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早出現在詩壇的呂遠,讓很多讀者為他的“童聲”和夢幻的天堂而著迷,徜徉在他的“童話”的美妙、夢幻、淡淡的傷感境界中,也會讓人不自覺地聯想到三十年代詩壇曾經風靡壹時的卞這樣的現代派詩歌[3]。但即使在這個時期,詩人也常常像“沒有詩,/是詩人的豎琴/是誰在橋上折斷了它,/是誰把五線譜揉成了草。”//殺了那些虐藍粒的蝗蟲,/沒有晚禱!/流淚越少,越不需要十字架;血越多,顏色越深。//不是寫詩,而是寫革命歷史。”(恨意,1941年)詩人當時險惡的生存環境,以“敏感的觸角遍布全身”的方式傳達出來[4],戰爭的烽煙在燃燒著夢幻般的“童話”。於是,在建國前的七年裏,綠源進入了它憤怒的政治抒情詩時代。在《致天真的樂觀主義者》(1944)、《結束》、《另壹個起點》(1945)、《復仇的哲學》(1946)、《面對真理的伽利略》(1946)等著作中。所以在“有壹個戰士詩人/他唱出真理的勝利/他用歌聲射擊/他的詩是血/不能倒在酒杯裏”(詩人,1949)“人活著/像航海//妳的恨,妳的風暴/妳的愛,妳的雲”(航海,65439)
當然,這種“理性色彩”和建國前後詩風的變化,既與詩人對當時黑暗專制社會的自覺反叛和適應時代要求有關,也與埋藏在鹿苑心底的童年生存經驗有關。綠源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他在比他大19歲的哥哥的照顧下長大。父母的早逝,幾個把別人送去當童養媳的姐姐,生活的貧困,不僅讓他缺少了童年的快樂,也造成了他身體上的虛弱,性格上的內向,心靈上的孤獨。這種現實的生活環境,不禁在詩人的童年記憶中留下了所謂的“苦難的心理原型”。所以,雖然《原綠平原》是以壹種簡單、通透、充滿幻想的方式進入詩歌世界的,但這種對詩人生活進行細致考察後的“獨特表達”,既是對其不幸童年的精神補償,也是具體表達和創作風格的差異。壹旦外部環境再次發生變化,詩人的自我在成熟的進化中逐漸走向廣闊的“自我”空間,那麽這種潛在的因素就會適時出現,在犀利和備份中釋放出哲學和思辨的色彩。從“天真”到“愚拙”的過渡,既是建國前綠原詩歌創作的總體走向,也無疑符合“七月詩派”等“創造”的歷史特征,融時代與藝術於壹體。
從1949的後半部分,他從1949年開始寫《計數》,到1959年寫另壹個哥倫布之前,鹿苑進入了創作的“低回報”期。這壹時期,雖然新中國的誕生讓詩人們感到無比幸福,但由於長期忙於辦公室工作,他們無法更深入地進入生活的內部。因此,這壹時期完成的大部分詩歌都顯得有些空泛無力,這對於壹直在探索詩歌創作精神的呂遠來說,無疑是顯而易見的。寫於1953和1954之間的《雪》(1953)、《歡樂的火焰》(1954)、《河醒了》(1954)是詩人試圖擺脫束縛後創作的作品。但無論是當時發表的機會,還是1955的入獄,都人為地打斷了這種探索。
5月3日,1955,13,綠故“胡風反革命集團”被起訴,投入監獄。至此,創作基本中斷了20多年,直到1979才獲得發表作品的機會。然而,監獄生活並沒有讓他徹底消沈。從1955到1962這七年的單身監禁期間,雖然鹿苑精神上飽受煉獄之苦,但他依然通過頑強的自學,練就了德語翻譯的技能。對苦難的反復咀嚼和靈魂深處的深刻體驗,不僅極大地磨練了他的意誌,也為他對人生、社會和時代的深刻理解奠定了堅實的基礎。這壹時期完成的著名的“潛寫作”文本《另壹個哥倫布》(1959)、《手語詩》(1959)、《面對墻壁》(1960),以及同時期的《重讀聖經》(完成於十年浩劫),由於中年時期的坎坷經歷和成熟心態,詩人逐漸達到了詩歌藝術和自我人格意義上的雙重成熟。在最近的壹次采訪中,鹿苑曾在回憶自己80年代初重生後的具體詩歌創作時說:“我停筆20多年,到了80年代再次拿起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遠離了過去的藝術思維,幾乎不認識自己過去的作品,情感上無法交流。原來我已經開始變成壹個老人了,很多事情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去感受和思考,所以在我的筆下,詩歌和文字的風格也和以前不壹樣了。這些年來,我不再寫激情的政治抒情作品,也沒有童話形式的優美詩篇。我現在寫詩想表達的,只是我自己對生活的理解。所以我的詩歌風格是比較冷靜的,和以前的風格相比,我幾乎是完全不同的。這裏面有很多原因,主要是經歷了太多的變故,然後思想感情都不能像年輕時那麽單純了。”[7]這足以證明詩人再次面對詩歌時,在心態和情感上已經有了全新的認識。但是,在這種理解中,集中傳達的仍然是理性的東西。在這個時期,秋水篇、高速夜行、曇花壹現的回憶、閱讀馮至的十四行詩、紫雨等。都是這種“理性色彩”以典型的哲理詩、具象的符號、寓言的形式,以及對生命的深刻理解和認知的具體的、外在的表現。
至此,在充分聯系詩人生活經歷的前提下,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綠原詩歌中常常彌漫的“理性色彩”的具體成因:除了童年的苦難經歷和適應時代與社會性的外在要求外,生活背景的強烈變化、煉獄般的生涯以及在時間流逝中的成熟與堅定,都是產生這種理性色彩的重要原因。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不能忽視這樣壹個事實:陸淵本人好學,博覽群書,古今中外的哲學、歷史、文學知識都有。
《螢火》(新版)是村上春樹1987出版的短篇小說集,共5篇。其中1983出版的《螢火蟲》是《挪威的森林》的序曲,村上春樹四年後根據它寫了《諾》。其他文章多寫生活中的無奈、無聊、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