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在《離騷》中“美人香草”的諷喻手法,已經遠遠超過了《詩經》中所謂的“比興之意”。《詩經》中的比興往往只是壹首詩的片段,壹個比較簡單的比喻和聯想,而屈原的作品卻有了很大的變化和發展。
首先,它開始和我混合、交融事物,感情和風景。這不是簡單地把事物與事物比較,或者觸摸事物而興奮,而是把事物的某些特征與人的思想、感情、性格、理想結合起來,通過聯想和想象,把感情與事物結合起來,構成壹種象征,從而大大增強了詩歌的藝術張力。
在長詩《離騷》中,詩人抓住了香花異草、美樹美林、男女之戀本身的豐富審美內涵來美化抒情主體的形象和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