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包明的友誼開始於2011年前左右。那時,他已經結交了許多濟南當地的文學朋友。他的詩集《歸鄉歌謠》是在我在山大的作家班同學趙的幫助下印刷的。我遇見他的時候,詩集還沒有出版。後來聽說了,在山大的校園裏賣的特別多,很多山大的學生都搶著買他的大作。壹個周末,他打電話來送這個集子,問這會兒在哪兒。我說我在中山公園的二手書市逛。他說,哦,我知道那個地方。等等,待會兒過來把詩集送妳。結果他戴著1000度的近視眼鏡騎車來到這裏。2012年,父母在過春節,正月初六母親66歲。濟陽的文學朋友和杜專程來為他們祝壽。鮑明作為濟南的文學朋友,陪著他們,從中午開始就在黑暗中喝酒。他似乎沒有太多的情感流露,但胸中有波瀾,有明顯的詩人氣質。近年來,他的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他隱居在燕山的定陵和長陵附近。他家門口就是十三陵的石牌坊,然後就是石雕。在皇帝的陵墓腳下,他默默地堅持著自己的寫作。原《詩刊》主編孫先生在全國範圍內發起了“詩人訪土”活動。
到北京的第二天,吃完早飯,我就匆匆趕路,不斷換乘公交車,在德勝門坐下,然後坐872路公交車去找他。我先走了高速,路上很擠。我是早上11才到的。鮑明騎著電動車去公交車站接可愛的孫子。他比我小兩歲,孫子上幼兒園,我不如他。但是沒有他的好。在他住的小平房裏,床腳和床頭櫃上都擺滿了書,很多都是外國詩人的詩,比如《斯奈德詩選》、《布萊詩選》、《托馬斯詩選》、《曼德斯·厄坦詩選》、《星宿中的費特詩選》、《普寧詩選》。鮑明說,這些書都是從網上訂的,讀書受益匪淺,也在壹定程度上影響了詩歌的個人風格。現在,寫詩變了。
下午,我們參觀了十三陵,這的確是壹個風水寶地。峰上梯田如靈芝,山下太平理無窮。在這裏談詩也是愉快的。寶明笑著說,妳要來這裏永久居住,妳會受到皇陵的保佑。我也笑著回了壹句,說以前受皇陵保佑的都是守夜人。在這樣壹個經濟下滑,有些病態的社會裏,生存給我們很多人帶來了壓力,抑郁,絕望。依然是蟄伏的舊夢支撐著鮑明走南闖北,折射出他無盡的寫作之路。應該說他取得了壹定的文學成就,有些地方值得學習和借鑒。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在追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