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戰剛來大陸的時候,網友寫了壹首關於大哥歸來的詩。
媽媽,大哥,他回來了!當妳步出機艙時,我認出了妳父親威嚴的身軀和母親睿智的雙眉。只有淩亂的白發讓人覺得無限,走上前去說,兄弟妳回來了,喉嚨好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我想,為了推翻帝制,妳牽著我的手,在村口的大樹下與我母親告別。我贏了,妳讓我寫信告訴我媽,忠孝不能兩全。“革命尚未成功。同誌們還是要努力。”九·壹八的槍聲,激起了妳哥手下的血性。妳捧著漢陽血染的臺兒莊,我捧著大刃。溫德爾·迪金森被限制在戰壕裏。妳和我在綠色帳篷裏分享了壹口幹糧。妳我在淞滬會戰中壹起擦槍走火。武漢在敵後保衛戰。在太行山上,妳我相互鼓勵,誓要回到家鄉,讓侵略者流血犧牲保衛黃河,保衛長江。保衛整個中國,政治分歧讓妳我漸行漸遠。政見不同,讓妳我血戰到底。妳我都快瘋了。幾十年來,我們壹直互相敵視。那些苦了幾十年的人,把我們的母親弄瞎了。我媽曾經在彌留之際喊過我大哥。妳的名字說她不能見妳的大哥。然而,她熬到了最後,無助地看著東方。56年後的今天,妳終於跨過海峽,跨過千山萬水,壹路回來了,風塵難掩妳的迫切之情。壹路低頭不語的兄弟們,終於來到了我們離家時母親送別我們的那棵大樹前。我手裏捧著我們家的家譜,妳手裏捧著祭祖的高香。我們倆壹起來到母親的墳前,我喊了壹聲母親。兄弟,他回來妳就哭。我兒子遲到了。兩個在戰場上從來不知道如何屈膝的人。兩個幾十年來不服任何人的男人,在娘的墳前像山壹樣跪倒,任淚水流淌,任夕陽西下。月亮在樹梢升起。我對著黃河大喊。哥哥,他回來了。黃河水湧出了寬慰的淚水。我對著長江大喊。大哥,他回來了。三峽大壩的撞擊聲就像歡迎的禮炮。我對著長城大喊。大哥,他回來了。長城內外剛剛綻放的杜鵑紅彤彤的,仿佛是特意為妳鋪就的。我沖著昆侖喊。大哥,他回來了。昆侖的回應仿佛他家鄉的長輩們簇擁在我們老屋門口扶老攜幼,喃喃的回,回。回來的時候,好像聽到了娘的聲音。她再壹次告訴我們,壹根筷子很容易被折斷,而壹根筷子永遠不會彎曲。她老人家還念叨,從盤古開天辟地開始,我們家就出了壹代又壹代的英雄豪傑。萬物以天為基,人以孝為基,她還告訴我們“誰也離不開這個家”“江山社稷需要兩雙肩膀供妳們兩個用。”村民們聚集在我們的老房子前,看著我們兩兄弟偉岸的身軀再次相聚。他們情不自禁地拍手。這掌聲代表了母親的願望。這掌聲代表了村民們的心聲。人們爭相告訴對方“他的大男孩回來了”、“他的叔叔回來了”、“他的叔叔回來了”。《回來》讓人落淚,大哥,妳早就該回來了。我們應該拋開我們的分歧。爭利的永遠是門外的豺狼。如果我們真的要在外人面前昂首挺胸,就需要妳和我哥哥共同努力,實現重返唐朝的夢想。我們房子外面的豺狼沒有死。我們隨時想破門而入傷害我們的牲畜,偷走我們的牛羊。我們兄弟倆必須清楚地看到,我們的母親能反復說出我們家的名字是“3。不管到時候誰也不許改名或改姓,誰也不許分地分地,誰也不許讓人物塑造,誰也不許讓土地與眾不同。這是母親的囑咐,也是後輩的希望。“中國”這個詞比妳我的生命都重要。他回來了的消息像閃電壹樣傳遍了全國,傳遍了家鄉的各個村寨。人們期待著期待著期待著妳我,期待著在三次握手中再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