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詩歌朗誦 - 黃庭堅《二韻望武昌西山》原文及賞析

黃庭堅《二韻望武昌西山》原文及賞析

滿朗江南酒藏處,古樹參天應手植。

石鰲尊花鳥,許為鼎調鹽梅。

蘇太師,壹輩子,酒都灌不下崔偉的胸膛。

黃州副使閑坐,銀臺無道。

鸚鵡螺島前有明月,蔣菲舞襪生埃及。

第二座山好像喝醉了,好像踏入了清冷的溪流。

洗塵飲客,笑倚武昌江。

誰知文章老到今天,野老爭席,釣魚。

鄧公-勒在碑文中留下了壹幅肖像,並摘了壹把銀鉤來清洗綠色的苔蘚。

琢磨十年,很容易發現。

去長沙省心?入境和回國都是痛苦和毀滅性的。

而玉堂卻告訴鄧公之,北門召戰聽風雷。

山河遠在,富貴榮華在。

千松之聲今在我耳,不如此文之悲。

據蘇軾《武昌西山》詩:

嘉祐年間,翰林學士承請鄧為武昌太守,常到西山遊歷,山中人至今還能津津樂道。石居黃岡,面向武昌,經常往來於溪山之間。元佑元年十壹月二十九日,我赴任科場,偶爾與素玉堂聖禱會談起往事。盛秋嘗為“山二次元之銘”,刻於巖石。因此詩,請聖人求同,離民之時,使刻之。

黃庭堅的詩是寫蘇軾的,詩中要寫的正是蘇軾在序中所說的。至於怎麽構思,怎麽取材,怎麽描寫,怎麽架構,都是出於黃庭堅的匠心。

可想而知,它可以由蘇軾的《登西山》來寫,也可以由蘇軾和鄧來追溯。然而,在前四句中,他首先把元傑(第二座山)寫成了壹個瓶子。第壹句中“滿郎”是元傑的號;江南是指武昌;《藏酒》概括了元傑當時的生活,簡潔明了,容易與“瓶”聯系起來第二句描寫其地的勝利:突出“古樹參天”,形象優美;想象是袁捷種下的,有助於表達袁捷的性格,為結尾的“萬和松聲”埋下伏筆。第三、四句,把袁捷寫成“世奧”上的壹個瓶子,想象他用瓶子“考慮花鳥”,點出袁捷的野心,寫他的“自許”是“和解”之手,也就是宰相治理天下的才能(“若和而湯”,這樣,使壹個蕭條和治理天下聯系在壹起。親手種樹,壹瓶治花鳥,以“調鹽調梅”為目的,把元傑寫成了壹個務實脫俗,豪放不羈的人,還有關心民,所以這個瓶子也不壹般。袁捷是壹個官員,也是壹個關心人民的詩人。他曾經受到杜甫的高度贊揚。所以黃庭堅想象的東西是有壹定依據的,雖然誇張,但並不誇張。其立意高遠,想象力豐富,值得稱道。

下面12句“人生”翻譯成蘇軾在黃州的《往返西山》,他到壹個窪地遊玩,與顧客飲酒。妙就妙在奇峰升起,先寫蘇軾的心思。本段第壹句用“四海”二字修飾蘇太師。雖是轉述《遇石》(見《世說新語》)時“四海練切齒”的壹句話,但也概括了蘇軾屢遭貶謫南北的經歷,以及他在世界上的著名地位(當時人們說蘇“四海知霜,鬢滿鬢”),是切合實際的。然後我指出“酒不能灌胸崔偉”。“崔偉”和“基塊”有相似的意思。《世說任新雨丹》載:王琛說阮籍胸中有塊,要用酒灌之。“基塊”是指內心壓抑不平,“崔偉”和“酒不能倒”使抑郁之氣更高更大。這進壹步刻畫了蘇軾的心思。蘇軾認為“士當以氣為主”,他非常重視、孔融、李白等人,所以黃庭堅在這篇文章中把握了蘇軾的人格特征。這正是蘇和元結的“自許做壹壺鹽梅”,所以他們有相通之處。

接下來,轉到黃州起訴。以“無道至銀泰”(按:銀泰,即禦史臺)四字,進壹步寫蘇雖被貶,但不忘國。因為沒有辦法打通,他只好寄情山水,在“鸚鵡螺島”(鸚鵡螺島,指點武昌;其地也是禰衡墓所在地),“蔣菲舞襪生花”,使人想起黃庭堅《唱水仙》詩中“淩波仙子生塵襪,微月行水上”的詩句。這裏用來形容蘇軾“感天地”、“動鬼神”的詩句,讓女仙為之起舞。這六句話刻畫了蘇軾的形象。然後進壹步描繪蘇“踏破寒流”,得“醉魂二山”,點出抑郁癥,與第壹段相聯。然後想象蘇軾把空瓶上的“塵痕”給“洗”了,把大江大“瓶”裏的酒舀到空瓶裏,再從空瓶裏舀出來,分“待客好”。蘇軾原詩中有“葡萄青江邊”,黃說“河水作弓”,就是根據蘇軾的詩。這可以對元結第壹段的“玩花鳥”進行補充和反思。在蘇軾的“甲客”中,有兩三個文人,更多的是山中“野老人”(見蘇轍《武昌九曲亭》)和余樵(蘇軾《答李端叔》:“扁舟草,遊山玩水,與余樵混處,常被酒徒推罵”)。黃說《野人與老人爭席釣魚》既寫了當時的情景,又暗示蘇軾文章雖好,但不能上朝,得與於喬相處。

黃庭堅寫這首詩主要是為了蘇軾,所以他用濃墨重筆寫蘇。寫蘇軾豪放灑脫,執著灑脫,“章恨人生”,但仍不忘妳國,長期流亡後仍豁達,刻畫蘇軾個性,寫得惟妙惟肖。

接下來,“許東坡摩鄧公題詞”(曾國藩《尋闕齋閱秘書》),這是題中應有之筆。蘇軾原詩中有“公妙語留深山,至今雜草荊棘好,常恐野火燒青苔。”黃,就蘇軾而言,細致得體,也看到了剪裁之美。按鄧的名字,潤福、邵生、成被官至商。

最後,也就是最後八句,“回京,鄧與玉堂同值”(同上)。它可以分為幾層。

“陳曲”壹句回應“黃州”壹段,把蘇軾比作賈誼。“歸”就是回京的意思,“天誅地滅”壹直被解讀為指宗申之死。這是壹本編年史。據蘇軾《武昌西山》第二首說,他“欲暮歸田,歸河離堆。當我還在為自己的老感到羞恥,為自己感到難過的時候,我的心情並不好。有鑒於此,黃庭堅指出“山川遠,浪多,富貴榮華來此鼎”(鼎,壹解為“大”),是壹種勸誡。聯系第壹段,即希望蘇軾也像元結壹樣“自造鼎(古人用鼎意為‘三公’),以調鹽梅”。這裏有壹個問題值得研究:當時哲宗即位,慈禧太後來朝,王安石的“新法”被廢除,但蘇軾並不完全贊同這種做法。當時有人給蘇軾寫了壹首詩,說“我遠遠地就知道丹在開壹個黃卷軸(皇帝念的),我記得清波裏沒有白鷗”,就是勸蘇軾隱居。黃凡為什麽以“富貴”為詞?這個黃色是不是太俗了?這個要看最後兩句了。最後兩句,他指出蘇軾想的不是“盛世繁華”,而是“耳中松馳”,這是事實,值得深思。他“不想這樣”是有自然原因的,因為他“閑坐著”的時候,還是想寫“諫疏”。到了未來,為什麽他反而想到江湖和退休?這難道不值得深思嗎?出於什麽原因,他沒有寫,也沒有必要寫,因為“文生愛”這個詞可以傳播到文字之外。否則,為什麽要“哀悼”?作者正是用抑揚頓挫的語氣寫出了“不可言說的意義”。這也是用“不可說”寫出“不可說”的感情,這就是詩歌的魅力。任遠曰:“谷詩律動妙壹生,其意不易窺”(《谷詩註》)。事實上,黃的詩雖然有先生所稱贊的“縱情筆法”,但也有前後銜接的痕跡。如果妳能仔細玩味它的文字,梳理它的脈絡,其用意不言而喻。其高構思和巧妙的意圖是可以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