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著古老的傳統,阿爾丁福義人也把詩人的身份看做類似神職人員,他們的內心充滿了用詩歌為自己的民族發聲的勇氣和力量。他的許多作品都在謳歌撒拉族人民無限的精神世界。例如,《中國西部詩選》就收錄了他的兩首長詩的節選。其中“神秘光環”的題詞是:“不可言說的靈魂,為什麽我們在河堤上分手/為什麽我們匆匆終止了最後的黃昏,為什麽我們/匆匆回到太陽和大地灰燼的慘烈燃燒/妳正站在我們斧頭明亮的刀刃上,土地的荷馬……”它散發著作者對史詩的熱情和對荷馬這樣的偉大詩人的敬意。《沈船》的碑文更是清晰:“我知道壹條河/這是黃河/這是撒拉/河的永恒記憶/還有那遙遠的聲音……”他向往壹條史詩般的河,同時呼喚壹條史詩般的河為自己和民族作證。與真實的河流相比,虛幻的詩歌並不顯得軟弱,似乎更能承擔起讓回憶永存的責任。"
——(著名詩人、評論家朱紅的評論)
“獨特的自然背景和文化背景成就了阿爾丁夫妻。顯然,他是壹個有歷史和背景的詩人。與詩壇很多“無背景寫作”相比,阿爾丁的詩不僅視野開闊,而且影響深遠。他的詩人形象也很容易與那些或學院派或世俗派的詩人區分開來。哦,那些“沒有背景的詩”似乎成了他的背景,他背景中的背景。這才是真正的個性化寫作。他的背景寫作是其他詩人無法替代的。妳可以寫得像他,但是妳得不到他的背景,妳得不到和他壹樣的背景。
所以他創作了壹首偉大的詩篇,比如《海難》,充滿了生命力和氣息,也就是壹部史詩般的作品,壹部人類進步精神的簡史。
——(詩歌評論家李莉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