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寫這首詩是在1921,當時他在28個鄉。那是少年郭沫若,那是青春詩。他真的像壹條狗:那條狗那天壹定是個年輕人。郭沫若屬於青春,當然也只有年輕的郭沫若屬於青春。
中年以後,郭沫若的北伐、反蔣、流放、抗日、擁戴* * *也是有聲有色,在學業和政治上也頗有建樹。1942,在重慶,朋友們祝賀他五十大壽。他拿著朋友給他的巨款拍了張照片,還在發光。年過半百的他,有沒有壹點老態龍鐘?心理上,他還年輕。
只是到了晚年,在壹種新的體制下,使年輕的郭沫若頹然,真的老了。他最受批判的是他獨立人格的缺失和自由精神的消亡:是他對美德的贊美和阿諛奉承;這是他的放縱。跟上風向。這個曾經呼喚自由的女神,最後變成了壹個馴服的禦用文人,桀驁不馴的天狗,竟然是壹個對主人特別忠心耿耿、依戀的巴哈。這是壹代大作家郭沫若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