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閃亮的盔甲上刻壹把匕首,記住那天轅門剛建立。磨盾鼻,揮千紙,龍蛇猶濕。鐵馬嘶嘶營壁寒,築船夜渡風浪。誰可憐,猿臂如此壹般,無功壹級?平榮策,參軍。零散,清理不仔細。不時回顧壹下《茶經傳》。我怕客人講榆木果醬,教我家孩子背《采花》。我沒有男人強壯,為什麽不呢?
關於這個詞的寫作時間,眾說紛紜。壹個是“嘉定十三年(1220)之後,十七年(1224)之前”,壹個是“少定六年(1233)”。筆者贊同後壹種說法,理由有三:壹、劉克莊生於惜春十四年(1187),嘉定十七年,最多才37歲,不好說;這個詞上下兩塊對比,時間跨度不小。如果說以前的話,前後也就三四年,似乎不太合理。第二,根據作者在下壹部影片中透露出來的苦悶的想法和情緒,與他在寶卿初年(1225-1227)江湖詩禍之後,棄閑居而去,遭遇坎坷的現實,還是比較符合的。第三,嘉定十七年,晉國弱小,無力南侵,宋金壹度相安無事。直到少定六年,蒙古與宋商議攻金,宋師進軍河南。才可能有機會讓作者“突然動起來參軍。”所以,我們應該把邵丁的六年說當是。
這個詞可以用“回首過去,嘆息現在”這幾個字來暗示。第壹部是《回首往事》,生動地描繪了作者在金陵幕府十壹年至十二年(1218-1219)抗金鬥爭中的火熱人生。開頭“雕兄金甲”三句話,描繪了作者早年的英氣。它用的是倒裝句法,所以特別突兀,特別動人!下面這三句“磨盾磨鼻”,就是編劇作為帥府的幕僚,不僅參與軍務,出謀劃策,而且壹揮手就啟發了文筆。盾的扣子叫“盾鼻”部隊生活簡單,沒有完整的學習抄,遇到緊急情況只能用盾鼻磨墨。這裏的“磨盾鼻”指的是軍中的草。“龍蛇”壹般用來形容書法的遒勁,指的就是筆墨。《鐵馬》這壹句,表現了作者騎馬跨馬,登船渡夜,與敵對峙的驚心動魄的壹生。作者雖然是學者也是戰士,但他既睿智又勇敢。這反映了作者軍旅生活的不同側面和整個精神面貌。
作者深深眷戀著這種生活。所以從壹開始我就帶著豐富的感情壹層層的寫,情緒很高,很激動。這段話到最後,這種高情緒和強筆力正好達到了最高點。《誰可憐誰》最後壹句寫的生活場景變了,於是氣氛急轉直下。作者沒有得到重用,反而被人討厭,連名聲都沒有建立起來,所以深受感動,也很難過。“猿臂將軍”指的是漢代名將李廣。他擅長用猿臂射擊。他與匈奴作戰七十余次,戰功卓著,但從未被封。古時功以人頭計,李廣無功,故雲“無功壹級”。作者在這裏把自己和李廣相提並論,感嘆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充滿了悲傷。
下壹部電影是《嘆今》,講的是作者目前的實際情況。在詞中分為不同的層次來描寫,其本意是反映作者在閑散無聊的生活中的思想和情感。《平榮策》和《參軍》是作者壹生中的得意之作,也是他軍旅生活的珍貴紀念物。現在因為長期的廢棄,作者很失望,所以不再看重這些東西,把它們散放著。《茶經》、《香傳》是專門記載如何泡茶、品茶、焚香、熏香的書籍,是有閑階層的高雅消遣。江湖詩禍之後,作者怕再被人汙蔑,就把這種書放在書桌上,整天燒香喝茶,表示無意過問時政,對國家大事保持沈默。最後兩句說“怕客人說榆木果醬,教我家孩子背《采花集》”,進壹步補充了這個思路。“禹塞”指的是邊境。南宋後期,國家大事出了問題,作者感到絕望,甚至不願意聽人說邊關的事。而且,這些事不僅他們不說,就連他們的孩子也不準聽。只告訴他們看壹些與政治無關的浪漫文字,不要關心政治。從表面上看,他們似乎是害怕自己的孩子將來因為擔心國家和自己壹樣的人民而受到政治迫害。其實這不是作者的真心,而是他們無比憤慨,怨聲載道!在兩句話的結尾,作者用了春秋時期燭光的典故。七十歲時,鄭文公請他出來救亡圖存。起初,蠟燭拒絕了:“我沒有男人強壯。現在我老了,什麽也做不了!”但最後還是去了市裏,說自己已經從秦師退下來了,救了鄭。聯系此詞碑文中的“參軍異軍突起”壹句,可以發現作者雖然感嘆舊時代的沒落,但仍滿懷救國救民之誌,希望能像蠟燭壹樣為國家建功立業。
研究了這個詞,我們馬上可以發現,上下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作者的思想、感情、行動似乎完全不同。最後壹部電影充滿了“問長影何時出發,捆綁祝融”的豪氣和戰死沙場,被馬歌埋葬的野心。是刻意的豪邁和激情,思想的表達略顯不張揚和酣暢淋漓!但是接下來的片子就是要避免汙蔑大山,無所作為,說反話,隱藏觀點,表現出消極的態度,舊的精神好像沒了!這種情況顯然是不符合的。原因是什麽?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需要了解作者的人生經歷。
劉克莊23歲踏上仕途,壹直沈浸在下壹代。三十三歲時,他加入了李玨幕府,來到了抗金前線。他的生活變得更好了,所以他精神煥發,情緒高昂。但由於性情直爽,與統帥不合,又遭同僚嫉妒,第二年被迫以南越寺的名義回家隱居。雖然這段軍旅生活的結局並不好,但還是給他留下了美好而深刻的印象。後來,他曾經知道建陽縣。不久,因為《落梅》這首詩,他遭到李知曉等人的誣蔑,“小道很危險”,差點被捕入獄。從那以後,他就閑在家裏。寫這篇文章的時候,迫害他的右丞相史還大權在握。在這種形勢下,抗金救國只能算是壹個夢想,唯壹值得回憶的是十幾年前的軍幕生活,但這與現在的現實格格不入。在字裏行間,作者將兩者相提並論,讓兩者脫穎而出,當然!
從上面可以看出,隱藏自己的野心,化為閑情逸致,仿佛忘記了世間的壹切,並不是作者的本意。只是他在焦慮和嘲諷的情境下,被迫化剛為柔,化怒為柔。所以可以認為作者在最後壹部影片中說的正是他想說的;他所做的正是他想做的。但在接下來的影片中,作者的真實想法被微妙的話語或諷刺所暗示,這些都是違背他內心的意思的,都是他不想做的。作者越懷念前壹種生活,對後壹種生活的厭倦和吐槽就越強烈;前者的生命越是壯烈和刺激,後者的生命就越是沈重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