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下四句:“吾身七尺高,似山”來論述詩人對“飛蚊癥”的態度。從形體上看,七尺之軀與小如荊棘的“飛蚊”相比,大相徑庭,詩中充滿了輕蔑。但後來他轉過身說:“我壹個人能傷到自己。”“飛蚊癥”雖小,但數量上有明顯優勢,所以情況是“他們能傷害我”,足以對人造成傷害,可見詩人頭腦之清醒。因為只有正視現實,才能采取正確的對策。“生有時”這句話寫出了詩人對付它們的方式:蚊子繁殖時不可抗拒,只好暫時躲在蚊帳裏。“停”是停止的意思,“立”是裝窗簾的意思,“寬床”是方床的意思。兩句話的意思是,俗話說“惹不起,躲得起。”此時,作者被貶後,在朗州受罰。他在政治上被孤立,顯然處於不利地位。“飛蚊癥”般的官僚控制著國家大事,形成了強大的政治氣候,詩人壹時無法與之抗衡。他能選擇的只是暫時的退縮,這對於壹個有著遠大政治抱負的人來說當然是明智的選擇,絕不是懦弱和膽怯。這四句話自然流暢清晰,卻蘊含著深刻的人生哲理和政治意義,讓人深思。
在最後兩句中,詩人以堅定的信念預言了“飛蚊癥”的必然消亡:“秋至清曉,恥於以微縮餵丹雀。”“清商”即秋風。潘嶽氏曰:“清商應至秋。”“丹鳥”是螢火蟲。根據夏、大傣和古今魚蟲筆記,螢火蟲可以吃蚊子。總之,秋天來了,妳們這些小蚊子要去餵螢火蟲了。前壹句很符合“靜寂的廳堂,開在沈沈的夏夜”。夏天去秋來是季節,誰也改變不了,說明蚊子註定要滅亡。最後壹句話正好和上面“飛蚊”的威武描述形成對比。那是傲慢。“用嘴跟人打招呼”“能害我”的蚊子,這個時候就會被吃掉。通過這樣的關照和對比,全詩既顯得嚴謹完整,又凸顯了“飛蚊癥”可悲可恥的結局。“秋曉”二字,以清秋艷陽的美景襯托出詩人、政治家的樂觀;“羞”字進壹步表現了詩人對“漂泊者”的鄙視。面對逆境,壹個詩人能從遠處思考,從大局著眼,不因壹時的挫折而消沈。這種積極進取的精神和樂觀大方的氣度,值得稱贊。全詩由十四句組成,前十二句和四句押韻、平仄、均勻,給人以沈穩的感覺,有飛躍的變化;後兩句又是壹個韻,全詩聲情並茂,鏗鏘有力。整個語言比較樸實,但“露珠落花,明月當空”和“清商來時秋曉”等句子卻充滿了文學色彩,簡約中蘊含著美,體現了詩人獨特的風格。宋代黃徹《論龔喜詩:歸吟蚊蠅》雲:“九月涼風來,無蹤跡。”夢裏“聚蚊”說:“秋來清曉,羞以餵丹鳥微縮。”.....小人作惡,不算漏子,但目前可以僥幸。《左氏》說:天道假助,非善也。不對,就是惡,就會受到懲罰。“這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