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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古詩《姑蘇懷古》賞析

夜色深沈,雲朵繞齒而行,姜寒星遮蔽了蒼鷺,睡在沙灘上。

行人俯視蘇臺流,曾與吳王壹掃花。

——姜夔

總的來說,懷念古詩詞,開句破題,表達古今跌宕起伏的感覺。而這首詩,寫得平淡而獨特,沒有涉及主題。

第壹句中的“繞”字,可以通過雲的飛行趨勢感受到,說明大自然處於微妙而瞬間的變化中。轉眼間,雲開霧散,詩人站在船上,低頭望著河水,只見河水清澈,繁星璀璨。在這寧靜開闊的背景下,白鷺睡在沙灘上,無憂無慮。第壹句是動態的,第二句是靜態的,充滿了畫感。白石認為詩歌的最高境界是自然美。他說:“語言貴在含蓄。.....句句無字,文章無長字,不好的也是好的;句句有余味,文章有深意,人不錯。”(《白石道人詩》)透過景物,追尋意象之外的目的,可以探索到石頭的余雲,水的珍珠。晚霞悠悠,河水清澈,繁星燦爛,白鷺自適。這就是江山的永恒意義。詩人刻意描繪的是壹種寧靜的境界,是透過姑蘇壹成不變的夜景所隱藏的人事變化。

“蒼鷺睡沙”,筆走得很遠。下聯中“悵然”二字將整篇文章與“留戀”的思想捆綁在壹起,引入話題。這個轉折看似突兀,卻貫穿了前壹句的脈絡,極其封閉封閉。“蘇太流”的形象在靜謐的夜色中隱約可見,令旅者動容。姑蘇臺是當年吳王夫差修建的宮殿,豪華奢侈,供吳王雲雨之用。“如今,大王已成了懦夫,成了英雄,卻又高高低低阻止百姓去姑蘇。”(《國語·吳語》)於是越國利用這壹點,說:“範蠡...咚咚地跟著信使,至於姑蘇宮...然後滅了吳。”吳王的死,國家的滅亡,都是因為忘了他的身體。詩人被這景色感動了。他生活在南宋末年,國家衰敗的感覺油然而生。當時宋金對峙,南宋朝廷半安無事,以為已成了太平之世,無憂無慮,極為自得其樂。“西湖幾時不歌舞?”是當時社會的真實寫照。姜夔雖然生活艱難,把自己送進了富家,但對世界和國家並不冷漠。只是他流露出淡淡的內心感受。在這裏,“蘇臺流”是歷史的見證。“我曾隨吳王掃落花”這句話,道出了“太素”壹千多年的滄桑故事,懷念過去,傷害現在,意義深遠。

這首詩的妙處在於實用,開放,封閉。兩句放在壹起不著邊際,看似無所事事,實則暗中挑逗下面,讓句子挖掘出深層含義。“空氣蕩漾是詞人最奇妙的策略。上義可以連接下義,但就是不連接,裏面的生動寫照讓下義更生動。”(劉熙載《藝術概論》)這首詩就達到了這樣的境界。羅大靖《何林宇錄》曰:“蔣於小學詩,句句精妙。有壹首詩寫道...曾與吳王‘掃落花’,楊承齋喜歡背。”白石七絕的妙處在於神韻、新奇、筆法,可以說是唐宋兼得。難怪強調“新趣”和“活法”的楊萬裏要歡天喜地地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