列利塔。雖然詩人生活的很多記憶都在愛爾蘭以外,但他還是在都柏林郊區租了壹套房子,1932。葉芝晚年非常多產,發表了許多詩歌、戲劇和散文。許多著名的詩歌是在他晚年寫的,包括《航行到拜占庭》,這是他壹生的巔峰。這首代表作體現了葉芝對古老而神秘的東方文明的向往。1938年,葉芝最後壹次來到阿比劇院,觀看他的戲劇《煉獄》的首映。同年,他出版了《威廉·巴特勒·葉芝自傳》。
晚年,葉芝生病,和妻子壹起去法國療養。但他最終還是在1939到65438+10月28日死在了法國芒通的“快樂假日酒店”。他的最後壹首詩是《黑塔》,是根據亞瑟王的傳說寫成的。他死後,葉芝首先被安葬在羅克布倫。1948年9月,人們按照詩人的遺願,將他的遺體移至故鄉斯萊戈縣。他的墳墓後來成為斯萊戈縣引人註目的景點。他的墓誌銘是詩人後期作品《在山腳》的最後壹句:“投下冷眼/守望生命,守望死亡/騎士,策馬前行!”葉芝生前說,斯萊戈是他壹生中對他影響最深遠的地方,所以他的雕塑和紀念館也坐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