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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漁的詩性悲劇情結影響在哪裏?

人名:李煜(937~978)

人物國家:中國

詞人

李漁的五個代詞。南唐君主。字重,名首自賈。徐州(今江蘇)人,稱湖州(今浙江)人。劍龍二年(961),繼位,史稱皇後。38歲時,宋先生駕機渡江,圍攻金陵。第二年,城被宋攻陷,他被俘虜到汴京,在那裏他被任命為將軍,不服從命令。被宋太宗·趙光義毒死後。

中朝後期,南唐淪為宋朝的附庸。李煜在位時,壹直對宋朝卑躬屈膝。當他18歲的時候,他做出了貢獻,他的政府已經筋疲力盡了。但他還是不想振作起來,浮華奢靡,迷信佛教,最後被宋朝滅了。他在政治上是壹個無能的皇帝,但他有很多藝術才華,比如書法、繪畫、掌握音律、詩文,在詞上的成就尤其高。

李煜墨跡

李煜詞以宋太祖開寶八年(975)為界,可分為前後兩期。他早期的詞已顯示出其過人的才華和高超的技藝,但題材較窄,主要反映宮廷生活和男女情愛,如《玉樓春》、《晚妝初雪》、《Xi》、《蕭月墜》、《蘇·》、《互助》、《早妝》、《菩薩蠻》。也有關於離別相思的作品,如《清平樂》《別來春半》等。,都是抒情的,融為壹體的,更健康,可讀性更強。到了後期,李煜從小皇帝變成了階下囚。“屈辱的人生,亡國的深重痛苦,往事的追憶,是什麽時候?”《沙浪》、《簾外雨聲》、《夜啼》、《春日花雕》、《獨語西樓》是他後期的代表作,主要描寫他的還鄉遠景和夢想,抒發他對“故國”和“過去”的感情

李煜詞繼承了晚唐以來文、韋莊等花間詞人的傳統,又受到的影響,推動了詞的創作。其主要成果如下:

(1)拓展了詞語的表達領域。李漁之前的文字以情色為主,內容淺薄。即使包含了壹點擁抱,也大多采用了具象手法,隱而不露。但李漁的作品大多比較直白,傾吐了自己的人生和國家的感受,表達了自己的真情實感。所以王國維說:“詞到了李後主,眼界開始大了,感情也深了,於是成了音樂家的詞,成了士大夫的詞。”(《人間詞話》)

②具有較高的通用性。李漁的詞往往通過具體可感的人格形象,反映出現實生活中具有普遍意義的某種境界。“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忍回望明月(【於美人】),“流水已出春來,在人間(【浪淘沙】),“人自然長大恨水(【吳也緹】),“離恨如春草,更遠更活(【清平樂】)等名句,寓意深刻。

③語言自然、精煉、富有表現力。他的文字不華美,卻感人至深;不是含糊,而是意味深長;形成清新優美的藝術特色。

(4)風格上的獨創性。華和南唐詞人壹般擅長委婉美,而李煜則擅長委婉美。如婁宇春的《浩蕩》,《暗夜驚魂》,《浪淘沙》的《大怪苦》(見譚仙的《唐宓花刺》),《於美人》的瀟灑,《小馬若生,便壹發不可收拾》(周濟自序如納蘭性德所說,“花間詞如古玉,有價值而不適用,宋詞適用而質少,李後主有其美,使人迷惑。”(《綠水亭雜記》)

李煜詩、文、詞、書、畫豐富。他的老臣說他有30卷文集和100篇雜文。《郡齋讀書》收錄李煜基10卷,《宋史藝文誌》也收錄南唐10卷,均已失傳。《知齋陸淑》中有1卷南唐兩種主要文字在解決問題。現在明萬歷四十八年墨花齋(1620)存李煜詩34首,其中《望江南》可分為兩首。邵長廣在後清時期又錄了65,438+0首,王國維在近代對南唐的兩首主要詩歌補遺了9首,但其中似乎存在不少問題。根據現代大多數學者的意見,只有32首詩可以確定為李煜的。清代劉基曾著《南唐二要》,唐圭璋著《南唐二要》,王忠文著《南唐二要校勘》。關於他的事跡,見《新五代史》、《宋史》、馬陵、陸遊的《南唐書》、夏的《南唐二傑年譜》。

(壹)李煜詞中的苦與憂

所謂苦,根據佛教經典,佛陀釋迦牟尼坐在菩提樹下悟道,成為佛教基本教義的“四諦”和“十二因緣”。“四諦”之首是“苦諦”,認為世俗世界的壹切事物本質上都是“苦”的。經過仔細的考察,自人類產生以來,人們為了反抗自然,獲得基本的生存權利,就壹直在不斷地與自然作鬥爭,與自然作鬥爭。就個體生命而言,是自身心靈的困惑、煩惱和掙紮,現實與理想不可調和的差距造成的。所謂“愛要與生離死別”“不要苦”就是人想要卻得不到滿足的痛苦。而李煜的性格、氣質、信仰、追求,以及登基後必須面對的現實和責任,無疑加重了其生命意識的悲劇色彩,進而滲透到其詞作品中。

關於焦慮,許先生曾指出,焦慮是因為當事人發現了成敗與自己行為的密切關系,以及當事人在行為中應承擔的責任。煩惱就是在這種責任感下,我們不得不自己去突破困難時的心理狀態。所以憂患意識是人類精神對事物的直接責任感的表現,也就是人的意識在精神上的表現。[6]中國的知識分子,自古以來就有濟世安國之誌。所以對自己(“自我”)的關註相對淡漠,更強調追求國家和民族的宏大事業(也就是“自我”)。這種強化對國家和民族責任感的意識與未能真正參與其中實現理想的巨大心理落差,進壹步加劇了其焦慮。縱觀中國文化思想史,憂患意識幾乎代表了中國先賢的同理心,並逐漸積澱為中國知識分子特有的道德意識和文化情結。可以說,焦慮心態壹直“籠罩著中國思想家,滲透著中國整個文化史。”[7]李後主作為個體中的壹員,自然深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而且由於他所處的獨特地位,即作為壹個國家的領導人,他所肩負的重任要求他始終以國家和人民為己任,但對於他自己的人格來說,這種重任無疑是超載的。這決定了他的矛盾、仿徨、惆悵、辛酸,詞成為他宣泄情感的最佳載體。

在討論後主詩歌中的苦與憂時,大多數人只看到後期(亡國之後),往往忽略了前期的作品。其實,這種意識在李前後期的作品中都可以找到。但很多詞論家習慣將李煜的壹生分為兩個時期(亡國前後)或三個時期(從他生於937-961;962-975,即從登基到39歲亡國;976年至978年,死於宋朝。)[8] (P369)這樣壹來,就對後記的寫作時間做了壹個主觀的假設,即把所有表現哀愁主題的作品都貼上李煜亡國後作品的標簽,而把那些描寫宮廷生活和少女哀哭的作品都視為李煜的早期作品,即亡國前的作品,甚至得出他的早期作品表現的是帝王的奢靡頹廢生活,而且大多格調低下;但由於生活的影響,亡國後的作品受到了重創,思想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體現出高超的藝術技巧和深刻的思想主題。

這裏需要指出的是,把李漁的壹生劃分為幾個階段,然後在這個階段的基礎上研究他的作品,是合理的,也是必要的。首先,通過這樣的階段,研究者和壹般讀者可以從宏觀的角度對後主題詩歌有壹個清晰的脈絡;其次,便於突出已故大師在不同時期的不同思想模式及其對創作的影響;第三,可以分階段相對完整地構建壹個研究體系,讓以後的研究在這樣的框架下順利進行,把復雜雜亂的問題系統化、簡單化,更便於研究。但是,在現階段和研究中,仍有壹些問題需要探討。比如因為這種階段的概念,很容易產生研究的思維定勢。用作品內容還原寫作時間,或者用寫作時間解讀作品。這必然會縮小作品的解讀空間,甚至會掩蓋作品的思想意義。下面簡單分析壹下。

作為壹種研究方法,根據作者的生活經歷和不同的歷史時期來研究作品,不會有太大的錯誤。但如果把壹些主觀假設作為客觀前提,然後在這個前提下進行分析判斷,必然會導致對作者和作品的誤解。舉個簡單的例子:“1+9=10”,所以我們想得到“10”的結果,就認為壹定是“1+9”,這是不合邏輯的,但是我們想不到“2+8”和“6+4”。在詞的研究中更是如此。詞作為文學藝術的組成部分,應該有更廣闊、更自由的意義闡釋空間。在李的詞中,如果把那些明白無誤的詞看作是亡國之後寫的,可能更合理,也符合特定時期先主的心境。比如:

多少恨,昨夜夢中:如舊日遊園,車如流水馬如龍,花與月是春風。(《望江南,幾多恨》)

多少眼淚,橫h後破臉..擔心的時候不要跟眼淚說話。盛豐哭的時候更傷心。(《望江南,幾多淚》)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明。雕花柵欄和玉磚應該還存在,但朱妍改變了它們。妳能有多少悲傷?就像壹條向東流的河流。(《春花秋月是什麽時候》)[9]

這幾個字用詞清晰,揭示了意思,沒有太多晦澀。可謂“亡國之聲哀莫大於心死!”把它歸類為亡國之後的作品是有道理的。然而,其他壹些詞不是。但由於詞學研究者已有南唐亡於975年、後主被俘入宋的既定事實,故將壹些詞義模糊、解釋空間較大的詞歸為南唐亡後所作。比如:

華林謝過春紅,真著急!無奈,早來冷雨,晚來風。胭脂淚,留醉,當重,自然人長大恨水。(《葉舞條華林謝純洪》)

往事只有悲傷,卻難以安排風景。秋風中青苔侵院,壹排佛珠閑,誰來終日?

金鎖已埋,堅固無比。微涼之夜,月色花開,想看玉殿瑤池影,天照秦淮。(《浪淘沙》)

昨夜風雨交加,秋日窗簾沙沙作響。燭殘漏破枕,不能平坐。物隨水漂,是夢。醉鄉道要穩要頻,不堪。(《黑夜哭泣,昨夜風雨》)

從上述詞中我們可以看出,雖然毫無疑問,貫穿詞體始終的是壹種“悲”“悲”的哀怨情結,用雕零的花、淒婉的秋風、燃盡的燭、醉酒來表達詩人憂郁的心情,但我們認為這些詞不能判定為亡國之後的作品。其實是因為李煜從小溫良懦弱,所以“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雅山屬文,工書畫,知律動,額闊頰豐,有牙,眼重。”[10] (P362)這種長相被古人認為是很貴的,所以被他的哥哥文親王羨慕。出自賈(喻)避災“我只思經,不問政事。“後來,他目睹了哥哥為了皇位而毒死叔叔的悲劇。這些經歷無疑給他年輕而敏感的具有藝術家特質的心靈蒙上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以至於他對佛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去佛寺聽經,以尋求精神慰藉和精神寄托。基於此,我們可以推斷,這些詞完全有可能是他根據其內向、憂郁的敏感特點而創作的早期作品,更符合其早期思想的發展軌跡,更能凸顯其已故大師的人生經歷和性格特征。因此,我們有更多的空間來解釋他的話。所以我們說,其實悲傷、煩惱、悔改、哀慟貫穿了已故主的壹生。

徐淩雲先生說:“人類總是在迎接自然、社會和生活的挑戰,只有在經受了成千上萬的困難和危險的考驗之後,才能贏得發展和進步。沒有煩惱和追求,就不會有前進的動力。中華民族有著深厚的歷史感,憂患意識源遠流長。從古至今連綿不斷,逐漸積累到民族心理的深層,演變成古代文化的普遍品格,成為中國人民特別是知識階層的優良品格。”而“憂患往往來自於國勢衰敗、民生雕敝的多事之秋。”〔11〕

這也證明了李煜詩中的焦慮和苦澀是先主的人格所致;另壹方面,更重要的是培育和滋養中國的傳統文化。可以說,即使李煜不誤打誤撞成為被欺淩的君主,他的憂患意識也會成為作為知識分子階層壹員的“優良傳統”。而南唐日益衰落的國勢,朝不保夕的政治統治,千瘡百孔的民生,淒淒慘慘戚戚的社會境遇,又成為李煜詞中的另壹個憂患之源。

試著看看上面引用的“葉舞林悌花謝春紅”和“魚美人邱春花嶽”這兩個詞。

關於《夜啼》這首詩,葉嘉瑩先生指出:“我從‘華林’開始,就寫出了世間萬物都有的人生悲涼。”“我可以從風雨中成就表象現象,直接體驗生命的無常和挫傷的悲哀。”【12】(P 110,112)“壹詞被王先生譽為“壹個抓住天下人的好詞”就“春花秋月”這幾個字,寫出了宇宙的永恒與無常。用壹個“什麽時候”來問,說明他不懂這個永恒。他不知道這種生活什麽時候會走到盡頭。宇宙的永恒真的是壹個哲學問題,但敏感的李玉卻直觀地感受到了。“妳對過去了解多少?”就像他在另壹句話裏感嘆的“往事已成空,依舊如夢”壹樣,寫出了人生如夢,往事如夢的悲涼。國破家亡,月無異,山河易主。“不要恨妳留下多少。”

“最美的詩都是飽含熱淚的。”(法國繆斯)眼淚來自內心的愛和巨大的悲傷。愛是他擁抱宇宙生命的“童心”,悲痛是國家和民族的深深悲哀和巨大痛苦,本該承擔卻無法承擔。這種悲哀恰恰說明了“人生的壹種焦慮”。

綜上所述,可以更加公正準確的評價已故大師。如原考證所述,南唐滅亡前,他過著無憂無慮的奢華生活。南唐滅亡後,他的思想品位得到升華,寫了很多比較有思想的詩。事實上,在他短暫的42年人生中,悲傷和憂慮壹直伴隨著他,他的內心充滿了揮之不去的無奈和惆悵。即使在他穩定的宮廷生活中,他也總是在他的詞中表現出他壹貫的空虛和孤獨。

(二)李煜的懺悔詞和悼詞。

已故的主雖然沒有逃入空門,但他已經沈浸在佛教思想中,與佛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的文字中有壹些句子總是表達作者的某種思想境界和壹些帶有強烈宗教感情的哲學思想和精神感受。如“壹壺酒,壹竿子,天下有幾個人?”“世界隨波逐流,是壹場夢。”“人長大了,討厭水。”“怎樣才能避免人生的悲與恨,狂喜的極限是什麽?”然而,在其他詞中,他們表現出對國家的毀滅和死亡的深切悔恨和哀悼。比如:

40年來,我的祖國山河三千裏。鳳閣和龍塔甚至與韓笑相連,玉樹瓊枝是壹個煙蘿蔔。妳們認識多少次了?壹旦歸類為大臣,沈瑤和潘便殺。在匆忙從寺廟辭職的那壹天,焦芳仍然播放著送別歌曲,為宮娥哭泣..(“破陣”)

簾外雨聲潺潺,春意漸淡。羅周冷得受不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夢裏的客人,但我在壹天之內貪得無厭。不要獨自倚欄,它是無限的。不是的時候更容易看出來。流水沒了,泉也沒了,天地!(“浪淘沙,簾外雨聲潺潺”)

亭前,春意盎然,翩翩起舞,細雨霏霏,不放眉時暫開。綠窗靜香,香印成灰,卻能忍情欲眠夢。(《采桑子,亭前春追紅英》)

所謂懺悔,佛教術語,原意是人們吐露心聲,檢討自己的錯誤。求原諒,求原諒。佛教視此為修心的方法。[13]“懺悔是基於對原罪的恐懼和對天國的向往而產生的神聖的宗教情結。.....懺悔作為人的心靈的壹種活動,是反思後的自我審視和自我譴責與否定,反映了人內心對自我超越的渴望。”在我們看來,除了這種“神聖的宗教情結”之外,李漁詩歌中的懺悔意識更多的是自我反省和反思後的自責與否定。

佛教自東漢傳入中國後,逐漸成為中國宗教的重要組成部分。它提倡壹切身心的愛,即人與物之間的壹種“博愛”,提倡積極的善良,給壹切有情眾生帶來耐心和同情,善良友好,不懷個人恩怨,不計較世俗之事,即要有廣泛的同情心和善意去關心他人。南唐前期領袖李扁、中期領袖李靖都喜歡這座寶塔,但後期領袖李深受佛教影響,不惜重金支持佛教,興建寺廟。據陸遊《南唐書·浮屠傳》十八卷記載:“末代皇帝時,宮內建佛寺十余座,余錢用以養人,道士為僧。首都來了壹萬個和尚。”馬陵《南唐書》(卷五)也有記載,於三十四歲時,下令在國內修建佛寺,還在紫禁城內為僧尼設立寺院,以聚集更多弟子。(大周)後,戴僧帽,穿袈裟,念經,跪下成瘤。所以建康城裏有幾千個僧尼,給他們送米送絲。可見已故主與佛教的關系有多密切。先主如此迷信佛和屠,主要有兩個原因:壹是深受家庭環境的影響。南唐從祖上就信仰佛教,包括同樣迷信佛教的玉木鐘石。已故主可謂是充耳不聞,沒有理由相信。其次,從這位已故領主的經歷來看,他雖然“生在皇宮,長在女人手裏”,但童年時卻過著皇室貴族的無憂無慮的生活。但由於他性格溫柔懦弱,心靈敏感脆弱,目睹朝廷變故,在後期尤其是南唐時期承受著喪妻生子的深重悲痛,無能為力,這也在壹定程度上促成了他內心的自我。佛教的教義正好迎合了他內心的需求。所以他越是深信不疑,就越是對自己的行為後悔,就越是需要傾訴和檢討自己的錯誤。但被俘入宋後,從皇帝到階下囚,不再有“唱清歌,暫引櫻桃斷”的喜悅,也不再有“金爐添香獸,紅錦地衣隨步皺”的享受。連作為普通人生活的基本權利都喪失了。剝去皇帝的光輝外衣後,他作為壹個有血有肉、有世俗欲望的普通“人”,自然向往自由,希望維護人的基本尊嚴和人格。但“不服命”這個極其屈辱的稱號始終懸在他的頭上,他不得不在文字中頑強抗爭,以表達對故國的懷念,對現世的感慨,對自己作為和不作為的悔恨。於是有了“家國四十年,山河三千裏。”.....曾列為臣虜,沈腰畔殺。最倉促的壹天是從廟裏辭職,教坊裏還放著送別的歌,為龔娥的傷心和惋惜而哭泣;帶著“雕玉柵欄應該還在,只是朱妍把它改了”的傷感。在去宋的路上,他還寫下了七個淒涼的字:“江南北故裏,三十年夢。”以至於他在給金陵老宮裏的人的信中寫道:“我每天只以淚洗面。”他也發出了這樣的感嘆:“我後悔當時殺了潘友和李平。”

南唐王國轉眼之間就湮滅了,南唐人民被宋朝踐踏蹂躪。據史書記載,先主入宋前,曾向宋提議不要屠殺金陵百姓,但這壹切都是徒勞。於是,對國破家亡的哀慟,對南唐百姓背負的罪責,對白白殺了大臣的悔恨,又壹次滲透到了他的內心世界。他終於明白了“玉樹瓊枝是壹朵煙雲,幾度知戰”。可想而知,當時的李後主是多麽的苦澀、遺憾和無奈。好在他暫時從書畫、詩詞、佛學中得到了壹點精神上的平衡和慰藉,找到了短暫的壹塊。

《金剛經》說:“萬物皆有其道,如夢如泡,如露如電,理當如此。”而李漁有“往事已成空,猶如夢。”(子夜歌)他真的很懂世俗的生活。這裏需要指出的是,李煜詞中的苦與憂、懺悔與哀並沒有明顯的割裂開來,更多的是詞作之間的相互滲透,體現了詩人對生命的獨特理解和復雜的情感世界。比如對於“林中花急!”總之,它的內涵不應該做單壹的解讀。

我們知道,生活經歷和靈魂的苦澀,往往能激發人們對苦難原因進行深刻而細致的反思,從而激勵人們努力建設美好生活的綠洲;煩惱和懺悔往往會凈化人的心靈,最終趨於純潔和高尚,並能時刻警惕自己的弱點和錯誤,朝著更光明、更有意義的人生道路前進。所以我想說,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衣冠楚楚為民,無論是悲痛還是悲哀,無論是懺悔還是哀悼,如果我們能時刻銘記歷史,不忘昨天,那麽我們就能凝聚成強大的民族之魂。人類社會的發展和進步就是通過這樣的痛苦煎熬和磨礪推動的。或許這才是研究李漁詞中苦澀、焦慮、懺悔意識的終極意義。

當然,我們也知道南唐皇後李煜在藝術領域,尤其是他的詞作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我們也應該看到,李煜作為南唐皇帝,終究是壹個非正常的失敗者。雖然就當時的客觀形勢而言,南唐的滅亡是大勢所趨,但他避世的消極態度在壹定程度上也不可避免地加速了南唐的滅亡。所以,當我們看到憂苦、懺悔、哀痛的積極意義時,也不能忽視它的消極影響。我們應該提倡健康理性的生活,以朝氣蓬勃的精神狀態對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