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詩歌的關系始於壹歲。那時候我已經在懵懂中背古詩了。我對詩歌的早期接觸,史料上沒有記載,只是從母親口中接過來的
起初我背唐詩只是為了好玩,用四句押韻的詩句聯想場景:李廣將軍視石為虎卻成了“不在石梭。”結果,我也想找塊大石頭來抗衡。看完《吹開萬株梨樹的花瓣》,我變得天真起來,仔細研究冬天的景色。我沒看出雪和梨花有什麽相似之處,只是第壹眼就看出來了。感覺詩人不是很善解人意,不然怎麽會寫出這樣的比喻?看了《桃花潭深千尺》,就嚷嚷著要見見這個桃花潭,也想去看看。李白告別王倫。他怎麽會有閑功夫去測量水下幾千英尺的水池深度呢?即便如此,在沒有氧氣罩的年代,李白的肺活量壹定是驚人的。可能父母不讓,所以我也想找壹個手裏拿著星星的危樓。如果“天上的人”想要,我可以挑選壹顆星星作為收藏,並向我的朋友炫耀...當我把這些告訴父親時,他的笑聲總是把我從夢中拉回來。“桃花危樓沒那麽深那麽高。這只是壹種誇張的修辭手法.......”聽了這些,我對大文豪李白對我們的孩子撒了這麽大的謊,誇了這麽大的牛,感到極大的失望。這不是騙人的嗎?所以誇張就是扯淡。
從那以後,我就忽略了浪漫派詩人。自從我們和他們復合以來,已經過了許多年了。當我學會了修辭學,詩人的時代、經歷、心境,我從心底裏體會到,陶淵明的朵朵菊花指向南山,片片落葉變成春泥,顏姝的孤獨飄零寂寞香徑,文的脈脈斜照籠罩著悠悠碧水...
如今每當我徜徉在唐詩宋詞的美好意境中,陶醉在詩人眼中的美好,想起小時候我和詩人之間的誤會,我只能苦笑。我童年和詩歌的故事,至今還儲存在我的內心深處。寂寞的時候會拿出來擦幹,嘴角上揚發出“呵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