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維的處事與創作三境界,想必大多數讀者都耳熟能詳,印象深刻。古今大業與大學問者必經三界:“昨夜西風雕碧樹,我獨上高樓望天涯。”這個第壹名也是。“腰帶越來越寬,我不後悔。我為伊拉克消瘦。”這第二個環境也是。“在人群中找他,我突然回頭,那人就在那裏,燈光昏暗。”這個第三名也是。
我們總是習慣於關註我們認為自己喜歡的東西,堅持我們最初接收到的觀點或信息,所以我們或多或少會形成壹些“偏見”(沒有貶義)。當壹個偶然的機會或者瞬間,在空無壹物的狀態下,我再次冥想,發現了壹些不尋常的東西。這時候就像在黑暗中找到壹顆閃亮的星星,心裏豁然開朗,喜悅隨之而來。讀《人間詞話》,我找到了這種感覺:我們壹直牢記著人生的三重境界,我們壹直在尋找人間最美的詩句和句子。原來王國維早已告訴了我們答案:“沒有我,人只能在沈默中得到。如果妳有我的地盤,妳安靜下來就會得到。所以,壹個是美麗的,壹個是宏大的,強大的。”“我沒有生意,所以我不知道什麽是對我的,什麽是對事物的。古人為字而寫,寫我境界的人也不少,但寫不到我的境界在開始之前。這是英雄所能做到的。”
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和元好問的《寒潮起,白鳥悠然落》這兩首詩,在詩人寫這兩首詩時的心境中,不可能是孤獨的,而只是仿佛看到了眼前壹片美麗超然的景象。當我們慢慢回味這壹幕時,似乎從中找到了壹些線索,但還是很模糊,很難忘。王國維認為,寫作無我對作者的要求更高,需要達到以物觀物的境界,需要生活的坦蕩和解脫,以忘物忘我,這自然比有我的境界更難達到。
“如果沒有自我,人只能在沈默中得到。”
壹個沒有我的世界只能在沈默中獲得,所以壹個沒有我的世界是美好的。
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和南北朝的民歌“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見牛羊”,可謂是無我境界的完美體現。不禁讓人想起禪宗的說法“菩提無樹,鏡中非臺;原來壹無所有,何處塵埃”,想起卡盧仁波切的詩:
我們生活在幻覺和事物的表面,
這裏有真理,
我們就是真理,
當妳理解了這壹點,
妳會知道妳什麽都不是,
因為妳什麽都不是,
妳是壹切,
這是法律。
我想起《心經》裏的話:“所以天空無色,沒有思想和行動,沒有眼、鼻、舌、身、意,沒有身、嗅、觸,沒有視覺,甚至無意識的世界。沒有無知,沒有愚昧,甚至沒有老年,也沒有老年。若無苦,則毀道。沒有智慧,就沒有收獲。”
任何壹句能讓人遐想的話,總是美好而難忘的。雖然只有四個字,卻像壹盞明燈,照亮了我們閱讀和欣賞文學審美的方式,讓我們明白了文學美的深層含義和標準,同時具有佛教、哲學等普世價值。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