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黛玉認為,要學詩,必須學得壹流。王維的五言詩是最好的,除了杜甫,沒有人能趕上他。如果杜甫在七言律詩上得了100分,恐怕不可能再找到80%了。後來壹個李商隱還行。七言絕句,就是沒有人能寫得比李白更好。這三個人中,李白是“詩人”,杜甫是“詩聖”,王維被稱為“詩佛”。他們是唐代詩歌成就最高的三位,以前壹直是這樣評價的。後來白居易接替了王維的位置,因為他的壹些詩反映了工人階級的生活和思想,他的小說如《長恨歌》、《琵琶行》都不錯,但始終以李白、杜甫、王維為首。林黛玉的觀點也很正確。想學壹流,不學壹流也能變成二流。如果壹開始就學二流,那只能學三流或者四流。閱讀時也要選擇文質兼美的作品,這對陶冶情操,培養純粹的文學趣味是非常有益的。
第三,要大膽創造,敢於想象。香菱學詩,第壹首,通篇意為“明月當空”。所以黛玉說初學者讀詩少,用詞不雅,要大膽去做,要有想象力。這也很對。恩格斯在評論德國詩人柏拉圖時強調,“寫詩必須有大膽的想象力。”可以說,沒有想象,就沒有形象思維,也就沒有詩。形象思維的過程自始至終貫穿著豐富的藝術想象力,大膽的想象能使極其平凡的生活場景煥發出奇特的美感和品質,令人耳目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