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欣賞:
在容若的詞中,這種喜悲相得益彰的表達方式十分常見,而這首《采桑子》更是將這種形式運用到了極致。幾個字的鋪展,看起來像壹幅水墨畫,沁人心脾,令人愉悅,但細細品味,卻能品味其中堆積的感情。
“現在我錯在當時,我心情很難過。”有壹種美,就在於語言的曖昧,“憂郁的情緒”是這首歌詞的重點。
這裏的“難過情緒”是由上面的“錯”引起的,但現在清楚了,當時的“錯”到底是當初就不該認識,還是當初就應該更親近,還是當時就應該牢牢抓住機會不讓妳走。作者的話裏所謂的“錯”是什麽,不清楚,也不需要說清楚。這個空間是留給讀者自己想象的。
“紅眼淚溜下來,滿春風。”想象壹下,女方在偷偷哭,這似乎是壹種錯位的說辭。要說“萬事皆有錯”,那就用“秋風”來搭配吧,但春風滿眼,春愁轉身,從生命的美好中感受到死亡的蒼涼。在繁花似錦的春光裏,妳會對壹切感到難過,特別痛苦。
關於作者:
此刻的春風與多年前的春風並無二致,但此時的心情早已入秋。
“我知道從那以後就沒有計劃了,我堅持快樂期。”“強說”兩個字讓這段期待的快樂期變得不可預測,明知道再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但還是強迫自己編織謊言,約定以後見面。那永別是永遠。這壹刻,我欲哭無淚,我什麽都不想說。
“不要這樣,梨花都落了,月亮都西了。”在風吹梨花煙輕的柔月裏,回來的是美人的壹點清香,化作梨花落在手心。情話寫到最後,以風景詞結尾:風景詞的“客觀浪漫”表現了情話的“主觀浪漫”,既是詩人的辭藻,也是戀人的無奈。是無限的傷感讓它難以言說,卻是壹個好秋的涼爽。
容若的幾個模糊的草圖使整個單詞躍然紙上。這些古代名句就像壹輪滿月,在漆黑的夜晚閃著寒光。
著名評論:
現代作家梁啟超用中國韻文表達的情感:“悲喜無常,情感激昂至十二分,刻畫至十二分。”
納蘭性德(1655 65438+10月19—65438+7月1,0685),葉赫那拉氏,本名容若,郎家山人,滿洲正黃旗人。他原名納蘭承德,因避談保親王,曾是清初詩人。大學士明珠長子,其母為愛新覺羅切,英國阿齊格王子的第五個女兒。
納蘭性德詞以“真”取勝,景物生動傳神。其詞的風格是“清麗婉約,哀婉倔強,飄逸深遠,別具壹格”。著有《通唐智集》、《方帽子集》、《飲水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