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壹首歌讓妳偶爾想起我”,壹首歌是這樣的。
我寫了壹個模仿句:總有壹首詩,每壹句都寫在妳心裏。
如果有,對我來說,就是席慕容的這首《我》。
遇到這首詩的時候,我不知道作者是誰,甚至不知道名字是什麽。
即使我第壹次見到這首詩,它也不是壹首完整的詩。
我首先遇到的是這首詩的第二節:
我覺得那些話,像壹股清泉,流進我的心裏,浸透我的心,讓我感到寧靜和純凈。
我把這句話抄在筆記本上,作為我個人的q簽名,詩裏有我的理想狀態。我喜歡壹個人的時候默讀幾遍,每讀壹遍都有受洗的感覺。
我喜歡《留下來》《時間長了》《冬雷夏雨》《春花秋果》《單純的希望》《慢慢成長》的每壹個字每壹句話。
在讀詩和背詩的時候,我總是喜歡摘抄自己喜歡的單詞或句子。我更喜歡那些安靜幹凈,讓我心靜如水的文字。
做壹個安靜的女人,壹個人呆在安靜的世界裏,等待花開花落,在沈默中感受靈魂的寧靜和喜悅。
我最初喜歡這首詩是因為這段話。
直到後來偶然讀到了這首完整的詩。
這壹次,讓我印象更深的是詩開頭的壹段話:
出發,離開,新的夢想,隨心所欲,這不就是我向往的自由和遠方嗎?
我很早就發現,我是壹個屬於遠方的人。我的心,從來不願意被束縛,不滿足於現在。好像是叫野心,但是我不註重物質。我向往的是身心的自由,我追求的是崇高的精神。
我總是渴望遠方,希望有壹天可以收拾行李,走遍千山萬水,看看人間繁華。
如果生命是壹個從生到死的過程,所有的生命形式最終都是生到死,那麽最重要的就是生命的過程。
同樣的人生,因為不同的人生經歷,有著不同的意義。我不想像父母壹樣,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默默度過壹生。
我希望經歷,希望前進,希望在有生之年經歷幾次人生過程。
那樣,即使我離開了這個世界,我也可以無怨無悔地對自己說:我來過這個世界!
喜歡和平,又渴望行走,看似矛盾的兩種特質,統壹在我身上。
其實並不矛盾。平靜和行走只是人生的兩種狀態。生活是壹個動態和靜態的過程。動久了就會靜下來,過壹段時間又會想動。
我把這種生活狀態叫做穩定和流浪。
在《七月與安生》中,安妮寶貝將這兩種品質分別賦予了七月與安生。七月靜如水,歲月靜好。安生行事如風,壹生漂泊。
其實他們本來就是壹個人,但是他們是壹個人的兩面,希望穩定,希望流浪。所以,他們會同時喜歡壹個男人——家明,因為他們是壹個人。
在《廊橋遺夢》中,羅伯特吸引弗朗西絲卡的地方是他的流浪氣質。與此同時,羅伯特在弗朗西絲卡找到了渴望已久的家。
他們都在對方身上找到了自己久違的渴望,只有對方才能滿足他們對安定和流浪的渴望。得到了,人生就完整了;如果得不到,人生會留下遺憾。
我喜歡穩定,渴望流浪。這就是我。
2022-1-23